周勝不信邪,真的去衛生間看了一眼,見窗台上密密麻麻擺着貼有标簽紙的一排罐頭瓶,那些罐頭瓶裡面還有乳白色、乳黃.色、深棕色、棕黑色等不同色兒的東西,甚至還有一瓶是綠色的!
親眼目睹了這麼多的實物,周勝這才信了,他就像個十萬個為什麼,又問于澤,“澤子哥,既然我嫂子都說這些東西好,那你為什麼不開廠子賣這個賺錢啊,我們店裡有好多人都拜托我去羊城看看,能不能便宜拿到上海灘俏佳人的貨呢……咱都有這麼好的東西了,還賣什麼上海灘俏佳人?直接賣我嫂子弄的這個,肯定能賺一大筆!”
于澤心裡感慨,當初被他帶出松原的傻小子總算開竅了,不再和當初一樣傻不愣登的,不過這傻小子好像走進了另外一個極端——掉到錢眼兒裡去了。
“我和你嫂子都沒時間弄這個,所以暫時沒有開廠子生産的打算,等過個一兩年吧,我們把項目申請下來,推進到正軌中後,應該能抽出空來弄這些。”
“我和你說,你嫂子有一個獨門配方,專門治凍瘡的,效果特别好,你今年冬天要是凍瘡犯了,過來找我,我從她那罐子裡給你挖一勺,回去抹在凍瘡的地方慢慢揉,起先有點刺痛,但很容易就忍住了,揉個五六分鐘就能感覺到熱,熱了就别揉了,連着用兩天,凍瘡就能消失,連着用十天半月,凍瘡都能去了根兒。”[なつめ獨]
周勝也是東北出來的,耳朵上、筆尖上、手指上,都有凍瘡,之前用茄子皮、柳條水等各種偏方都洗過,都沒起到效果,最近幾年用上了厚手套,晚上回去也注意烤火,身上的凍瘡才稍微少了些,但有些頑固性的凍瘡還是去不掉的。
他聽于澤說有治凍瘡的藥,當下就心動了,“别等到冬天給我挖一勺了,現在就給我挖一勺吧,我怕冬天就給忘了。現在我先挖一勺走,用的時候肯定能想起來。”
于澤沒含糊,選了個平時舀湯用的勺,在謝迎春熬出來的凍瘡膏裡挖了一大勺,又翻出一個瓶瓶罐罐來,用開水燙洗幹淨,将那勺凍瘡膏放進去,上頭還灑了一層甲硝唑的粉,同周勝說,“今年能用完就用完,如果用不完,記得再往上頭撒一層甲硝唑的粉,防壞。”
“你嫂子說過了,這個東西用的時候,記得将最上面的那一層都刮幹淨,放這麼長時間,哪怕灑了抗菌的藥粉,表皮那層可能也會壞掉。”
“挖掉上面那一層後,把這個玻璃瓶放到開水裡面燙着,燙到凍瘡膏都化成油之後,倒進鐵鍋或者是鐵勺子裡面,放到火上繼續烤,烤個十分鐘,再将凍瘡油倒進瓶子裡,到時候就不用擔心這凍瘡油裡會不會有細菌了。”
周勝:“……”
他默默看了看于澤給他的那一罐兒凍瘡膏,同于澤說,“哥,要不這樣吧,這些凍瘡膏還是在你們這兒放着,等我再生出凍瘡後,我再找你。”
于澤給周勝的後腦勺來了一下,笑罵道:“去你的!”
将那一瓶子凍瘡膏收回去,于澤坐到沙發上,問周勝,“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說吧,遇到啥問題了,怎麼突然就想到來找我了?”
周勝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自己想借于澤的人脈多進一點别的貨的事兒給說了。
他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事兒,要是不說,那怎麼可能解決?
“進一些别的東西……”于澤仔細琢磨了琢磨周勝說的話,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可行。”
他當初一直都覺得服裝店就應該賣服裝,食品店就應該賣食品,電器店就應該賣電器,這樣才能體現市場的專一與專業。
可現在想想,或許能夠嘗試着将各種東西都放到一處去賣,不為别的,就為了讓别人在買想買的東西時,順帶着看到其它産品,萬一動心了,那不就能給經濟添磚加瓦了?
于澤回屋拿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本子出來,還拿了一份紙筆,從那黑色本子上抄了不少電話給周勝,說,“這些電話你挨個兒打,每一個電話号碼對應的地址我都已經寫在上頭了,你去羊城直接找就行。走之前同我說一聲,我給那邊去一個電話,替你通通關系砍砍價,你去了之後聽他們的建議進貨,明白不?”
“别挑那些看着花樣多或者是價格便宜的,我讓他們給你推薦耐用的,别圖一時利益就把店的招牌和自個兒的名譽口碑給砸了。”
周勝喜不自勝,“謝謝澤子哥!”
于澤要留周勝在家吃飯,周勝說店裡太忙,沒留。
送走周勝後,于澤轉身就回了書房,他覺得這種将多個小店集合在一起搞大店的做法很可行,但有些問題是需要提前想好的,比如說什麼小店能和什麼小店放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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