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謝博文外表不正經,但心裡有譜,謝博文和梁以霜這種在人際關系方面無比玩得開的人就是喜歡玩笑,他吃醋歸吃醋,不至于不識好歹。
謝博文抽完自己的又要了陸嘉時一支,他抽的是款爆珠煙,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雖然不算老,但也不是毛躁的小年輕了,很少會見到身邊同性抽爆珠。
謝博文用手指捏破爆珠後點燃,語氣有些嫌棄,“你怎麼買這煙?”
陸嘉時看他動作,收回煙盒,“我直接抽的。”
他也認為咬破爆珠後的煙味道奇怪,反而開始嫌棄謝博文。
謝博文抽了一口,感覺煙味确實化解很多,撓癢癢似的。
沒再追究煙的問題,他用手肘推了推陸嘉時,“我可是看得出來,你剛才回答譚怡人的時候,梁以霜那表情可不像跟你複合了。”
陸嘉時冷笑,“就你有眼睛和嘴。”
謝博文沒臉沒皮地笑,“不白蹭你的煙,說真的,追女生這事兒你不問我,那不是浪費資源嗎?”
“……”陸嘉時居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道理,“說說看。”
這下謝博文笑得更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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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頻率是更2休1。
這本偏日常,就慢慢講故事吧,也快冬天了。
Chapter11
婚禮就在花園裡舉行,沒有伴郎伴娘,也沒有花童。除了兩位主角隻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證婚人,和戲份極少的司儀。
據說證婚人是謝蘊的一位長輩,貌似是叔伯,頭發都已經花白。
座位并不像傳統婚禮那樣固定,大家随意就坐,梁以霜和陸嘉時選在最末排,很低調。
七月末她在北京收到請柬的時候,譚怡人的肚子已經不小了,梁以霜再三确定婚禮是定在今年的八月中旬,而不是明年。
可孕期不止肚子大,譚怡人一張平時看起來冷漠到有些刻薄的臉居然也挂上圓潤,或許是水腫。梁以霜愛美如命,不像秦昭是不婚主義,她坦然承認自己對婚禮有向往——但向往之中一定不能是挺着大肚子穿婚紗。
不容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不美麗,被小孩子奪走也不可以。
譚怡人穿一條旗袍款式的婚紗,裁剪貼合顯得孕肚更明顯,還有魚尾的拖地裙擺,客觀說真的很美。
偏西式的婚禮儀式,但她并沒有挽着父親的手臂,自然也沒有父親把她交到謝蘊手裡的儀式。
雖然梁以霜沒有父親,她也覺得有趣,因為婚禮前最後一次順流程的時候說到這個,譚怡人的見解是:我太受不了這個交接一樣的儀式感了,不管我領沒領證、辦沒辦婚禮,我都是我自己,不屬于我父親,也不屬于另一個男人好吧。
她就這麼帶着肚子裡的孩子和謝蘊舉辦了簡單的儀式,好像因為等了一下午的緣故,觀衆心裡總覺得過程太短暫。
新人登場、證婚人宣讀誓詞,交換婚戒、新郎新娘擁吻,禮成。
司儀都要感歎這份錢賺得太容易。
期間梁以霜分外沉默,陸嘉時注意到了什麼也沒說,宣布禮成的瞬間大家都在鼓掌,那時候夜幕四合,周圍浪漫的燈帶亮起,好像從日光到月光都在為證。
梁以霜先是在鼓掌,沒兩下就忍不住捂住口鼻,雙手涼得反常。倒也不至于想哭,隻是覺得那種剛剛好的氛圍籠罩着自己周身,情緒洋溢到一定程度,滿心都是觸動。
她想如果将來有機會,她的婚禮也一定要做到這樣“剛好”,剛好符合他們的心意,而不是為了給别人看的一種作秀場面。
感動的瞬間過去之後就變得現實,她想她這輩子恐怕都不會結婚了,沈辭遠又不能娶她。
陸嘉時小心開口問她:“……你喜歡?”
梁以霜沒聽到。譚怡人要抛捧花,她工作室的幾個小姑娘都搶着占好位置,譚怡人非要把秦昭拉進搶花的陣營,她是孕婦,就是可以橫行無阻,沒人敢反對。
新娘子又把眼神鎖定最末排的梁以霜,梁以霜笑着擺手拒絕,可譚怡人的眼神挂着鼓舞,在漸涼的夜裡散發着無聲的暖流。
天一黑人就容易變得脆弱。
陸嘉時在心裡蓄謀和她的婚禮,走馬燈一樣地發散各種想象,梁以霜在這個時間裡錯失了捧花。
好像因為一開始就做好了不會搶到的打算,所以内心并沒有多少惋惜。
她回到座位後看了眼低頭出神的陸嘉時,想到對一個人的迷戀大多離不開人本身的特質。比如她讀過的一些故事,有人偏愛年長寬厚的老男人,因為他們自帶洗盡纖塵的超脫感;有人偏愛頹喪不得志的窮男人,因為他們清苦困乏,情愛最富足。
梁以霜喜歡沈辭遠,沈辭遠并非以上兩種,他身上的特質是固執的生命力,心底裡蘊藏着奇思與蔥綠,讓她想要一一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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