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有個人影在朝我使勁地揮手。“我有點看不清……”“那我給你描述下……啊等等,他跑過來了……哦哦,戴着帽子,目測身高一米七不到……”“真是過分啊甯甯!本偵探喊了你那麼久居然理也不理!”亂步氣鼓鼓地看着我。歐爾麥特替我解釋,“畢竟天色那麼暗……”“可是難道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亂步叉着腰對我的無動于衷很是不滿。“你的聲音太大衆了!”我面無表情地說道。老實說我現在見他就來氣。真是的,一個戰五渣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是要怎樣?!真不知道要吓死人啊!“你生氣了?放心啊。”他拍拍我的頭,得意地笑着。我現在有點理解谕吉兄當初對他以身犯險時的憤怒了。“你是笨蛋嗎!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嗎!”“知道啊,但是知道你會來,所以就沒關系了。況且我找到了更多的有關羽衣狐的資料呢!本偵探的推理從來不會錯!”他仰着頭,得意地說。“要是我沒來呢?或者我沒打給太宰電話呢?又或者太宰的電話出了問題以至于打不通呢?不僅如此,還有更多的客觀因素,這些你也推理到了嗎?”我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高了。歐爾麥特悄悄拉我一下,“不要激動啊甯甯老師……”“甯甯……”亂步愣愣地看着我。我覺得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亂步……”我兩手撐在他的兩肩,帶着一種祈求的心理說道,“我知道你在幫我,但是下次,不要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好嗎?哪怕是萬分之一的不确定性,也可能要人命的……”“對不起……”我深深地歎了口氣……——歐爾麥特是可以恢複成原先的美漫風模樣了。在把我和亂步帶回醫院後,他又回了二條城,因為羽衣狐的事,他完全放不下心來。尤其是昨日夜王町的騷亂和近來京都發生的少女死亡案件都與羽衣狐有關。但因為對方是妖怪,即使報警也沒有用,所以他必須親自見證這件事的結束,否則他是無法放心下來的。雖然我對他說有奴良組和花開院在,事情一定會圓滿結束,但是歐爾麥特卻笑着說,“我可是英雄哦!絕不能放過萬分之一的不确定性!”我歎息着,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于是也隻好默默替他加油了。“他的身體似乎……”亂步皺着眉,望着歐爾麥特離去的身影。“啊,是曾經舊傷的後遺症。真是令人擔憂啊……說起來,我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亂步的表情頓時一變,拉着我說,“你昨天扛着我跳三樓,現在重來一次吧!”“啥?”我不明所以。就在此時,病房裡傳出了相當威嚴得令人蛋疼的聲音。“你們兩個!給我滾進來!”我和亂步面面相觑。——糟了!第三台戲第三台戲我和亂步被嚴厲地教訓了一頓。或許谕吉兄自己也清楚,像我們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地禁足的。所以對于我們兩個再一次擅自前往京都這件事,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行動超乎他想象的快吧,所以他看起來更生氣了。不過因為太晚了,所以他也沒訓很長的時間。再加上我報出了歐爾麥特的名字,他的怒火稍微降下了點。午夜時分,我收到了滑瓢的信息。羽衣狐投誠了,和陸生一起幹掉了金發晴明。我覺得不管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種結果怎麼說呢,真的相當魔幻了。簡直比安倍晴明和源賴光成為好朋友還不可思議。算了,想想都讓人脊背發麻。結果因為這件事,我一個晚上都沒怎麼好睡。亂七八糟的夢境裡,都是金發裸男朝我走過來的身影,走到我面前就變成多重影子了,還齊齊地朝我伸出手,吓得我都要心肌梗塞了。于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累得不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有護士通知我去做全身檢查,如果檢查沒問題,那麼下午我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拿着體檢單會病房的途中,我給谕吉兄發了信息,不過沒有收到他的回信。學校的幾位關系比較好的老師因為有專門的教師群,所以就直接在群裡報平安了。結果我一發過去,就收到了香山睡的連環拷問。【午夜】:那個白頭發的和服男!!!【午夜】:那個白頭發的和服男!!!【午夜】:那個白頭發的和服男!!!【午夜】:那個白頭發的和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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