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出聲。小公主被我吓了一跳。“北政所大人?”奴良滑瓢把小公主往懷裡一帶,“俺說甯甯啊,你……”他話還沒說完,我便噼裡啪啦地一通說,“阿甯被茨木童子擄走你怎麼沒跟說過?你不是每晚都在她房前蹲點嗎?還有酒吞童子怎麼又看上阿甯了?我死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這些事怎麼都沒跟我提過?”近一年的時間,我幾乎都忘了這些事。主要是在這期間,賣藥郎和花開院秀元都沒提起過酒吞童子的話題。賣藥郎可能是顧忌我的心情,久而久之,我也就忘了。我真是個不合格的母親……奴良滑瓢被我說得懵了。他幹笑着,“甯甯啊,這事是有原因的……”我等待着他的回答,結果這家夥完全辜負了我的期待,帶着小公主跑了……跑了……遠方還能聽到他迎着夜風的笑聲以及小公主的驚呼聲。我覺得他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而且還是比酒吞愛上阿甯更為可怕的事。但我想了想,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是比酒吞愛上阿甯更可怕的。總不能大豬蹄和酒吞童子和諧相處吧?……不對不對,既然奴良滑瓢隐瞞我,肯定是跟我有關系的。也就是說問題還是在阿甯身上…………不不,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我被自己的腦補給吓到了,大概是小說寫得太多了,亂七八糟的事都能想得出來。晚上睡覺前,特意讓賣藥郎給我熬了一碗安神湯。雖然不喜歡這湯藥的味道,但一想到夢裡被叫外祖母什麼的,還是湯藥的味道比較可愛。想想都頭皮發麻。“總覺得您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賣藥郎臨走前,忽然說道。我扯了扯嘴角,握緊了手中的三日月。他看了看我,也沒再多問。賣藥郎走後,我懷顧四周,猛然發覺已經好久沒看到豐臣秀吉的幽靈了。可能本身就把他無視徹底了吧,以至于逐漸就察覺不到他的身影了。也許回歸黃泉了吧……第二日醒來,大阪城照例送來了東西,孝藏主也習慣性地将其埋了起來。結果她走出去還沒多久,便匆匆地折回了,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她說,“埋的東西,出來了。”原是之前埋着大阪城送來的東西的花園,被刨過了。那些曾經裝載着肝髒的木盒子也被翻了出來,裡面皆是空空如也。我不知道是因為腐爛還是……“野狗叼了去……”孝藏主猜測道。有野狗循着味道,從狗洞裡鑽進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這個可能性其實非常小。我看過被刨過後的花園,絕不是野狗能弄得出來的。再且,若是野狗,也不必等到現在。那麼,究竟是什麼所為呢?我請教了賣藥郎,賣藥郎檢查過後,臉色似乎有些微妙。可能是賣藥郎給我的感覺太胸有成竹了,所以他的臉色一變,我便覺得會有很麻煩的事發生。可是他卻對我說,“請您務必呆在府裡,任何地方都不可以去。”他的語速很快,快到不可思議。我驚訝地看着他飛奔而走的身影,覺得他可能不是賣藥郎。“這是……”孝藏主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哪裡是賣藥郎啊。”是啊,賣藥郎哪裡是這樣的啊?直到當日晚上,賣藥郎都不曾回來。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總覺得他的表情真的很不妙啊。我一個人呆在室内,打算再看一會兒書。但因為賣藥郎的事,根本看不進去。案桌上的書籍,依舊停留在昨日看的那一頁。屋外開始起風了,樹影婆娑的模樣,添了幾分冷寂。離關原合戰過去都一個多月了,天也的确冷了。按現代的方式算,現在應該是十一月了。往常的十一月,我的棉襖已經準備就緒了。裹了裹身上的小被子,視線望向窗外的樹影時,猛地察覺到了不對。這哪裡是樹影啊……我迅速抽出三日月,橫在身前。“誰在外面?”屋外出現了嬌滴滴的笑聲。這聲音聽起來竟有些熟悉。“甯甯姐姐……”媽呀,是澱姬。那飛舞的黑影,豈不是羽衣狐的尾巴?我才這麼想,有什麼東西直接刺穿了障子門,襲向我的面門。幸好我速度快,向旁邊一躲,并用三日月擋住了第二波攻擊。不出幾秒,屋内已是狼藉一片。這裡發生的事,像是被什麼東西隔絕了似的,并未引起府内他人的主意。“因為想跟甯甯姐姐單獨相處嘛,所以不想讓鼠輩來打擾。”澱姬,哦不應該是羽衣狐才對,居然說出了這麼羞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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