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趙翓如何知道自己有事?他為何又要帶自己離開?她想到那日在五銘茶室,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趙翓對公主,心有好感。”她耳邊似乎又響起他的話語。他真像他說的那樣,對自己有好感嗎?是因為自己眼睛長得像衛碧菡嗎?可是,自己最失态的一幕被他見到了,以後在他面前怎麼擡得起頭啊?想到這裡,她便覺得羞愧不已。懊惱了半晌,她又分析起自己中媚藥一事來。按昨晚的情形來看,應該是衛雅清與文安公主合謀來害的自己。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也想不通。而宋坤是否參與其中,她也不知道。看來,要找個機會去透透宋坤的口氣,看看他到底對自己是何種态度。就在她心思百轉千回間,馬車進了城,到了殷府。令她意外的是,殷府上下似乎非常平靜,似乎她的一夜未歸,并未在殷府掀起任何波瀾。她去清荷院見了鄭櫻,才得知昨晚殷琉派人回來說了,她留自己在楊家别院留宿。她也不知道怎麼跟鄭櫻解釋,隻好默認了下來。晌午過後,殷琉突然回了殷府。一般出嫁的女兒,無事不回娘家的,因而,看見殷琉回來,鄭櫻也是非常奇怪,還以為她與楊松吵了嘴,畢竟成親之前,楊松是不願意這門親事的。雖然回門那日,楊松表現得體,但鄭櫻還是有些擔心。跟殷琉說了一會兒話,看女兒神色之間并無異常,她這才放下心來。說了會兒話,殷琉便說還有些東西落在自己屋裡,上回拿漏了,叫陳嬿姝陪自己去拿。鄭櫻見狀,便知道殷琉有話想與陳嬿姝單獨說,也不多言,讓放了她們一同離開。出了清荷院,殷琉讓春鵑與碧绫走在後面,拉着陳嬿姝的手快走了幾步,然後一臉急切地問道:“阿蟬,快跟我說說,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跟着二殿下走了?”聽到這話,陳嬿姝臉一紅,也沒瞞殷琉,便把昨晚自己被人下了媚藥以緻失态,後被趙翓帶到東郊别院的事情都告訴了殷琉。殷琉聽了,大為震驚。昨晚聽到管事說陳嬿姝得了急病,被趙翓帶走了,她一開始也是急得不行,後來有人在廂房後院找到被人打暈的文安公主,她便知道昨晚肯定發生了不尋常之事。文安公主醒了之後,隻叫她别管趙翓與陳嬿姝之事,還說趙翓不會傷害陳嬿姝。雖然殷琉心裡擔心表妹,但也不敢進宮找趙翓要人,更不敢聲張,又怕母親着急,便叫人回殷府禀報說自己留陳嬿姝在别院過夜。待到今日,□□鵑打聽到陳嬿姝已經回了府,她才趕了過來,找機會向陳嬿姝問個究竟。她做夢也沒想到,昨晚居然發生了這般大事。震驚之後,她又問道:“阿蟬,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我不知道。”陳嬿姝搖了搖頭。頓了頓,她又說道:“不過,我還想去探探宋坤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是何态度。”“你還未對宋坤死心呀?”殷琉訝然道。“嗯,那個……”陳嬿姝臉又是一紅,說道,“之前我不是跟琉姐姐與姨母分析過了,他是最合适的嗎?”殷琉皺了皺眉頭,說道:“可是,經過昨晚之事,你覺得宋坤會如何看你?”聽到殷琉這麼說,陳嬿姝一怔,随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還想去試試。如果他真的看輕于我,我再作打算。”聽到這話,殷琉微微一頓,然後轉過臉,盯着陳嬿姝,問道:“阿蟬,你覺得二殿下如何?”聽到殷琉這麼問,陳嬿姝心頭猛然一跳,面上也有些發燙。随即,她忙把臉扭到一邊,淡笑着說道:“琉姐姐,你為何如此問?”“昨晚二殿下如此對你,你不覺得有些奇怪?”殷琉問道。陳嬿姝面色很是不自在。她咬了咬唇,說道:“二殿下不過是心懷仁慈之心,無意中看見阿蟬身處險境,出手相救而已。”殷琉盯着陳嬿姝,唇角一撇,說道:“阿蟬,你覺得你拿這話來搪塞我,我會信?”陳嬿姝回過臉來,尴尬地一笑,沒吭聲。“如果二殿下隻是無意撞見此事,順手相救,他完全可以把你交給我便不管,為何要偷偷帶你從後門走?而且聽管事說,當時還是他抱着你出門的。這又如何解釋?”殷琉對着陳嬿姝問道。“這個,我,我也不知。我當時,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說話的時候,陳嬿姝心裡一點底氣也沒有。殷琉見她這模樣,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阿蟬,那你有沒有想過,還是與二殿下結親?”“啊?”陳嬿姝一怔,随即搖了搖頭,說道,“我,我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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