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象牛皮糖一樣,緊緊的纏着阿濟格,遠了就開炮,近了就開槍。一下午又被弄死二百多,快天黑了秦嶺不追了,安營紮寨了,收拾了好幾十匹死馬,不大一會兒就傳出肉香,大餅就馬肉喝湯,别提多美了。
阿濟格就慘了,跑了半天,水米沒粘牙,天黑了這可走不了,隻能紮營了,可是帳篷沒剩幾頂,糧食隻有幾車,這一萬人哪夠分的,無奈之下隻得宰了幾十匹馬,熬了肉湯每人湊合喝點,幸虧這會正值七月天不冷,若是冬天凍也都凍死了。士兵們這一天太累了,找個地一躺就睡着了。
秦嶺他們也早睡了,不過斥候回來報告,阿濟格他們離這不到二十裡,秦嶺想去偷襲他們,于是就讓牛虎挑了五百名特種營士兵,睡了兩個時辰,然後起來偷偷的向阿濟格的營地摸來,這幫人平常訓練的都是五公裡用不了半個時辰,由于營養充分,他們沒有夜盲症。己經是後半夜了,摸到營前,由于這一天被秦嶺追得急,阿濟格并沒有挖壕溝,紮木栅欄。隻是派了士兵放哨,在營前點了幾堆篝火。哨兵早己困時不行,手執長槍在打瞌睡。
秦嶺揮了揮手兩個士兵手執短刀,悄悄的繞過去,猛地把口鼻捂住,一刀抹在喉嚨上鮮血飛出,那士兵想叫卻出不了聲,掙紮幾下不動了,另一個也是如此。秦嶺等進了營一看壞了,由于沒有帳篷,士兵在地上躺得滿地都是,根本隐藏不了行蹤,秦嶺一咬牙說道,分頭行動,用手榴彈炸,把馬匹搞驚了,讓他們亂起來。分了幾隊向上走去,剛走沒幾步,突然一個清兵起來撒尿,看見一夥人走過來,用滿語問了話,可是沒人回答,立即大聲喊叫,明軍來了,秦嶺見行蹤暴露,大聲叫道,扔手榴彈,給我殺,士兵們到處扔手榴彈,不斷的爆炸響起,好多的清兵在睡夢中就被炸死,清兵亂成一團,幾個手榴彈扔進馬廄中,炸死炸傷一片,剩下的馬驚了,沖出馬廄在營中飛跑,撞傷,踩死無數。阿濟格在帳中睡的正香,猛然聽到無數的爆炸聲傳來,接着大營裡就亂套了,人喊,馬嘶慘叫聲。待衛沖進帳中,連忙給他穿衣服盔甲,說道,明軍襲營您快先走吧,阿濟格還待整軍,可是在這黑夜之中,也不知明軍來了多少人,待衛把他扶上馬背,一行人打馬而逃。秦嶺等人一路上見人就殺,手榴彈亂扔,跟在馬群後邊沖殺。直至天色微明才停下,後邊高遠也領人殺到。休息了一陣,天已大亮。
清軍大營裡死傷無數,大多數清兵都逃出去了,可是衣甲刀槍卻扔的到處都是,明軍士兵見了受傷的清兵,也不費話一刀砍死,首級割下。秦嶺命令騎兵去追殺一陣,揚景龍領着兩千騎兵去了。剩下士兵趕忙打掃戰場,把屍體衣甲拔光,身上搜個幹淨,各種武器堆成小山,棉甲,鐵甲有二三千套,繳獲清兵旗幟若幹,馬匹一千多匹。斬獲首級一千二百三十一級。得銀一萬多兩。這都是從屍體懷中所得,這都是他們搶掠來的,有的銀子上面還有血漬。夥頭軍把飯做好了,衆人趕緊吃了,秦嶺安排卻營的士兵去休息。秦嶺在帳中等待消息。
兩個時辰以後,揚景龍回營繳令,斬首五百級,俘虜蒙八旗士兵八百人,戰馬二千多匹。阿濟格己退到懷來境内。
秦嶺命斥候給劉金傳令,關上留五十人即可,大隊過來和秦嶺彙合。并寫好密析,八百裡加緊送給皇帝。本來秦嶺應該先報宣大總督的,可是崇祯皇帝給了他密奏之權,所以秦嶺直接報告皇帝了。
秦嶺讓輔兵五百人送傷兵和兩千多俘虜回永甯堡,有的将領認為應該把俘虜都殺了,省得浪費糧食。可秦嶺不讓,這麼多免費的勞動力讓他們去礦上幹多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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