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喝兩杯意思一下也就算了,可她一杯接一杯,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且是一口悶,頗有些賭氣的意味,即便兩人方才鬧得不愉快,福康安也終是忍不住,主動開口制止,“适可而止,再喝該醉了!”縱使兩姐妹解開誤會心情大好,錦湘也不想将她灌醉,勸她收杯,然而舒顔不肯,說今晚頗有興緻,定要與她開懷暢飲。奈何事與願違,許是之前喝得太迅猛,酒勁兒很快上頭,不用旁人再勸,她自個兒竟先受不住,暈暈乎乎的,看人都是重影。福康安見狀,幹脆告辭,準備帶她回去歇息,錦湘也能理解,遂與二哥一道回府,不耽誤他們夫妻回家。舒顔晃悠起身時,福康安要扶她,她還不許,掙開了他的手,可眼看着她走路有些踉跄,他哪敢讓她獨自下樓,強行将她摟在懷中,帶着她往外走。此時她已暈得厲害,連掙紮得力氣都沒了,任由他扶着出了酒樓。上馬車之際,還是他将人給抱進去的。馬車行駛之際,她隻覺頭更暈,難受扶額,眉頭皺得更深,福康安當即吩咐車夫,“無需太快,穩當些。”車夫得令,逐漸放緩,倚在他懷中的舒顔迷糊的閉着眼,仍在胡亂掙紮,“放開我,我不讓你抱。”說是推搡,實則她哪有什麼力道?一雙小手在他胸膛上胡亂抓撫,後來又無力的滑至腰間,于他而言竟像是撫摸撓癢一般,立馬心猿意馬起來,嘴上卻還逞強道:“你若不喝那麼多酒,我也懶得抱你,你當那是水啊!裝什麼海量!”“我想喝便喝,用得着你管?你哪位?”都醉成這樣還不忘跟他吵架,福康安非但不松手,反倒将她摟得更緊,似宣告主權一般揚聲正色道:“我是你男人!”未料下一瞬她竟嘤聲哭道:“你不是,你有納妾的心思,你以後還會成為别的女人的男人,我才不要跟其他人共享一個男人,你髒,我讨厭你!”被嫌棄的福康安滿腹委屈,“爺可是清清白白,至今都沒吻過你,你說要培養感情,我便依着你,隻看不吃,從來不曾欺負你,對你千依百順,你還不信任我,懷疑我與旁人有染,我還生你的氣呢!你居然認為我髒?”“生氣就不要理我,快松開!”就這般軟作一團的模樣,他若真松手,她大約會摔倒在地,念在她醉了的份兒上,福康安也不與她計較,肅聲吓唬道:“甭與我耍酒瘋,老實些!”然而她暈暈乎乎,犟得厲害,一再掙紮,偏說自個兒沒醉,氣得福康安幹脆不再與她啰嗦,俯首堵住那倔強的唇舌,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勉強發出一絲嗚咽。之前在山寨時他也曾湊近吓唬她,後來成了親也都是光打雷不下雨,說來他也算君子,從不曾真正去欺負她,漸漸的,她也就對他失去了防備之心,以緻今日突然被吻,她懵然失措,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茫然的睜着眼,愣愣的望着他,兩人唇舌接觸時那奇異的感覺已然自心扉迅速蔓延至全身,本就醉酒的她更難抵抗這蘇癢之感,瞬時軟在他懷中,這回她終于不再推拒,得緊緊摟住他才不至于摔倒!不吻則已,一吻起來,他就放肆的忘了收斂,肆意品嘗這美好,甚至還大膽的将舌尖湧入她檀口,齒尖殘留的酒香萦繞着女兒香,溢入鼻間,傳至心田,撩得他心花盛放,下意識将她摟得更緊,繼續勾纏,不舍離唇。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他才終于松開,此時的舒顔也說不清自個兒是否還醉着,她感覺自己很清醒,但又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想罵他幾句,可才剛她明明也沉醉其中,又怎麼好意思說人家?明明上一刻還說讨厭他,不想理他,被他擁吻之際,她竟連反抗都沒有,想想都覺丢人,是以幹脆裝傻,悶在那裡不吭聲。福康安已然做好被她訓責的準備,卻遲遲聽不到動靜,不覺好奇的望過去,但見她靜坐在車榻内,目光木讷的落在覆蓋車闆的紅毯之上,安靜得超乎他想象。這般溫柔他反倒有些不習慣,不禁懷疑她是不是不舒服,試探着喚道:“舒顔?舒顔?你沒事吧?”已然回神的她未免尴尬,索性裝醉,扶額嚷嚷着頭疼得厲害,福康安趕緊又将她摟入懷中,渾忘了還在與她置氣,柔聲詢問,“這樣依着可舒适些?”含糊應了聲,她終是沒再反抗,任由他抱着,回想着方才的情形,她的臉又兀自發燙,驚覺自己對他其實并不怎麼排斥,不知怎的兩人方才就吵了起來,仔細想想,他會生氣似乎也正常,畢竟他懷疑她喜歡恒瑞時她也很生氣啊!由此及彼,他不被信任時肯定也會難受,這麼算來便是她的錯,可她又不願開口道歉,便一直倚着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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