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南過得怎麼樣?”
溫軟的聲音成為被窩裡的舒服,淩飛懶洋洋的翻個身,“天天跟他倆大眼瞪小眼的,無聊死了。你呢?”
“還行吧。”其實比宮鬥戲還精彩。
隻是溫軟不想跟淩飛說太多與張家有關的事情,畢竟她也就是個領養的,不應該摻和别人的家務事,可誰讓那個郁心欺人太甚,不回擊實在對不起甄遠賜名“大魔王”。
聽着溫軟百無聊賴的聲音,淩飛就猜到溫軟在靜海的生活肯定也就那麼回事。他歎口氣,“嗨呀,還不如上學有意思呢。對于有喜歡的人來說,上學就跟度蜜月似的,放假了反而像異地戀。”
“邏輯鬼才。”溫軟被逗笑了,“不過上學确實有意思多了,我現在甚至覺得曆史老頭都很親切。”
淩飛無情揭穿;“你隻是覺得他好欺負吧,黑心小軟糖。”
“年夜飯吃的什麼?”溫軟随意找個了話題。
淩飛顯然對這個話題興趣不大,“飯店吃的,一桌子呢。他倆就算是過年也沒閑着,尤其是我媽還是外企的,就剛才還接了公司電話。她做菜可好吃了,就是現在幾乎忙得沒時間下廚。”
“你呢?”他反問。
“張伯母做了一桌子飯菜呢,木瓜炖雪蛤真的不錯。”直到現在溫軟都能回味起香甜的味道。
手機那頭的淩飛不住地點頭,“張伯母終于看不下去了,你确實應該多吃點。”
溫軟不明所以,“為啥?”
淩飛唇角彎起一個不正經的弧度,“木瓜豐-胸啊,你還是有點瘦。”他在腦子裡回憶了下溫軟那裡的尺寸,估計一隻手都綽綽有餘。但這些話淩飛是萬萬不敢說出來,害怕溫軟提着30米大刀來海南追殺自己。
“你這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溫軟恨不得把淩飛從電話裡揪出來胖揍一頓。
淩飛委屈極了,“我也是個正常的青春期男生。”
說到這裡,溫軟想到了郁心和張梓一,溫軟硬着頭皮問道:“你們男的是不是都喜歡豐滿的。”
淩飛也沒想到溫軟會這麼問,誠實回答:“一般都是吧。不過我不是一般人,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怎麼又扯到她了,溫軟氣急敗壞道:“臭流氓!”
淩飛被罵的莫名其妙,分明求生欲都那麼強了......他哪裡說錯了麼?
天南海北的又噴了會兒,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外面的放炮聲逐漸将兩人的聲音淹沒,淩飛不得已開始用喊的:“小軟糖,新年快樂!”
溫軟下床,拉開窗簾,正好一束煙花在眼前炸開,她雀躍的像個幼兒園的孩子,“兒子,你也新年快樂呀!”
“新年願望是什麼?”淩飛問道。
溫軟思索了會兒,“希望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都能夠平安喜樂!你呢?”
淩飛嘿嘿一笑,“我可顧不了那麼多人,我隻希望你能夠喜歡上我。”
無論表白多少次,淩飛都覺得對溫軟凝聚在心中的愛意抒發不完,而且無論表白多少次,他都會像第一次那樣緊張到心跳加速,此時,淩飛的手心又全是汗。
“小軟糖,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淩飛知道睡太晚都女孩子不好。
“淩飛,謝謝你陪我跨年。”
淩飛輕“嗯”一聲,“希望我們的新年願望都能夠實現。”
“祝我們好運!”
因為有淩飛的陪伴,這個沒有奶奶的除夕夜過的也不算很糟。溫軟放下手機走向廁所,睡前去趟廁所是她長久養成的習慣,不然會睡不着。
在路過梓一哥的房間時,他的門并沒有關嚴實,從門縫裡透出暖色燈光還有對話聲,明顯是郁心在房間内。
張伯母專門把兩人的卧室給分開,難道兩人又“情不自禁”了?可是連門都不關緊可還行?本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溫軟隻想快快經過,她正擡腳準備走,就聽到了自己被點名了。
“你可防着點那個收養的妹妹,指不定以後你就要和她分家産。”郁心開始給張梓一吹枕邊風了。
張梓一直搖頭,“你一個星期花我的就比她半年花我爹媽的還多呢。”
郁心其實心裡不舒服,但又不敢說出口,隻得接着黑溫軟:“我覺得她進這個家肯定是有目的的,這小姑娘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
“她才是個高中生,哪裡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張梓一擰緊了眉頭,“你不要把别人揣測的那麼壞好不好?”
“你兇我幹什麼?”郁心滿腹委屈,連說話聲都帶上了哭腔,“我還不是為你好才提醒你的,咱們倆都談了多少年來,你跟她才見了幾次面?”
郁心還不肯罷休,越想越難過,聲淚俱下的控訴:“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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