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二話不說将溫軟推到一邊,“你一邊看着就行了,這個渣不值得髒了你的手。”說完又吩咐:“把門關好,窗簾拉上。”随後掃視全班,“你們都懂吧。”
在連碩哪有敢不聽飛哥話的,一個個都是乖乖點頭。雖然淩飛地位很高,但是除了為人高冷并沒别的毛病,這是他第一次找人麻煩,魏彤算是攤上大事了。
“準備從哪下手?”
溫軟并沒有馬上吭聲,她的眼睛在魏彤的身上逡巡了好幾個來回,蛇一般冰冷銳利;而魏彤就砧闆上待宰的羔羊,所度過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溫軟每拖延一秒,他就越提心吊膽一分。直到魏彤在也撐不住了,央求道:“趕緊動手吧。”
溫軟的目光猛然定格在魏彤的臉上,驚得魏彤連連求饒:“除了臉,哪裡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溫軟笑了,但笑意僅浮在臉上,收斂後補充道:“傻子才去動你的臉,豈不是太明顯了。”
魏彤驚覺自己上當了,他究竟招惹了個什麼樣的魔鬼。
“就那裡吧!”轉眼間,溫軟就選好了位置。
順着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瞧過去,正好指向魏彤的裆-胯部,那真是個一言難盡的位置,就算是圍觀的學生都倒吸涼氣,魏彤更是冷汗岑岑,面色慘白。這要打下去,差不多就要當場去世了。
這也太狠了吧,淩飛都猶豫了,“這還不如打臉呢。”
溫軟忽然挑起一邊唇角笑的很痞很邪,“誰說我要打他的,都是文明人,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淩飛都愣了,問道:“那要怎麼辦?”
溫軟盯着魏彤的褲繩,學道:“男生把褲繩露在外面不就是誘-惑女生解開的。淩飛,你幫魏彤一下呗,他不好意思。”
好一個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這報複的速度也太快了。以後招惹誰都不能得罪溫軟。
她已經不是魔鬼級别的了,而是女魔頭。
不等魏彤求饒反抗,淩飛就已經朝幾個男生使了眼色。那幾個高大的男生同情的瞅着魏彤,卻也不敢違抗飛哥。
兩個男生分别站在左右兩邊禁锢着魏彤的胳膊,當其中一個男生解開他的褲帶時,魏彤死死的夾緊雙腿,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嚎叫。許多女生紛紛捂住了雙眼,被公開處刑,魏彤竟覺得還不如被打強呢,以後還怎麼在連碩待的下去……
就在魏彤剛露出了内褲邊時,溫軟被淩飛遮住了眼睛,隻聽他無比厭惡的說道:“辣眼睛,不準看!”
辣眼睛是真的,不過溫軟也就是吓吓他,讓他被恐懼支配,還真沒打算扒掉魏彤的褲子。于是她喝止住了,似笑非笑地說:“我改主意了。”
魏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手快于大腦,麻溜的提上褲子。他甚至不敢與溫軟對視,更不敢問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地獄等着自己,連句“再也不敢了”都說不出口,趴在桌子上竟埋頭哭了起來。
溫軟也問自己是不是過分了,可她覺得這樣的魏彤不值得同情。如果他今天整的不是強勢的自己,而是個性格懦弱的女孩,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場長期的校園欺淩。
溫軟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因此當所有人都覺得溫軟會就此收手時,她卻說出了一個更殘忍的提議:“我不需要你受到肉-體上的折-磨,隻要把你帶着名牌的校服扔到女廁所就好。”
沒錯,對待這種挑起校園暴-力的人就要以暴制暴、斬草除根,不然他根本沒有畏懼心,會出現更多的受害者。這個“壞人”,溫軟當定了。
這絕對是單方面的殘虐,在場的學生也被溫軟好好的上了一課。精神上的折磨才是高級的,溫軟在這方面絕對是大魔王等級的。
血雨腥風終于過去了,外界無人知曉,魏彤自從學會了夾着尾巴做人。這件事過後,淩飛成了班裡的常客,美其名曰要保護溫軟,老師們也都對他的行為睜隻眼閉隻眼。
魏彤事件後,盡管溫軟一再表示自己也很強勢,不會受到欺負,但淩飛依舊很小心。甚至連溫軟上廁所都要跟着,按甄遠的話說,就差一起進女廁所了。
溫軟趕了他好幾次,但淩飛依舊我行我素。漸漸的溫軟也就放棄了,按淩飛的話說,在哪不是聽課啊,連碩就沒有差老師。
期中考試臨近,考慮到上次月考倒數,班主任決定激發學生們的鬥志,于是在班會課上,老師讓每個同學都站起來說自己的目标和夢想。
常駐學生淩飛尤其不屑,初中班主任是這樣,到了高中還是這個套路,是不是所有老師隻有這一個辦法。
大多數學生也跟淩飛一個想法,所以都是應付的,沒人會當回事。唯有輪到溫軟,她一如初三那般認真,甚至連表情都沒變,還是一樣的嚴肅莊重,“我的夢想是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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