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上周五班會上溫軟也說過要當年級第一,當時他還覺得是笑話。
不對,一定是偶然的。
必須要在二模殺她個片甲不留,好好挫挫她的銳氣。
淩飛眯縫着眼盯着溫軟的背影,他可憐的同桌早已被強大的肅殺氣秒成了渣渣。他決定收回剛才的評價,這個溫軟一點都不可愛,而且還是個魔鬼。
其實溫軟對淩飛也是同感,分明人看着很勻稱,怎麼占得位置就跟個二百斤的胖子似的。
從轉學的第一天溫軟就感到憋屈了,忍了三天依然沒見他有“悔過自新”的念頭,忍無可忍的她決定跟淩飛談談。
她轉身,敲了敲淩飛的課桌,委婉的開口:“我覺得你的桌子跟你同桌的對齊比較好。”說完還專門示意的看了眼超出的部分。
淩飛前面的位置空了很久,他早就習慣寬松的空間,也知道前座堪堪夠一個正常體型的人坐,還不是因為溫軟夠瘦,所以留有點餘地。
其實淩飛也不覺得後退點有什麼,但被傷了自尊的小男子漢還在賭氣,所以他隻是瞟了溫軟一眼并沒說話,更沒付諸行動。
這麼霸道?怕是被慣壞了……
溫軟壓着心火,“淩飛,請你把桌子往後挪點。”
她說這句話時面色依舊平靜,但是聲音徒然拔高了幾分,正好周圍的同學都能聽見。
老好人簡明見氣氛緊張,硬着頭皮出面當和事佬:“淩飛,你這桌子擺的确實看着不整齊美觀。”
淩飛跟沒聽見似的,簡明見狀,聲音也越來越小。
嘿,被叫幾聲飛哥還真把自己當老大了?溫軟的暴脾氣瞬間竄上來,她必須捍衛自己領土完整,溫軟撸起袖子準備開戰。
就在這時,英語老師進了教室,溫軟隻好改變策略,将椅背死死的抵在淩飛的課桌上,暗暗發力。
淩飛當然感覺得到,還好料到溫軟不會輕易罷休,早有防備。他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就抵禦住了溫軟這波“突襲”,末了,故意咳嗽兩聲得瑟給前桌聽。
耀武揚威,臭顯擺!
溫軟也不掩飾了,直接發力跟淩飛硬碰硬。然而這種行為無異于以卵擊石,比力氣,她怎麼可能赢得過淩飛?
與溫軟拼了老命不同,淩飛挺輕松的,他看着小姑娘背都繃直,雙臂抵着課桌的架勢,就知道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不知為何,淩飛竟然有點想笑,不自量力的女孩。
忽然,淩飛就不再為幾何題賭氣了,而且起了玩心:他會稍微放水,每次在溫軟就要成功的時候加把力氣,然後笑看她功虧一篑。
溫軟憤怒的回頭瞪他,淩飛卻一副賤兮兮的表情,無聲的說出:“到底是誰毛沒長齊,跟我鬥?”
拉鋸戰繼續,英語老師看的一清二楚,她終于忍受不了在危險邊緣瘋狂試探的兩人,偏心的點名溫軟回答問題。
要是起來回答問題,肯定連現有的領地也不保了,但又不能不起來。她的猶豫被老師理解為不會,英語老師内心哼笑,剛轉學來就這麼嚣張,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快點!”
在老師的催促下,溫軟不情不願的站起來,“這道題看似是賓語從句,其實它是同位語從句,因此that僅起連接作用,不充當任何成分,不能省略,也不能用which替換。”
本來這是個易錯點,老師以為溫軟會掉入陷阱,然後順勢批評她;怎料她不僅說對了答案,還完美的解釋了一番,英語老師瞬間被打臉。
溫軟快速坐下,果然位置又窄了些許,她正要奮起反抗,再次被點名了:“淩飛、溫軟,現在是上課時間,就算你們英語不錯也給我老實點,别那麼多小動作。”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們自然對這種異性關系敏感又好奇。英語老師這番話說的有些含糊暧昧,有聯想力豐富的同學就開始竊竊私語了,甚至還有會心一笑的。
況且這倆人是班裡的門面擔當,再加上溫軟的鼻子就是被淩飛砸的這件事已經傳開,圍繞兩人的傳言也就開始慢慢多了起來,想必這節課後又會創新高。
溫軟倒不多在意這些,畢竟沒影的事兒;但她臉皮薄,所以被老師點名批評就很不爽,而且還有領地被侵犯在前,這就是新仇加舊恨呐!
她現在很生氣,必須想辦法扳回一城,靈機一動,主意就有了。
溫軟偷瞄一眼,淩飛還趴在桌子上保持僵持狀态,他的臉離自己很近。于是溫軟故意向後仰了仰脖子,飛快且大力的甩了幾下頭,長長的馬尾辮如鞭子似的狠狠抽在淩飛臉上。
淩飛悶哼一聲捂臉,他頭一次知道原來女生的辮子也能當兇器。
這都能想出來?她一定是魔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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