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張乾乾隐約記得小時候曾經十分熱鬧的一大家人不知哪天突然就不見了,隻是因為當時年級尚小,并沒有記憶深刻。
再次見到張辰璐的一刹那間,張乾乾隻是因為神識感應到的一絲情感揪扯,才促使他再次回憶了小時的點滴舊事,隻不過因為她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異樣,他便沒再過多在意。畢竟于他而言,一切的發生莫須都有原因,而且不一定是他可以去協調處理的。
隻是此刻張辰璐的話來得過于莫名其妙,張乾乾不由心思凜然,調動神識沖入了她的大腦。兩人相視着,元神同時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清晨。
京南一個小鎮東部的三進院落,前院中剛剛拍完全家福,家主張玄黃神色凝重地向後院走去,身旁的老伴和身後的兒子兒媳們步履緊跟,似乎院中收拾東西的拍照師傅和年幼的張辰璐、張乾乾并不存在一般。
二人的元神落在了兒時的自己身旁,張辰璐看到兩三歲的張乾乾,臉上頓時飄滿了寵溺的微笑。張乾乾卻凝眉望向後院,因為對他二人而言,想知道兒時為什麼會一家人突然分道揚镳,唯一能靠近的線索就是分别時家人的談話。
張辰璐回身看到張乾乾的神态,知道他對找尋答案的執着,便欲拉他去後院一探究竟,但是張乾乾卻拉住她,無奈地搖搖頭,
“姐,這裡是你的記憶世界,我們能進來就不錯了,我們能知道的隻能是你的大腦曾經記錄過的信息,其他的我們無能為力,所以我們走不到後院去。”
“那怎麼辦,我的确沒有進過後院,那我們不是白來了?爺爺他們說過什麼我完全沒有印象。”張辰璐顯得有些焦急。
“姐,你記得咱倆分開的時候穿的鞋是什麼顔色麼?”
張乾乾神秘一笑,問道。張辰璐若有所思,片刻後又閉眼回憶了很久,才不得不搖了搖頭。張乾乾拉她側過身子,伸手指向影壁牆下正在圍着花叢玩耍的兒時的自己。張辰璐放眼望去,見二人小時候的自己腳上各自穿着一雙嶄新的小皮靴,張乾乾的腳上是黑色的,張辰璐的腳上是紅色的。
“但是我完全不記得了,越回憶越回憶不起來,這個細節太小了。”
張辰璐一臉驚異,沒想到自己都無法回憶出的細節在大腦的記憶中居然如此清晰。張乾乾淺笑一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向後院望去。張辰璐也靜下心來試圖聽清後院的動靜。
“爸,我們就不能想想别的辦法麼?為什麼一定要一家人天南海北各自分開呢?”
“就是啊,老頭子,這都是我的孩子,我以後還指望着想幾年兒女的清福呢。”
“爸,有問題我們一起想辦法,不管是天理命數還是厄運天劫,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面對總也是好的呀。”
“爸,璐璐也大了,乾乾也應該能記事兒了,我們試試說不定能扛過去的,您說呢?”
後院堂屋中的争論異常激烈,雖然沒有七嘴八舌不可開交,但是似乎每個人都在焦急且凝重地表達自己的看法。不多久,一聲拍桌後,長者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乾乾是我的長孫,是我們張家的天命,也是......我不允許他有任何的風險。這兩年我已經因為顧及太多的親情俗事埋下來太多的風險了,今天你們必須走,趁着乾乾還不會記住太多事情,你們抓緊走。老二,老三,老四,你們記好了,到了各自的地方,管好自己的嘴。乾乾十八歲之前不允許你們露面,就算我和老伴不在了,你們也不能來送。乾乾十六歲時不管我還在不在,都會有人聯系你們,告訴你們後面的安排。現在就走吧!”
“老頭子......”
“爸......”
“爸.......”
“滾!”
随着老者怒吼一聲,繼而傳來了茶盞落地爆裂的聲響,不久後三對夫婦魚貫而出。張乾乾和張辰璐看到了他們膝蓋位置的塵迹,便也明白幾人必定是拜别了二老。
年幼的張乾乾和張辰璐還在花池邊玩耍,張家二子張仲義走過去一把抱起了小辰璐。
“二叔,我困了,姐姐能抱我睡麼?”
小乾乾傻愣愣地問道。張仲義毫無反應,抱着小辰璐向院外走去。其餘幾人表情凝重地看了看小乾乾,也尾随而去。小辰璐扭動身子探向小乾乾,
“乾乾乖,晚上吃完飯姐姐抱你睡,你等着姐姐。”
“嗯,姐姐再見。”
小乾乾木讷地回答,随即又蹲在地上用小木棍挖着花池裡的泥土。
張乾乾盯着離去的幾人,又回身看了看後院。當小辰璐離開院子時,二人周身霎時變成了灰蒙蒙一片。張乾乾拉起張辰璐的手,神識清明之間便回到了現實。他眉頭緊縮,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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