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俊臉放大,唇穩穩地覆在白裡的唇上。她笨拙的情話,竟然那樣動人。他隻有一個念想,就是吻她,娶她,要·她。好好愛她一輩子。隻她一人而已。白景塵的吻帶着他獨特的桃花香,慢慢沁入白裡的肺腑。一顆心安定下來,她已經知道他的答案,一滴淚緩緩滑落,不是難過,是幸福。她幼稚地回應着白景塵的吻,極緻的纏·綿,随着他的動作,身體隐隐向後靠着,又被他拉回。這個吻似乎刻在彼此的生命中。把兩個人緊緊地聯系在一起。再也沒有什麼能讓兩個人分離。許久。白景塵淺淺擦着白裡臉上的淚痕。“傻瓜。”然後如願以償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大人真的傻。”白裡看着他眼中溫柔,手間輕柔,甜甜地笑了一下。把頭靠在了白景塵的肩膀上。這是她本王養得起。說出口的一瞬間,白裡就後悔了,她深切地了解着白景塵的秉性,她這邊話還沒在嘴旁捂熱乎呢,那邊估計着就想着怎麼撩閑她了。接着,果然的,就是白景塵标志性一聲九曲十八彎的“哦。”這聲叫的白裡耳根子都紅了。“不許說話。”白景塵倒是不會聽她的,臉上帶着笑意,本來想站起來的身子又穩穩當當地坐了回去,擁着白裡的手緊了緊。“大人不想本王走?”他的尾音上挑,本來就蘇撩的聲音更帶着濃郁的暧·昧。“那大人在想些什麼呢?”白景塵一隻手輕輕捏着白裡的下巴,晃了幾下,她的皮膚很好,比那上好的青花瓷瓶摸起來還要舒心。白裡被他強制性地四目相對,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又把嘴閉上了,反正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他都有對付的,還不如根本上就閉嘴,讓他自由發揮,說不準她借這個機會找幾句話怼他。白景塵見白裡一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明鏡一樣,把她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大人想要本王做什麼,本王都可以答應。”他的聲音低低的,像是下了蠱一般。他壞的很。特意把“做”字咬得很重,像是生怕白裡聽不清楚一樣。白裡雖然尚未出閣,但是男女那事,還是聽說過的,自從她開始深刻探讨,她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那件事情便一直圍繞着她。“娘,珈兒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珈兒是村頭那棵老柳樹成了精,結出來的。”小時候的白裡将信将疑,沒到逢年過節都去那老柳樹下磕幾個頭,鄰裡的長輩們有時候看見她磕地像模像樣的,問她怎麼回事,她就會如實把娘說得話複述一遍,逗得那些爺們娘們笑得前仰後合,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撓撓頭,把最後差的那一個頭磕完,然後再跑回家裡去。後來她娘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可能是怕她長大以後把柳樹當娘,所以又告訴她。“你是娘生出來的。”小時候的白裡眨眨清澈的杏眼。“在哪裡生出來的。”她娘頓了頓。指了指自己的胯骨。“看見沒,就從這大骨頭這生出來的。”聽到這話的小白裡吓得眼淚都打轉了。她娘又說。“生孩子的時候,就從這胯骨這右邊分出個口子,之後孩子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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