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少年裝扮就知道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他們這真是攤上事了,本來被撞還損失了琉璃盞是他們占理,這下子可是不好說了。這少年的侍從也反應了過來,過去扶那少年起來,可是一動那少年就疼得抽氣,可把那小侍從吓壞了,伏在少年身旁就開始哭天抹淚。要是潘安不知道詳情,還以為這是人要不行了呢。不過現在他們的處境很尴尬就是了,那侍從的舉動把許多人引了過來,大家對着他們指指點點。潘安看着王钰鐵青的臉色,也覺得他這簡直是流年不利,本來是個苦主,這下子可好,估計得大出血了。還好潘安也是知道一些扭傷骨折常識的,這時候患者不宜移動,傷處也不能亂動,不然容易造成更嚴重的傷勢。看那侍從要去看少年已經腫起來的腳腕,潘安連忙制止,“你先别動他,要是把傷勢加重怎麼辦,還是快把你家少年擡去醫館吧。”那侍從一聽潘安的話就急了,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對他們怒目而視,小臉漲得通紅,看着像是氣的。“你說的輕巧,是不想認賬了怎麼着,我家少爺可是你們撞着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賠的起嗎?”這侍從年歲不大,口齒倒是很伶俐,上來就把這撞人緻傷的帽子給扣上了。隻字不提是他家少爺撞人的。王钰雖然看着這少年的情況有些内疚,畢竟是把人家壓在上面不然也不至于傷的這麼厲害,但是這主動撞人的鍋他可是不背的。雙方一頓扯皮,潘安都插不上話,就是可憐了這受傷的少年,疼的不行了還沒人去給他叫大夫。忍了一會兒終于是爆發了,“侍書,别吵了,快去醫館給我叫大夫。”這叫侍書的少年聽到他家少爺一聲爆呵,頓時停了下來,怒瞪了王钰一眼,轉身往外跑,“少爺,我馬上就回來,您再堅持一會兒。”真是不太靠譜啊,潘安頓時很是同情這位少年,不過後續倒是沒有潘安他們想象中複雜。大夫說了隻是扭傷而已,不過韌帶有些拉傷,可能得修養幾天才能走動,沒什麼大事,再加上這少年倒是比他的侍從通情達理些。這少年先撞人的,而且王钰當時手中的琉璃盞還碰碎了,于是兩人協商一下,這琉璃盞王钰自己賠了,少年的醫藥費也就不用他給了。說實話王钰事後還是覺得有點憋屈,他這簡直是禍從天上來。不過幾天之後三人在文會上又見到這少年倒是頗為意外。文會(上)文會這天潘安把自己收拾的整潔幹淨,衣服上一個褶子都沒有,覺得自己起碼不能失禮于人,其實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陳父這次赴會的隊伍可是不小,由他領頭,陳韬、陳貞、潘安、王钰還有兩個陳姓旁系子弟,都是秀才的功名。太守舉辦文會的府邸很是宏大,雖然地處城郊,比較偏僻,但是周圍山清水秀,很有現代郊外别墅的感覺。這座府邸的布置很是清雅,奇石怪林交相掩映,而且亭衆多,不僅亭多,而且形式不一。涵黛亭居于一隅,空間範圍比較大。且以高大的白牆作底,建了一座組合式的半亭,一主二從,主亭平座挑出于水面之上,猶如水榭,兩側副亭略向後退,朝左右展開,似廊又非廊,主亭發兩隻戗,副亭發一隻戗,整座亭子猶如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給本來平直、單調的牆體增添了飛舞的動勢。斜倚亭邊美人靠小坐,天光雲影水間,錦鯉遨遊,荷蓮輕蕩。這涵黛亭便是舉辦文會的主要場所之一,聽說太守對此亭尤為喜愛,所以雖說還有其他地方也有項目在進行,但是大多數人都往這亭子邊聚攏。陳父帶着陳韬幾人一開始也是往這邊來,無奈人太多,這亭子旁邊還有水塘,人擠人的一不小心掉下去就遭了。不過陳父好歹也是官員了,還是有些優待的,不過陳韬他們這麼多人是無法和他一起去前面了,于是大家四散開來,去别的地方走走看看。陳家兩個旁系子弟看起來比較熟稔,兩人聽說西院那邊是太守四公子主持,主要是吟詩作對,這兩人擅長此道,因此相協而去。這次平常都黏糊着潘安和王钰的陳貞卻頗有主見,連他大哥陳韬的相邀都不允,一心想去東南院舉行的畫展。剛剛一進太守府邸他們就了解到了都會有哪些才藝切磋,分别在什麼地方,陳貞聽說了此次進行畫藝切磋的竟有以白石,杜伯虎等人為首一衆技藝高超的畫家,就一直想和他們分開去東南院。現在更是迫不及待說完就走,潘安等人看他如此着急也不會攔他,這個年紀了獨自行動的能力還是有的。潘安不自覺就想起第一次見陳貞,這家夥正被人霸陵,如今陳貞這懦弱性子還是沒改,倒是性格活潑了許多,不知道他自己去東南院會不會遇到什麼事情。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春天的抵抗 鐘山謠+番外 民政局領到了媳婦 妻子出軌後 葉程 高長與大黃 美女哮天犬 杜小偉 美人肩gl 走向人生巅峰[快穿]+番外 嗯,打臉真香+番外 擒‘受’/月亮彎彎 總裁和她的溫柔總監 帝後哄搶小魚幹+番外 影後她總想吻我 胖子怎麼了?照樣能帶飛青梅! 清末,這大清不保也罷 逆天道,召異獸,棄女她虐渣成瘾 被鬼撩是一種怎樣的體驗+番外 承上啟下的男人+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