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因為三次元+手殘的原因,在多更新字數少,和少更新字數多之間,我選擇了前者tut贈扇薛存芳再對聶徵發出邀約的時候,聶徵果斷拒絕了。隻見薛存芳眉梢一挑,是個意料之外的神色,卻不肯輕易放棄,循循善誘道:“殿下可知,去年京城裡有不少商鋪聯合在一起,建立了一個商會?”聶徵一颔首,“略有耳聞。”“他們成立這個商會,是要杜絕業内一些大商家囤貨居奇、坐地起價的不正當現象,将衆人擰成一股繩,保障商會的公正清明……”薛存芳語氣沒什麼起伏地把這些官話念了一遍,又道,“如今一年過去了,這商會舉辦了一個拍賣會,總得有人去看看他們做出的成效。”“侯爺可去邀請周尚書。”戶部的。“這不是念着前幾日我出了一個主意,差事兒落在了王爺您身上,區區有心為王爺分憂嘛。”薛存芳義正辭嚴。聶徵心下一動,情知他說的是修建火室之事。“戶部的老周是個老滑頭,滑不留手,斷不會吐出那麼多銀子,想必王爺還在為這筆錢頭疼吧?”薛存芳以折扇輕輕敲打掌心,笃信道,“我想這個商會裡,定然有人能助殿下一臂之力。”“這……”關乎大事,聶徵顯而易見地猶豫了。薛存芳見勢順杆而上,不動聲色地湊近了幾分,全然換了一番神色和語氣,低聲喚道:“徵哥哥……”聶徵登時一個激靈。薛存芳頗為認真地問道:“你就那麼憎惡我?”聶徵嗫嚅道:“沒……沒有。”薛存芳柔聲道:“那就當陪我一次好了。”聶徵緘默了片刻,忽道:“……不要這麼叫我。”“哦?”薛存芳眨了眨眼,顯出幾分錯愕地望着他,“你不喜歡?”“我以為,徵弟喜歡得緊呢。”再聽到另一個稱呼,聶徵擡眼看去,對上對方那雙滿含笑意的眸子,他确定了:這人是故意的。薛存芳年長他兩歲,又是薛家的孫子,按輩分,聶徵的确是要稱呼他一聲“兄長”的。仍然是少不更事時在南書房鬧出的舊事了。又一次,他和薛存芳起了争執,這麼多年過去,争執的由頭早已無迹可尋。總之,二人必然是争鋒相對寸步不讓。于是他們打了一個賭——賭的是用三顆石子,誰能在芙蕖池上打出最多的水漂,誰就算赢,赢了的彩頭即是——輸家要心甘情願叫對方一聲“哥”。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他唯獨欣賞薛存芳的也是這一點——輸得起,不扭捏,說到做到。他以前的确很喜歡聽對方這麼百轉千回不情不願地叫上一聲。可如今……确切地說,是那天之後,他一聽到這個稱呼,就難以抑制住心跳不亂上一分。論起臉皮來,他比薛存芳可是差得遠了。薛存芳深谙見好就收的道理,轉而抹開臉灑然道:“好罷,那在外面我要怎麼叫你?”“小七、阿徵、鳳弦?”“七”是先帝在位時,諸皇子裡聶徵的排位。而“鳳弦”,是聶徵的字。聶徵反問道:“我又要如何稱呼你?”“哥哥、存芳、春洲都可以,”薛存芳蹙了蹙眉,用不滿的語氣警告道:“不準叫我小芳、阿芳。”“春洲”自然是薛存芳的字,取自謝朓的那句“喧鳥覆春洲,雜英滿芳甸”。聶徵盯着對方看了半晌,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輕嗤。臨了二人微服進入拍賣場,還不等聶徵開口,薛存芳便自顧自向他人引見:這是我的弟弟,薛鳳弦。于是聶徵跟着他姓了一晚上的“薛”,還扮演起了薛存芳的弟弟。對方不是叫他“小七”、“鳳弦”便是“小弟”——聶徵覺得這人着實是膽大包天,隻有當今聖上會在私底下這麼稱謂他。他也不去回應,隻默默附和,頂多叫對方一聲“春洲”。存芳……這個稱謂他在心下默默咀嚼了一遍,還是覺得過于親近了。聶徵憋着這一口氣,當場默默發誓:之後一定、絕對不會再陪薛存芳出來。然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個月後,一個傳聞在京城裡默默傳開了:齊王和中山侯交起了朋友。等聶徵被聶澤叫到禦書房,方才知道有這麼一個消息,都上達天聽了。“近來,我觀你與中山侯的關系多有好轉?”聶澤立于書案後,一面批閱奏折,一面頭也不擡地問道。聶徵微一怔忡,“有嗎?”擰起眉心思索了一會兒——好吧,似乎是有的,誰能想到數年來,他和薛存芳竟是從未交換過表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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