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峰還沒有出發,毛海涯又來找他,說道:“陳總,要不晚會再走,金狼的密使也來了,見不見?”
“哦,他們還排好隊來見你?”
“似乎是前兩天就到了,隻是南陳的巡查在此,他們不敢露面,今天南陳巡查一走,他們就來了。”
“好,老規矩,我還扮成你的護衛,聽聽情況。”
來人是個漢人,富商打扮,進屋後,規規矩矩地行了禮,然後自我介紹道:“毛将軍,草民河北布商趙北風,久聞将軍戰無不勝,心向往之,今日得見,三生有幸,特備薄禮一份,還望将軍不棄。”說着,遞上來一個禮單,卻是金銀珠寶俱有,遠非一個富商送禮的标準。
毛海涯看了禮單,放在一邊,說道:“先生如此厚禮,必有所求,明說吧。”
趙北風本想再恭維毛海涯幾句,然後自然過渡到自己的要求上,沒想到毛海涯如此直率,把一堆恭維話都咽進肚中,說道:“将軍豪爽,隻是……”說着四下看看。
毛海涯知道他的意思,示意屋裡服務人員出去,隻留下陳宇峰和另一個護衛,然後說道:“他們都是我的親信,無需避諱。”
趙北風看了陳宇峰和另一護衛一眼,說道:“将軍不給小人賜個座嗎?”
毛海涯看了他一眼,說道“坐吧。”
趙北風拱拱手,坐在側席,說道:“小人受金狼國三王爺阿維今所托,欲與将軍談一筆交易,不知将軍可有興趣?”
“願聞其詳。”
“聽聞将軍所俘金狼将士,均可明碼标價,小人願購百夫長兩名,士卒百名,願按價付款。”
“先生有些晚了,幾日前,本将已經将百夫長賣給餘帥,餘帥已經付過銀子了,這兩日就要把人帶走。”
趙北風聽到後卻并不着急,說道:“隻要人還在你手上,就行。将軍的價格,一名百夫長活的要兩千兩銀子,王爺願出一萬兩銀子,換都烈春,誠意很足。”
“一萬兩銀子,也是晚了。本将不會一女兩嫁,再有這種生意,先生再來找我不遲。”毛海涯假裝不理解趙北風的意思,趙北風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人家就是要這個都烈春,不要其他人,說明都烈春和那個王爺關系不淺,而且對方直接叫到幾倍的價格,從兩千兩漲到一萬兩,這個不是暗示,是明示了。
“将軍有何要求,不妨明說,在下能辦到的,必然辦到,不能辦到的,也必會轉奏王爺。”趙北風也不着急,淡淡地說,似乎對毛海涯的反應并不吃驚。
毛海涯平日裡面,隻管打仗,對談判這種事情,僅限于公平交易的基礎上敲點竹杠,對于這種上杆子趕着讓敲竹杠的人,還真不知道怎麼繼續。不知道也好辦,他記住一條,就是拖字決,等對方漲價,于是客氣地說道:“趙先生是懂茶之人,品品我這茶,算是個什麼水平的?”
趙北風被毛海涯這話甩了個跟頭,這說正事呢,怎麼往茶上轉了,現在是他有求于人,隻得喝了一口水,品了一會,感覺就是普通的茶,但也沒好意思說破,隻能說“好茶,好茶。”
毛海涯哈哈一笑,又把話題轉了回來,問道:“王爺這麼看中這個都烈春,這都烈春是王爺的親孫子吧。”
“将軍好眼力,都烈春為王爺嫡孫,自幼為王爺所喜,此次南巡,隻為熟悉一下軍情,不想俘于東海,王爺老矣,日思夜想,還望将軍成全。”趙北風一副情況如此,任你開價的态度。
陳宇峰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如此高層次的聯絡,這麼好的機會,不用浪費了,但如何用好這個機會,恐怕一時間很難确定,他低聲對毛海涯說道,“拖。”
毛海涯聽到後,哈哈一笑,對着趙北風說道:“此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趙先生可暫住幾日,有消息我通知你。”說完端茶送客。
陳宇峰馬上到門口,把門打開,向趙北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待趙北風走到跟前,說道:“我送趙先生回客棧。”說完朝外面一揮手,一個小隊的人聚攏過來,保護着兩人外出。
趙北風也想和毛海涯的手下交流交流,看如何才能有所突破,兩人心思一緻,有說有笑回到客棧,趙北風又堅持要請陳宇峰吃酒,陳宇峰也不多客氣,又帶趙北風來到東海最高檔的酒樓。
兩人在一個單間坐下,趙北風先是和陳宇峰拉起家常,什麼兄弟哪裡人啊,兄弟多大年紀之類的,兩人邊喝邊聊,氣氛相當和諧,趙北風看鋪墊的差不多了,歎氣道:“陳兄弟,毛将軍有何愛好,在下送禮沒有投其所好,有負所托。”
陳宇峰回答:“毛将軍三大愛好,一是愛打仗,喜歡親手砍下對手的腦袋;二是愛女人,主要是年輕漂亮的;三是愛錢财,對黃白之物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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