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來是這樣看我們的。”商齊的口氣就好像在說:今晚原來吃這個呀。齊令解釋:“不是的,他,我沒有。”“齊令。”莊子複從齊令的營帳裡走出來:“呀,商齊,好久不見。”商齊不再看齊令:“子複,把邊防圖給我。”“商齊,别這樣,我隻是想留作留念,你不會這麼狠心把?”莊子複給商齊的感覺不一樣了,莊子複說完,躲在暗處的人都出來了,把商齊等人團團圍住。莊子複站在齊令身邊:“商齊,回去吧。”真刺眼。“你站在他那邊的是嗎?”商齊問齊令。“我…”“是。”齊令還沒說什麼,莊子複就迫不及待的回答了,像是在宣告主權一樣:“齊令未來會是我的丞相,我的将軍,我将是東陵國下一任王。”王和将軍,真的是般配呢。“下次見面…”商齊心很痛,一個是自己愛的人,一個是被自己當做朋友的人,下次見面就要是敵人了嗎?“下次見面,我們還是朋友。”莊子複說。商齊譏笑:“本王想這輩子不會想要交到子複殿下這樣的朋友了。”“那,再見。”莊子複收斂笑意。現在商齊處于弱勢,硬搶是搶不回來的,商齊轉身離去,走的十分決絕,頭也沒有回,齊令希望他回頭,隻要商齊說一句:跟我走,他可以立馬放棄父親的遺願,放棄可莊子複的約定跟他走。可是商齊沒有,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夜色裡。收到商齊帶回來的消息之後,商君愁白了頭,商瀾不再貪玩兒開始泡在練武場,他的兄弟們意外的沒有鬧矛盾,都在準備着什麼。商立在應絮飛走之前答應他照顧潇湘,這日商立想着商齊許久未出門走動了,親自上門把商齊從房間裡拎出來,帶去了少将軍府。潇湘身着桃紅色的衣服,邁着小步伐款款而來:“見過大殿下,七王爺。”商齊點點頭坐在位置上出神,商立帶來了好一些東西:“應将軍說叫你放心,下次他回來就帶你去一處清秀之地,養老。”提到應絮飛,潇湘十分擔心,他是真的很愛應絮飛:“戰場上刀劍無眼,潇湘說句不中聽的,若将軍他有朝一日遭遇不測,還請大殿下幫潇湘一個忙,将我二人葬于一處。”商齊這才有了反應:“應将軍不會有事的。”可這話說的毫無底氣,這是一場硬仗,一場不知歸途的硬仗。“借王爺吉言。”不論商齊是不是由衷的祝願,潇湘都是感激的。東陵國在一個月之後變了天,老東陵王一夜暴斃,各皇子死的死傷的傷,還有兩個成了傻子,莊子複成功登上王位。看着前方傳來的密報,商瀾猶豫了,他不知道該不該讓商齊知道。見他許久不開口,商齊直接拿過信自己看。商瀾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商齊每看一條信息,臉色就差一分,待到讀完整封信的時候,他已經麻木了,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難過。商瀾欲上前寬慰,卻不想被阻止了:“沒事,我沒事。”說完商齊放下信件,轉身走回屋裡,關上了大門。十一殿下親啟:屬下奉命于十五日前到達東陵國交界之處,并在三日後僞裝潛入東陵國,探得以下信息:其一、東陵國二皇子莊子複發動政變,登基為帝,從他人口中得知,其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與在西原國表現差之千裡。其二、東陵國前丞相之長子齊令,現任大将軍之職,丞相夫人及其子女不知所蹤。其三、具将軍府下人所言,新皇登基後數十天,日日留宿将軍府,與齊令将軍共枕而眠,關系甚是親密。第三點很明顯能感覺到寫信之人的猶豫,僅将那信紙都浸透了。商瀾握着信剛走出屋子,就聽到屋内東西被砸碎的聲音。伴随而來的還有商齊似傷痛似憤怒的怒吼。玉佩,齊令送的;字畫,齊令畫的;木桌,齊令雕的太多太多,在商齊的生活中,哪兒都是齊令停留過的痕迹,無時無刻在提醒着自己:你愛他。可那信裡的内容卻在告訴他:你真可笑,齊令根本沒拿你當回事兒。為什麼?他莊子複就這樣讓你死心塌地?甚至可以為了他出賣你的感情?那我算什麼?齊令!!!翌日一早,商齊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像個沒事人一樣吩咐下人把屋裡的東西都換新。王府裡的下人總覺得自家王爺變了,被他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即使他依然笑着。“王上,你該回宮了。”齊令不厭其煩的再一次提醒莊子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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