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人趕忙問:“皇上,皇上,罪臣那孩子?”“念你有功,允許你選三個家奴,帶着那孩子回祖籍去吧。”大概是被商蛹說的話刺激到了,商君對這個孩子網開一面。商蛹做好了好了一死了之的準備,現在卻讓他作為一個庶民活下去,不可能,高高在上的二皇子甯願死也不願意低賤到塵埃裡任人踐踏。抱着赴死的心态佯裝要去刺殺商齊,因為他知道,這樣商君一定會大發雷霆。然而這中間出現了一個意外,就是商立。匕首沒入商立的腹部,吓得商蛹松開了雙手:“大,大皇兄,我不是,我不是,不,不,不。”商立倒在商齊腳邊,商齊蹲下把商立抱起來:“大哥,大哥,齊令怎麼了!”商君指揮小太監:“請禦醫!”齊令脫下外袍捂住商立的傷口,商立示意他不要說。等不到齊令的回應,商齊又看不到,隻聽到一陣手忙腳亂,以及靜妃的哭叫,商齊又問:“齊令到底怎麼了!”咬咬牙,齊令說:“二殿下刺傷了大殿下,情況不太好。”皇後聽到消息之後也來了,看到商立這樣,立刻沒了往日的威儀:“立兒,立兒,母後在這裡。”商立嘴裡冒着鮮血:“咳,母妃,兒臣,兒臣沒想到,能,能替弟弟擋下危險,竟然,咳咳,竟然是這般,的,的幸福。”“大哥别說了,别說了。”商齊流着淚:“馬上禦醫就到了。”齊令也說:“商齊說得對,你留點力氣吧。”這個禦醫第二次這樣疾馳而來了,得虧他年輕,換了那些老師傅早就累死在半路上了,檢查了傷口,他說:“還好還好沒傷到要害,但一定要好生修養一番,這一刀子捅得也不淺呐。”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商立臉色蒼白:“看來,我這個哥哥還能多當個幾十年。”而商蛹立即被押往流放,連交代幾句的機會都沒有,靜妃眼睜睜看着商用被帶走無能為力,昏死在地上。在商立養傷的這段時間裡,商齊和商瀾幾乎天天去他府裡,商立有些哭笑不得:“我這不是沒事嗎。”商瀾指着他纏滿紗布的傷口:“都捅了個對穿了,虧得大哥你福大命大,沒傷在要害,不然我們就陰陽相隔了。”“商瀾。”商齊嗔怪:“淨說些不吉利的話。”商瀾立馬朝着地上:“呸呸呸,菩薩佛祖,剛才我說的話都是放屁都是放屁,做不得數。”惹得商立一陣大笑,有牽扯到了傷口:“嘶——”現在商齊的眼睛已經好了大半,雖然不太清楚,卻也能看得見了,他把帶來的東西吩咐下人拿去:“這些都是母妃托母族的小舅帶來了,她不能常出宮,說等你好了一定要讓你去她那兒,好好感謝你。”“貴妃娘娘太客氣了,這是應該的。”商立說:“身為兄長,保護弟弟不是很正常嗎?”商瀾正經說:“大哥以後别這樣了,作為皇室的嫡長子,您肩負重任,不應該為了我們冒這樣的險。”他指的什麼所有人都清楚,不出意外,商立是要被立為太子接掌大任的,即使現在商君還沒有立太子的打算。不過應該也快了,再過幾年,最小的皇子都成年了,商君再怎麼能幹,那時也老了,需要一個合格的繼承者。商齊眼睛完全康複之後立即去給念貴妃報告這個喜訊,念貴妃可是為了他和商立操碎了心,然而到栖梧宮之後發現了曹家的奴仆。進屋之後原來是自己的小舅,商齊規規矩矩喊了聲:“小舅。”曹止俞也是念貴妃的弟弟,但是是曹家姨娘所生,兩姐弟感情不深,聽到商齊這樣稱呼自己還有些惶恐:“齊王殿下。”“小舅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畢竟來往甚少,想到有事相告會相求也是正常。念貴妃紅了眼眶:“你外祖父,去了。”念貴妃的父親在世時任戶部侍郎一職,現在過世了,曹止俞頂替上,但請了一月的喪假,此番進宮主要是為了給念貴妃報喪。老侍郎常年在外奔波不免落下病根,念貴妃入宮之後才踏入仕途,雖注重調養,但也美好到哪兒去。念貴妃得了商君首肯,帶着商齊商瀾回曹家了。曹家姨娘杜璇帶着家仆在外迎接,念貴妃的母親早年間随着其父在外奔走,有一次遇到了山匪,就這麼沒了,故而杜璇也算得上是曹家的一家之母了。但她的神态中五分傲氣,三分輕蔑,兩分嫉妒,說話也總叫人不舒服:“貴妃娘娘回來,真是給我們曹家長臉面了,您這次住多久啊?”沖她這不敬重的語氣,就該罰的,然眼下誰都沒有心情責罰她,特别是碧雀,她是念貴妃從曹家帶進宮的,從很小被買進曹家開始就跟着念貴妃,陪她一同長大,曹家老爺對她也很好,現在碧雀哭成了淚人,怕一開口就會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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