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之後,商齊的雙眼眼神渙散沒有焦距,看着有些呆萌,喂着喂着齊令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口:“其實你這樣挺可愛的。”對于齊令這種時不時偷襲一下的行為商齊都習慣了,最開始還要避諱一下讓齊令收斂些,現在随他去了,反正兩個人光明正大的,也沒什麼見不得人。“可我想快點好起來。”商齊苦惱。齊令:“等下我再給你按按。”商齊鼓起嘴巴:“你不問我為什麼想快點好起來嗎?”“因為看不見很麻煩?”齊令想的比較直接,沒有猜到商齊肚子裡七拐八拐的心思。商齊手摸上齊令的臉,把他的面具摘下來:“太久沒看到你了,有些想念。”“我不就在你身邊。”齊令笑着,溫柔的注視着商齊。“那不一樣。”商齊一下子可正經了:“這麼漂亮的臉,看不到好可惜啊。”齊令笑,這種感覺,真好,自從商齊從西北軍營回來之後,還真沒有像以前那樣老說一些撩撥自己的話了:“那有一天我我變醜了呢?”“啧,這個問題好嚴重啊。”商齊撐着頭,很為難的樣子。“嗯~?”齊令拖長了尾音,帶着威脅的意味。商齊趕忙說:“美醜都是身外之物,誰會在乎,俗氣!”被商齊逗笑了,齊令想也不想伸頭在商齊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這個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就是像這樣做。被咬到的瞬間,商齊身上打了個顫不敢動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順着他的脖子,爬滿了整個後背。而齊令看到商齊呆住了,還以為是自己太過分了,立刻放開他:“我,我把碗端出去。”齊令出去之後,商齊又把窗戶開的更大了些,希望借着河面上的風帶走身上的燥熱。齊令出去之後也沒有立即回去,坐在甲闆上,他對商齊的感情一直都是憧憬、想要占有,而又小心翼翼的,他不敢做很多“過分”的事情,因為怕商齊反感,怕商齊因此不要他了。晚上守夜的船工見齊令還在甲闆上,問他:“怎麼還不去睡,你屋裡那個朋友等你很久了。”“誰?”齊令走神得厲害,沒聽清楚。作者有話要說:寫文寫過頭,差點忘了更新!船工在他身邊坐下:“你屋裡的小夥子呀,一直等着呢,剛才我還去幫他續了燈油。”船工說完齊令立馬起身回去。果不其然,商齊還坐在窗戶邊上,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卻還是直直的看着門口,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出聲:“齊令嗎?”“嗯。”齊令去把窗戶關上:“不冷嗎一直開着。”有摸了摸商齊的手,真的很冷,心疼的用雙手裹住:“你傻嗎。”商齊問他:“很忙嗎,怎麼去了這麼久?”手捂得熱和一些了,齊令走到商齊身後,開始了一日三次的按壓穴位:“不忙,再過幾日就能到京城了,到時候我去給你,你父親說,在你那兒住幾日,直到你康複。”“也好,省的我瞎子一個還要去找你,麻煩。”伸展了下胳膊,商齊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等下你幫我揉下後背呀,在船上坐了一天了,不舒服。”“好。”然而…在商齊穿着裡衣趴在床上享受齊令的按摩的時候,隔壁傳來了令人臉紅的聲音,由于隻隔了一塊木闆,兩個人在這邊聽得清清楚楚,雙雙盯着木闆發愣。商齊說:“我沒聽錯的話…”“兩個男的。”齊令肯定了他的想法。突然齊令覺得自己大腿上很熱,低頭一看商齊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他推上了,掌心的溫度很…燙。再看商齊,早就把臉埋進臂彎裡去了,齊令壞笑,聲音低沉又有些沙啞:“你…嗯?”既然下了決心,商齊就不打算墨迹,直接起身把齊令推到在床上,手上還不老實的東摸西摸,由于他看不到,所以,碰到那兒都是随機的。但就是這樣挑起了齊令體内的火氣,手臂用力,翻身把商齊壓在身下,手從衣擺下伸進去,一寸一寸撫摸着商齊的肌膚,很滑很有手感,幾年征戰使商齊的身材性感了不少,摸上去能感受到肌肉的線條,偶爾會碰到一個傷疤。齊令總是在傷疤處撫摸按壓很多次,好似多磨幾遍,就會沒有了一樣。想到下午他咬商齊喉結時,商齊的反應,齊令帶着惡作劇的心情或輕或重的觸碰着商齊的脖子。“嗯~”商齊悶哼。考慮到夜裡河面上濕氣重也更涼,衣衫褪去之後,齊令拉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事後,兩人汗津津的裹在被子裡,隻是終究沒有撞破那最後一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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