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橘聽到商齊說出“母妃”的時候,斷定了他身份不凡,即使是個斷袖,但像他這樣的人定是要娶妻的,哪怕自己能做個侍妾,哦不,哪怕是個通房,也一定比在那個破村子裡好上千倍萬倍。可是誰來告訴她,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會有強盜,前不着村後不着地的,他們搶誰?然而,已經沒有人來解答她的疑問了。這是一座無名山,當初歲松寒發現這裡的時候,山路棧道已經修好了,除了最上面那一段還是泥路。想來是有誰因為某些原因沒繼續下去吧,于是他自己找來了石闆一塊一塊搬過來,把路直接鋪上了山頂。一路上風景倒也不錯,就是山路太長,走一截就得休息一會兒,等兩人到山頂的時候都已經天黑了,可是,沒有人。山上的風比下面大了許多,商齊大跨步跑進屋子先掏出火折子把暖爐點上,等身體不僵硬了這才點染油燈:“看來我們這次白跑了。”“不一定。”齊令說:“剛才在外面我看那邊曬藥草的架子上沒有灰,應該有人用過。”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緊接着:“什麼人,出來!”這嘹亮的嗓子,哪有本分皇家兒女的驕矜,商齊氣壘:“小悠兒,是我。”哒哒哒,一道身影破門而入撲進商齊懷裡:“哇,七哥!七哥七哥七哥。”商齊快被商悠勒斷脖子了,商悠才放開他,商齊:“咳咳,你怎麼和商瀾一樣毛手毛腳的。”商悠左看右看:“十一哥也來了嗎,人呢,又要和我抓迷藏嗎?”說着就在屋裡四處找起來,商齊好笑:“他忙着呢,沒來。”然後商悠才看到了齊令:“他是誰?”“齊令。”商齊說。商悠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你,你這臉,我師父回來了我讓他幫你看看把,哥你們來有什麼事嗎?”商齊:“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妹妹了嗎?”商悠一巴掌排在商齊胸口:“少來,這些年你何時主動來看過我?”收斂了嬉笑,商齊認真:“父皇出事了,我來找你師傅尋解藥。”“父皇怎麼了?”即使很少在皇宮,可到底血濃于水,商悠知道商君病了心裡十分擔心。将事情經過簡略說了一遍,商悠聽完了扒了阿依慕的皮都要:“要我說就這麼死了還是太便宜她了,就應該折磨她,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憂愁看了商悠一樣,商齊說:“女孩子家家不要這麼殘暴,嫁不出去的。”“可是,師傅要過幾天才回來。”商悠皺起個小臉。齊令問:“那你怎麼回來了?”歎了口氣,商悠雖說是在抱怨,但也不難看出她很開心:“師傅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啊,我提前回來把這裡收拾好,走了大半年了哪兒哪兒都是灰塵。”要找的人還沒回來,商齊和齊令隻能住下。可是……“小悠兒,這,屋子不夠啊。”商齊把所有屋子都逛了一遍。“怎麼會。”商悠指着另一邊:“那不是有一間。”“可我們有兩個人。”齊令知道商齊不想和自己睡一起。商悠從櫃子裡抱出被子:“你兩一塊兒呗,不然要我大半夜憑空變一個屋子出來?”商齊指向商悠背後的屋子:“我覺得,這間屋子不錯。”啪,商悠打掉他的手:“别想,那是我師傅住的地方。”“就住幾晚而已,你師傅回來我們拿了藥就走。”商齊大跨步越過商悠想要進去屋子裡。反應過來的商悠小跑上去擋在房門口:“不行,不能住。”看見商悠的行為,商齊捶胸頓足:“天啦,有了師傅忘了哥,小悠兒你變了。”“裝可憐沒用,反正不行。”上又不吃他那一套。齊令無奈一手抱起被子一手托着商齊:“委屈你了,和我睡吧。”“什麼叫和你睡,是和你住!”商齊糾正。知道睡着的前一刻,商齊嘴裡還念着:小悠兒這個小沒良心的。也許是住得太高,離月亮近,這裡夜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齊令側身溫柔的注視着商齊,從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對這個人不一樣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在那次自己被抓,這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大概是他帶自己回去後從馬車外伸來的的手,讓自己想要用力握住。直到眼睛酸澀了,齊令才調整好姿勢睡去,明早說不定會更冷,要早起加點炭火才是。果然如齊令所料,早上起了霜,有的地方還有小塊的冰疙瘩,他輕手輕腳的去外面取了些碳加在暖爐裡,然後出去幫商悠拿出之前曬過的草藥放在外面的藥草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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