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7點鐘至9點鐘;巳時——9點鐘至11點鐘;午時——11點鐘至下午1點鐘;未時——下午1點鐘至下午3點鐘;申時——下午3點鐘至5點鐘;酉時——下午5點鐘至7點鐘;戌時——下午7點鐘至晚9點鐘;亥時——晚9點鐘至11點鐘。卓影一般是早上九點左右回去,下午四點就會到皇上身邊了,有時候還會更早,如果不是準備禮物的話,他一般會在九點到十一點先練劍,再處理影衛軍日常事務,睡覺時間基本每天4個多小時這樣(等以後一起睡了就不會這麼辛苦了,狗頭jpg)猜測戰争關乎着整個冉郢的安危,軍需延誤不得,最終所有兵馬物資還是按照邢辰牧的意思,趕在臘月初出了銮城,隻不過由于帶着大量物資,又有太醫等人同往,行軍速度緩慢,算算日子,怎麼也得年後才能抵達鎮北軍營地。銮城往年幾乎在冬月便會迎來初雪,可今年也不知怎麼了,一直到了臘月中旬,那雪還未落下,天氣卻比以往更寒冷幾分。早朝過後,欽天監監正上了密折,禀的是他夜觀星辰,察覺天有異象,恐宮中将會起變故。“一派胡言,不過是初雪遲了些,這便是不祥之兆了?”邢辰牧看着那折子輕笑了一聲,讓人點了火盆,當着公孫婧、甯潔的面,将折子直接扔入火盆中,“這事誰都不許向外透露半個字。”二人立刻垂眸道:“下官不敢。”邢辰牧讓她們先行離開,又特意喊出近幾日都守在殿内的幾名影衛,交代道:“這事你們回去暫時也别對卓影提起。”“是。”邢辰牧想了想又吩咐:“去叫嚴青進來。”嚴青很快入了殿,邢辰牧問道:“近來與那小瑩進展如何了?”小瑩便是甯潔牽線,想與他對食的那位宮女。“回聖上,奴才已經按照您的意思回複了甯尚宮,也也開始與小瑩盡可能多的接觸,隻是她并未問起過與您有關之事。”“嗯,他們倒是比朕想得更謹慎些。”邢辰牧拿起桌案上的青瓷筆擱把玩,半晌後竟毫無預警地将東西砸至地上。嚴青吓得一哆嗦,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邢辰牧已經将滿桌器物全部掀翻。“聖上息怒,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嚴青跪在地上,實在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話說錯,惹得邢辰牧發如此大的火。“與你無關,你先起來。”邢辰牧面上倒是沒有絲毫動怒的迹象,他從主位走出,繞到嚴青跟前,“今日你與那小瑩見面時,便做出苦惱的模樣,對方若問起,你便說,朕今日早朝後不知為何,在軒明殿内大發雷霆。”“是”嚴青看這滿地狼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聖上,那這些,奴才需找人來收拾嗎?”“你找幾個手腳利落的宮女,打掃幹淨後把碎掉的物品都換上新的,這事别告訴卓影。”嚴青隻覺得近來邢辰牧愈發得喜怒無常,不敢有半分馬虎,躬身道:“奴才這就去辦。”邢辰牧又道:“安排好你便暫時不必來軒明殿伺候了,午後再随朕去趟母後那兒。”“是。”嚴青退出殿外,邢辰牧有些煩躁地起身行至窗前。今年的雪的确落得遲了,欽天監這折子算是無意中幫了他一個大忙,可甯遠與陳司那兩隻老狐狸太過沉得住氣,嚴青與那宮女之事沒什麼進展,他讓人給邢辰修的東西又得等到年後才能送達。更别提邢辰修拿到了那物,若非十分緊急之時,怕是也不會輕易去用。邢辰牧十分不喜這種被動等待的感受,他們已經等了太久,久到他幾乎将耐心耗盡,但偏偏所有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隻能靜觀其變。午後邢辰牧到正泉宮例行問安,太後免不了又問起納妃之事。“牧兒啊,原本哀家還當你說的心上之人是劉尚宮,哀家見她做事心細,看着也喜歡,怎麼你竟答應讓人出宮成親去了?”邢辰牧想起那日卓影的誤會,不由好笑:“母後,兒臣所說之人不是她。”“真不是她?”太後就像一個生怕自家兒子被情所傷的普通母親,細細将邢辰牧的神色打量了一番,見真沒有半分傷懷,才松口氣道:“可哀家問過掌事嬷嬷,入宮滿四年的各位尚宮中,就屬劉尚宮與你接觸最多,年紀也合适,旁的人不是已經年滿出宮,便是根本沒機會與你說上話。”“母後,您怎麼還去打聽這些。”邢辰牧無奈。“哦,哀家倒是不想打聽,這不是你不願告訴哀家嗎?”太後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試探道,“不是尚宮,難道是普通宮女?普通宮女也無妨,你跟哀家說說,到底是哪位,哀家保證不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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