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她便日日将木雕像帶在身邊,木雕像也成了她唯一的朋友。
蘇卿妤自重生後,就老是夢見一玉樹臨風,氣度非凡的男子,那男子英俊不似真人,且和自己撿到的木雕像一模一樣。
蘇卿妤覺着男子定是‘文曲星君’真身,星君為感謝她的黏頭之恩,這一世特意賜她一顆聰明的腦子。
蘇卿妤便将那真身畫了下來,日日感恩跪拜。
她剛上完香,就聽見房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李嬷嬷神色匆匆進了房,貼在蘇卿妤耳邊道:“阿香難産,生命垂危。”
蘇卿妤心中‘咯噔’一下,一把将衣架子上的披風抓過來披在身上,急匆匆出了房。
她焦急的道:“我親自診過數次,阿香胎像安穩,怎的突然早産?”
李嬷嬷悄聲道:“阿香今晨和巷子裡幾個老婦人起了争執,那些老婆子罵她是低#賤#妓#子,肚子裡懷的野種,阿香一時氣不過,便……”
“胡鬧,”蘇卿妤歎了一口氣:“阿香被沈宗阜那混貨奸#污本就可憐,婆子們怎可如此口無遮攔。”
李嬷嬷見蘇卿妤氣的眉頭緊皺,胸口起伏不定,趕緊撫着她的背來回順了順,寬慰道:“姑娘身子本就不康泰,可别再氣着,想來阿香吉人天相會平安無事的。”
蘇卿妤撫着心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又祈求阿香千萬不能有事。
奸#污阿香的歹人沈宗阜乃是這蘇府大夫人沈桐春的娘家侄兒,亦是五姑娘蘇宛眉的表兄。
這一年來她為報上一世被蘇宛眉扔進虎口之仇,想盡了辦法打壓正室一房。
沈桐春和蘇宛眉雖說廢柴,但母女倆仗着沈家是宜州城第二富商,對蘇順生意頗有助益,竟也和她抗衡了一年時日。
三月前她去隔壁白鹽城收賬,偶然救了阿香,這一回隻待阿香産下孩子,便可以狀告沈宗阜惡行,沈家吃了官司不僅自身難保,而且也再難顧上沈桐春母女。
蘇卿妤低調從後門匆匆出府,上了馬車正欲快馬加鞭趕去救人,就聽見馬車外傳來清脆笑聲,蘇卿妤不用看便知是蘇宛眉。
她掀開門簾不下馬車,仍坐在車内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宛眉,皮笑肉不笑的道:“五姐姐今日好興緻,見着我也能笑的如此歡喜。”
蘇宛眉笑過,立刻皺着眉盯着蘇卿妤看,她揮手招呼身後兩個嬷嬷上前,道:“七丫頭嫡庶不分,又不敬尊卑之理,見到嫡出五姐不知下車跪拜,給我掌嘴!”
蘇卿妤也不驚慌,坐在車内理了理披風邊子上翻出來的鵝絨内襯,對蘇宛眉道:“看她們誰敢?”
果然,幾個嬷嬷低眉順眼的站在原地,一個也不敢上前去。
蘇卿妤得意的笑了笑,這一年來,她軟硬兼施,嚴慈相濟,早就将蘇府一衆人等拿下。
蘇宛眉氣的渾身發抖,她指着蘇卿妤道:“七傻子,别以為幫父親談了幾筆生意就了不得,想和我母親抗衡門兒都沒有!今日匆匆出門,是幫父親談生意還是去救同你一樣的小#娼#婦?”
蘇宛眉向來是個口無遮攔的蠢東西,她能平白說出這一番話,蘇卿妤知曉定是沈桐春已發現阿香蹤迹。
沈桐春不會讓她娘家好侄兒吃官司,怕是要提前滅了阿香的口。
蘇卿妤不能再耽擱,她跳下馬車走到蘇宛眉跟前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不客氣的道:
“五姐姐好話聽不懂,就别怪我僭越,還以為妹妹是那任你欺負的小傻子?”
蘇卿妤說完便上了馬車,留下蘇宛眉在原地捶胸頓足。
馬車疾馳在‘日暮街’上,蘇卿妤掀開簾子看了看,已到了‘白家衣巷子’巷口。
蘇卿妤坐在車上側耳傾聽片刻,知曉身後有異,便從腰間掏出陶笛,掀開簾子吹出一陣輕靈樂曲。
隻聽“汪汪”幾聲,一群野狗從巷子裡竄了出來,對偷摸跟在馬車後的人又咬又撓。
蘇卿妤急忙下車入巷,一進巷子,耳邊便傳來阿香凄厲嚎叫,她正要進屋,就又有人喊住了她。
蘇卿妤以為野狗沒攔住沈家人,立馬從袖子中抽出短刀轉身一揮,隻聽刀“砰”的一聲被踢飛釘在牆上。
一個将軍模樣的男子厲聲對蘇卿妤道:“大膽女子,竟敢行刺殿下!”
将軍說完,轉身恭敬的向身後男子行了一個禮,道:“殿下,方才那闖禍的狗兒想必是這位姑娘的。”
蘇卿妤見将軍身後站着位身姿如松,着墨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生的玉樹臨風,雄姿英發。
蘇卿妤愣在原地盯着男子看,她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極了。
“文……文曲星君,您怎的下到凡間了?”蘇卿妤道。
第2章
将軍見蘇卿一副妤神神叨叨的模樣,以為她被這樣的大人物吓傻了,立刻嚴聲提醒:“我身旁乃是昨日凱旋而歸的毅王殿下,姑娘見着殿下還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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