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唔……&rdo;朱烨心頭大駭,劇烈地掙紮起來,卻怎麼也甩不開占領他口腔的物體。電光石火之間,他腦海中忽然想起外公小時候帶他去蓮霧山玩的情形。為了不被惡作劇的山靈捉弄,外公教過他一個簡單的咒語,還告訴他可以擊退法力略強的妖物。&ldo;那牟勃陀……哒唵羅……&rdo;朱烨用盡全力甩開&ldo;他&rdo;的唇舌,急速念出兒時記憶中的咒語,用盡全力卡住對方煙霧缭繞的脖頸,大聲道:&ldo;破!&rdo;&ldo;嗷嗚‐‐&rdo;一聲低沉的長嗥,本來壓制着他的&ldo;男人&rdo;劇烈抖動起來,本已緩緩凝結的身體仿佛被看不見的飓風刮着,抑制不住地散去,很快就變成了一篷沒有形狀的白煙。&ldo;唬‐‐&rdo;白煙當中響起憤怒的嚎叫,那聲音穿透力極強,像是某種兇殘的野獸被重創時發出的暴怒的威脅。尾音尚未散去,白煙便再次凝聚起來,幻化成一個一臉戾氣的暴怒的男人,碧綠色的雙眸如地獄中掘出的翡翠,閃動着兇悍的光芒。在朱烨再次念出咒語之前,&ldo;他&rdo;怒吼一聲,卡住了他的下颌,兇狠霸道的吻毫不留情地落下來,幾乎弄斷了他的颌骨。&ldo;唔‐‐&rdo;朱烨喉嚨裡發出一聲憤怒的絕望的嘶号。壓在他身上的&ldo;男人&rdo;似乎被這悲憤的聲音駭了一下,動作停了半秒,但僅僅是半秒而已,&ldo;他&rdo;就毫不猶豫地分開了他的雙腿,挺身壓了上來。朱烨徒勞地掙紮着,二十四年來從沒有過的恐懼湧上心頭,瀕臨死亡的恐懼感席卷了他曾經過分強大的内心。再牛逼的人類,也無法與如此兇殘的妖物對抗。兩腿之間像是被打入了一根冰鑄的楔子,又冷又脹,朱烨大睜着雙眼,烏黑的瞳孔微微擴散,牙齒咬得咯咯響,卻硬挺着不痛呼出聲,隻偶爾在喉嚨深處溢出暗啞的呻吟。&ldo;他&rdo;的侵入并不很痛,事實上除了剛進入的那一下,之後&ldo;他&rdo;都非常溫柔,刻意放緩了進出的頻率,時不時還會停下來吻他,舔他的鼻尖和眼睛,像個大型貓科動物一樣蹭他的側臉,安撫地在他耳邊發出溫柔的&ldo;呼呼&rdo;聲,帶着誘哄和讨好的意味。但那種被強迫、被侮辱的感覺讓朱烨熱血沖腦,無法忍受,如果手裡有一把槍,他會毫不猶豫地馬上一槍崩了&ldo;他&rdo;,或者有把刀也行,哪怕同歸于盡,他也不想受這樣的侮辱。然而壓在他身上的不是人,甚至不是任何具象化的物體,朱烨痛苦地呼吸着,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兩腿間升起,沿着五髒六腑緩慢遊動,漸漸地從小腹升上胸口,又升至咽喉,最後與口腔中冰涼滑膩的&ldo;舌頭&rdo;彙聚在了一起。體内僅餘的熱氣被這貫穿全身的&ldo;冰線&rdo;一點點抽走,朱烨凍得發抖,伏在他身上的&ldo;男人&rdo;卻像是非常受用,連面部輪廓都愈發清晰起來,雙頰的皮膚幾乎帶上了淺淡的血色。朱烨慢慢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毫無辦法地放松身體,任憑對方在自己體内肆虐。神智漸漸模糊,迷離之中,他綿軟的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體内某個奇怪的點像是被那股冰冷的氣息刺激,竟然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痛苦的歡愉。&ldo;嗯……&rdo;朱烨喉嚨裡溢出一絲意味不明的低微的驚呼,身子一顫,兩腿之間滑膩一片。人品和節操朱烨徹底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像是沉入了深不見底的寒潭,在冰冷之中不停地下墜,下墜,無數帶着冰碴的水湧入他的鼻腔,讓他窒息,讓他喘不過氣來,幾乎徹底死去。&ldo;啊‐‐&rdo;驚呼一聲,朱烨猛的睜開眼,像個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呼吸,半晌才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家裡,就躺在自己熟悉的按摩浴缸當中,浴缸四周正湧出按摩水柱,水是暖的,溫和惬意。一個圓滾滾濕淋淋的東西就趴在他脖子上,是那隻叫&ldo;oo&rdo;的寵物豬,一隻前爪搭在他肩膀上,另一隻卻在他臉上,鼻孔旁邊,見他醒來,兩隻亮晶晶的黑豆眼關切地看着他,嘴裡發出擔心的哼唧聲:&ldo;哼呼哼呼……&rdo;朱烨喘勻了氣,四下看看,終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自己喝醉了,在浴缸裡睡着,身體不斷往下滑,馬上就要嗆水了,幸虧oo及時趕到,冒着被洗澡水淹死的危險用豬爪堵住了他的鼻孔,把他給憋醒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氤氲在冒着熱氣的水裡,朱烨抽了抽鼻子,感覺好像是自己精液的氣味,詫異地摸了一把兩腿之間,驚得差點眼珠子都掉了出來‐‐他居然遺精了!這是多久沒發生過的事情了,八年,十年,或者更遠?朱烨呆呆坐在浴缸裡,努力回憶着一些從來不願記起的事情,然後确定自從十三歲那件事情發生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正常地勃起過,這是十多年來第一次,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射了出來。怎麼回事?為什麼忽然好了?是因為喝多了,還是窒息的緣故?朱烨記得心理醫生說過,他的ed(勃起障礙)不是病理性的,通過特殊的刺激可能會痊愈,而酒精和窒息,都是可以刺激的方式。恐怖的&ldo;春夢&rdo;令人不敢回想,但十幾年來第一次正常射出來,又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朱烨頭暈腦脹,真不知道應該惡心還是應該高興,半天深呼吸一大口氣,決定還是不要糾結了,畢竟他還存在于美麗的現實世界,而不是遍地妖物的異次元空間,光這一項就值得放鞭炮慶祝了。朱烨抱着濕淋淋的小豬崽出了浴缸,用浴巾包着oo擦了擦,發現它的左前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了,有道不深的傷痕,便用刮胡刀給它刮掉了傷口周圍的毛,用生理鹽水消了毒,又貼了一塊創可貼。處理傷口的過程中,oo一直乖乖窩在朱烨懷裡,連傷口被生理鹽水蟄了都沒吭聲,兩隻亮晶晶的黑豆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主人的臉,一開始是糾結怅惘的,最後漸漸浮上忠心耿耿的愛意。朱烨完全沒留意它朝聖般的目光,貼好創可貼後便将它放在流理台上用吹風筒吹毛,邊吹邊自言自語:&ldo;oo……墨墨?&rdo;&ldo;哼!&rdo;小豬崽眼睛一亮,高興地跳了一下,豬蹄一滑差點掉到流理台下面,連忙站穩了,尴尬地哼唧了一聲。朱烨好不容易擺脫了&ldo;我被男人上了&rdo;的心理陰影,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勾着嘴角一笑,收起吹風筒,将它放在平鋪的浴巾上,道:&ldo;老實呆着,聽話,我就把你留下。&rdo;oo‐‐現在叫墨墨了‐‐耳朵一動,小豬頭高興地點了一下:&ldo;哼唧!&rdo;朱烨沒料到它這麼靈性,雖然作為一個未來的黑幫大佬養頭豬似乎有點沒體統,但畢竟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對是救命恩豬,就留下養了吧。外面天光大亮,時針指向下午兩點,卧室一片狼藉,充滿了隔夜酒的氣味,浴室也是亂七八糟,朱烨索性抱着墨墨去了二層的起居室,叫菲傭上來收拾屋子,又讓廚子炒了揚州炒飯送上來。二樓起居室不大,隻有四十來個平方,是個不規則的六邊形,三面是落地玻璃窗,對着别墅後院的花園。環形沙發旁邊放着個巨大的玻璃缸,裡面養着兩隻小臉盆大的巴西龜,那是朱烨從小就養起來的寵物,一隻叫人品,一隻叫節操。朱烨披着毛巾浴袍,斜倚在沙發裡抽煙,雖然昨晚的交媾隻是一場夢,他的身體還是非常不舒服,體内總像是殘存着一絲寒冷的氣息,蟄伏在他的五髒六腑裡,大熱天的讓他總想哆嗦。可能是太餓了吧,昨天喝了一天酒,晚飯也沒正經吃,朱烨抽完一根煙,總覺得渾身沒勁,便又續上一根,揉了揉後脖頸,一轉眼發現墨墨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烏龜缸,正扒着缸邊揮舞小豬爪撈烏龜,人品和節操跟見了鬼似的躲在水裡,腦袋四肢都縮進龜殼,連尾巴都不敢露出來,抖得四周水波蕩漾。&ldo;墨墨!&rdo;朱烨皺眉叫了一聲。墨墨馬上擡頭看他,也不撈烏龜了,笨手笨腳從玻璃缸上爬下來,撒着歡兒跑過來,想跳上沙發,奈何肚子太圓豬蹄太短,跳了好幾次也沒能跳上去,捉急地咬他浴袍下擺:&ldo;哼唧哼唧!&rdo;朱烨看着它笨笨的樣子實在好笑,便一把把它撈上來,放在自己旁邊,點着它的腦門道:&ldo;老實點,不許欺負我的人品和節操!&rdo;說完覺得這句話歧義非常之大,不禁十分後悔當初年幼無知給烏龜起了這倆操蛋名兒。&ldo;呼呼!&rdo;墨墨馬上立正點頭,小細尾巴擺了擺,表示自己一定聽話。&ldo;乖。&rdo;朱烨摸了摸它的頭。墨墨眼睛一亮,小豬爪試探性地戳了戳他的大腿,見他沒有異議,便心安理得地爬了上去,在他兩腿間溫暖的凹槽裡趴了下來,惬意地打了個哈欠:&ldo;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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