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差不多屈膝換好鞋的當兒,江北趕緊縮回腦袋,一闆一眼地繼續刮胡子。沈慕南朝衛生間走來,兩人在洗臉池的鏡子裡對視一眼,狹路相逢,好像有什麼奇妙的東西發生了。江北鬧不明白自己的噗通心跳從何而來,他甚至垂下眼不敢去看背後的男人,可即便躲着,那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也是難以忽略的,并且随着運動後的汗液揮發開來,彌漫在引人遐想的空間裡。“先出去,我要沖個澡。”沈慕南有些不知何故的冷淡。江北哦了一聲,目光轉換間恰巧撞見了男人的凸起喉結,他臉熱一陣,隻覺得嗓子裡渴得難受。要不怎麼說晨起時的性-欲最重,江北這個大齡處男,沒有女人方面的經驗,頭一回被人步步誘導崛起那方面的欲望,就栽在了男人手裡,現在更不得了,光是看個喉結就給他看燥了。“你洗你的,我胡子還沒挂刮完。”江北想了這麼個拙劣借口。沈慕南的目光在江北臉上停頓幾秒,倒沒說什麼,脫了衣服就進了淋浴房,水聲嘩啦,熱氣很快氤氲開來。江北在鏡子前磨磨蹭蹭,嘴巴一圈刮得光滑锃亮,一點青渣看不出,可他還是不舍得放下剃須刀,又抹了層剃須沫,假模假式地繼續修理。突然,水聲停了,江北的心咯噔一下,像是預料到了接下來的事。也确實如他所料,他很快就被沈慕南一把揪進了淋浴房,四目相對,江北裝傻充愣,“你想幹嘛?”沈慕南逼視他,“費盡心思整這麼一出,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幹嘛?”江北眨眨眼,盯着男人的那處喉結,“我昨天買安全套了,我想跟你試試。”沈慕南笑笑不語,攥着江北的手倏然松了些。“等着,我去拿。”閃電般的功夫,江北就把套兒給拿了過來,他索性豁出去了,這次把衣服褲子也給脫了。窸窸窣窣給自己戴上安全套,江北赤腳進了淋浴房,沈慕南瞧他這番陣仗,眼裡的玩味一閃而過。“你戴這個做什麼?”“就……試試啊。”沈慕南俯身貼向江北的耳朵,低聲引-誘,“把套兒拿掉,我來教你。”借助水的潤滑,江北沒遭太大的罪,最後幾分鐘裡,他終于來了些感覺,喘着氣跟沈慕南一起攀上了高-潮。………………兩人都有些筋疲力盡,沈慕南把江北抱進了卧室,江北後面疼,隻能聳拉着腦袋趴在床上。“呆着别動,我去給你買藥。”“哎。”江北應了一聲,扭頭看他,“你今天不去公司嗎?”沈慕南在穿衣服,手上的動作頓了下,黑色的瞳孔裡猶帶着一絲神清氣爽,“不去了。”“耽誤你上班了。”江北垂下腦袋,抿唇偷笑。沈慕南撩他一眼,眼裡三分戲谑,“剛才舒服嗎?”江北羞得無地自容,臉埋進被子裡,咕哝了句,“一般,還得再練練。”沈慕南笑了笑,沒再說話。等藥的間隙,江北嫌趴着累挺,自顧翻了個身,屁股剛沾上床就痛得嗷嗷直叫,他抽着冷氣又翻了回去。半小時不到,沈慕南就回來了,買了早飯和藥,江北像條死魚似的趴床上一動不動,隻用餘光偷瞄男人。沈慕南坐到了床沿邊,清涼的指尖觸及到了後面,“忍着點。”江北反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你看得見嗎?别逞能。”江北收了手,嘴邊揶着笑,“那還是你來吧。”沈慕南的動作很溫柔,後面冰冰涼的,方才的腫痛減緩了不少,無聊的江北回憶起浴室裡的那一幕,羞愧難當的同時又想起了沈慕南胸口的那道猙獰疤痕,他關心道:“慕南,你胸口那道疤是怎麼弄的?”沈慕南的身體僵了一下,抹藥的手驟然用力,不知輕重地折辱一般,江北不知其中緣由,拍打着男人的手想讓他停下來。“這麼點疼就受不了了?”沈慕南冷聲道。江北生氣地扭頭去看,正巧對上了男人的眼睛,銳利,譏諷,冷血,諸多個形容裡,恰恰沒有該有的柔情。所有聲音陡然湮滅,窗簾沒拉開,卧室内一片暗沉,沈慕南摸出了根煙叼在嘴邊,深吸了兩口,無所謂地說:“人販子弄的。”江北聞言再不敢吱聲,他支起身子從後面摟抱住了沈慕南,全身的力量彙聚于此,好像再沒有任何人能把他倆分開。彼時今日的光影重疊,江北默默在心裡說,他以後要帶男人去遊樂場,要帶男人去吃漢堡,還要帶男人去火車站接媽媽。要好好待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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