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忙死的。傅南風不覺得自己有錯,她一直都很配合他。躺在床上半晌,還是睡不着,她爬起來拿起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給他問問。如果真的要離婚的話,她不希望是從别人口中聽到的。&ldo;喂。&rdo;接通,男人的嗓音略微沙啞,似乎剛醒來。&ldo;你睡了嗎?&rdo;&ldo;嗯。&rdo;&ldo;你是不是想和我離婚了?&rdo;她習慣開門見山。那邊頓了一下,接道:&ldo;……有這個打算。&rdo;聲音平靜。傅南風一時有些分辨不出和自己說話的是哪個人格。&ldo;哦,那好吧,你找好律師,提前聯系我。&rdo;&ldo;……嗯。&rdo;&ldo;那你睡吧,晚安。&rdo;&ldo;……晚安。&rdo;傅南風挂了電話。别墅外面,路燈照不到的暗處,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李郁洲坐在車裡,聽着手機中傳來機械的嘟嘟聲,突然間怒不可遏,把手機狠狠的砸出去,碎了一地。☆、番外四對失去味覺的人來說,甜蜜和苦澀都隻是一個名詞而已,單薄蒼白。他們并不能理解甜蜜究竟是什麼味道,也不知道苦澀到底為何物,隻是從他人,或者其他途徑知道,人們應該喜歡甜蜜,讨厭苦澀。感情之于傅南風,正如味道之于味覺障礙患者。她收到禮物會高興,和李郁洲上床會舒服,但是這種淺層的感官無法深入到引起她感情上的變化。就像有人喜歡吃豬肉,但不會對豬有感情一樣。這樣想的話,李郁洲好像很可憐。傅南風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再看那個帖子,思維已經平靜多了。和自己結婚,李郁洲确實受了很多委屈,時間長了受不了是很正常的。所以,他準備和自己離婚了。那挺好的,反正她的任務隻是幫他維持人格之間的和平,七年過去,他們相處得很好,以後應該也不會再反目,離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幾天以後,李郁洲的律師拿着離婚協議書來找她的時候,傅南風二話沒說就簽了,幹脆利落的連律師都傻眼了好長時間,問她要不要再看看具體内容,财産分割什麼的。傅南風直接說不用,隻要李郁洲不分她這些年通過深藍賺的錢就行,對李郁洲的錢,她沒興趣。律師拿起文件,看着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走了。拿着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律師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推門進去,李郁洲正在翻看文件,姿态看起來很悠閑,桌面上扣着一支手機,昨天見的時候,還不是這個型号。他突然想起進來的時候聽見有人說,李總最近換了好幾支手機了。李郁洲沒擡頭,拿出鋼筆打開,準備簽字,随口問了一句:&ldo;簽好了?&rdo;&ldo;是。&rdo;筆尖頓了一下。&ldo;她沒說什麼?&rdo;合上文件,又拿了一份開始翻看。&ldo;是,傅小姐很痛快……&rdo;咔嚓‐‐他手裡的鋼筆突然從中間斷裂,黑色的墨水灑了他一手。律師立刻噤聲。那人說,李總不僅手機換得快,連鋼筆也叫人買了好幾支。鋼筆都賣多了,那墨水夠嗎?律師那缜密的思維不小心發散了一下。&ldo;協議書給我。&rdo;黑乎乎的手伸出來。律師:&ldo;您不先把手洗一下嗎?&rdo;李郁洲眉目不動,淡淡道:&ldo;無所謂。&rdo;律師:&ldo;……&rdo;把離婚協議書送上,李郁洲翻開,在上面留下一連串黑乎乎的手印。直接翻到最後一頁,上面&ldo;傅南風&rdo;三個字赫然在目。律師看看李郁洲,再看看李郁洲,過了大約有五分鐘,他依舊維持着同樣的姿勢,動都沒動一下。&ldo;李總?&rdo;律師提醒他。李郁洲擡眸。律師指了指手腕上的表:&ldo;民政局快要下班了。&rdo;如果現在過去,今天就能把離婚手續辦齊。李郁洲把協議書一合,随手扔到一邊,&ldo;下午有工作,先不過去,以後有時間了再說。&rdo;律師:&ldo;……&rdo;他告退。一出辦公室,律師嚴肅的臉就崩了,再也忍不住在内心狂吐槽。協議書弄成這樣還能用嗎?根本一開始就沒準備去民政局才對吧,還無所謂。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大家都是男人,裝什麼裝啊,啧。見傅南風這麼爽快的簽了字,傷心了吧?失望了吧?精神和肉體都受創了吧?最後以一句&ldo;可憐的李總&rdo;做了總結陳詞。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扛起自己的CP大旗後 全家妖怪,就我人類 從前滿 盜墓之涅槃 他最野了 我的檢察官先生 總有情人為我自相殘殺[快穿]+番外 葬棺帝尊 小嬌嬌+番外 貴婿 燃盡浪漫+番外 寵妾滅妻?将軍夫人和離不幹了 女配覺醒自我意識後一 軍婚 婚後日常 重生配音巨星 驚悚心跳遊戲 今天琴酒跟我單幹了嗎 福妃逃荒,手握千億物資! 對你不止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