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仗着自己有個厲害的父親,依舊糾纏着加菲爾德,三天兩頭投懷送抱,加菲爾德又不敢再惹毛他,每天東躲西躲,過得苦不堪言。
他之前信誓旦旦地對艾金說自己能搞定,其實他沒什麼自信,尤其是最近,越發覺得自己真的搞不定了。但是這些事情就算跟艾金說了也沒用,隻會多一個人陪他煩惱而已。
艾金知道他瞞着事情,但沒有再主動提及,他想等着加菲爾德主動跟他說。
不過,倒是有件别的事情,他想跟加菲爾德商讨一下。
“菲爾,最近我在思考我的将來,你願意聽聽嗎?”他問。
加菲爾德饒有興緻地捏着菲菲的狗嘴,道:“你想換工作嗎?也是,律所實在是太忙了,你再這麼待下去,身體可能真要垮掉了,不如換個輕松點的吧。”
“倒不是換工作,是準備多找一份工作。”艾金道,“我想參選市議會的議員。”
加菲爾德愣了一下:“什麼……?”
艾金補充道:“市議會選舉對參選者的要求并不苛刻,隻要能夠從黎加市的居民手裡拿到一定比例的選票,就能成功當選了。我想從政,或許從市議會入手是最簡單的。”
“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加菲爾德皺起眉,反問道,“從政哪有這麼容易。諾菲林政府向來看不起omega,他們任用omega僅僅隻是為了達到上面要求的性别比例,你有可能會被無視、被打壓、無法升遷,甚至有可能隻能做高官的陪床!”
他越說聲音越大,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在區政府待了幾個月,把所有的黑暗看得一清二楚,除了丹這個後台夠硬的人以外,其他omega職員幾乎都和區政府的主要官員保持着不正當**易,即便他們之中的某些人已經有了戀人或者丈夫。不止如此,甚至還有alpha職員為求升遷,主動把自己的omega妻子送到上司的床上。加菲爾德的父母是檢察系統的,因而他對中央政府的情況也知道一點,每年都會有不少的omega性别的“比例官員”因為權色交易被起訴。
加菲爾德不想讓艾金也陷入這樣的境地,那很恐怖。
“不會的。”艾金的語氣很笃定,“即便情況再艱難,我也不會去給人陪床。”
“菲爾,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想要從政嗎?”艾金望向他,“惠特跳樓之後我一直在想,為什麼諾菲林社會會對omega有那麼大的惡意。後來我漸漸發覺,對omega的歧視、打壓和利用是根治在諾菲林曆史和文化中的東西,不管是alpha對omega的玩弄、欺騙和控制,社會公衆對于不符合‘貞潔标準’的omega的讨伐,還是政府限制避孕藥的販賣、将堕胎入刑,其實都是同一種現象的縮影,那就是對omega的厭惡。”
“諾菲林是omega的地獄,我想改變她,我想從地獄爬到人間。你能明白嗎?菲爾。”艾金深深地望着加菲爾德,企圖望進他的眼底,卻失敗了。
加菲爾德抓狂地用雙手捂住臉,又放開:“艾金,你有很遠大的理想,你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你很優秀、很了不起,在中政法你很拔尖,你做什麼事都能成功。但是政治不一樣,你有理想有能力也沒用,沒有人給你保駕護航,你根本前進不了,最後你會為了留在這個世界裡,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如果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那諾菲林就永遠不會改變。不是所有人踏入政治世界,都會去融入它,至少我不會。不論結果如何,我想試試。”
“你怎麼知道你不會?”
溝通失敗了。兩個人誰也無法說服對方。
艾金垂下了眸,沉重地歎息:“算了菲爾,今天别說這件事情了。再怎麼聊也聊不出結果。”
“我還以為,至少你是能理解我的。”他說。
房間裡的氣氛很凝重,兩人好不容易同一天在家休息,卻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菲菲感覺到兩人身周的氣壓都很低,便開始忙忙碌碌地兩頭跑,一會兒舔舔這個,一會兒舔舔那個。最後跑累了,就蹲在加菲爾德的腳下,咬着他的褲腳往艾金的方向扯。
加菲爾德有點煩躁地把她拍開,說了聲“别鬧”。菲菲趴下來,用爪子抹了抹臉,“嗚嗚”地叫着,聽着像哭聲。
雖然和加菲爾德産生了矛盾,但是艾金并沒有放棄參選市議會議員的打算。登記報名的工作被市政府安排到區裡,艾金挑了一個工作日請了小半天假,帶齊了資料證件到區政府去報名。
這一去,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畫面。
加菲爾德快步走在回廊上,身邊緊緊跟着一個蹦蹦跳跳的omega,執着地要去挽加菲爾德的胳膊。
“菲爾,你要去哪裡?帶上我吧?”丹叽叽喳喳地在他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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