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要被釣撅了
看樣子這件事目前看來是糊弄過去了……——赤井秀一在心裡暗地裡松了口氣。
原因無他,實在是就他所接觸的組織的人中,可可酒是最讓他忌憚的一個。
赤井秀一不懼能力上的比拼,但是可可酒最讓人忌憚的地方在于……她敏銳度很高,警戒心重,行事又很自由想一出是一出……在此條件下,她還有個最緻命、或者說對别人來說最緻命的地方——她有能力和條件去完成那一出出。
就像是這次世良真純的突然出現被她發現之後她立馬就決定追擊過去一樣。但凡她發現了什麼,那他就隻有立馬撤離或者冒險抓一下可可酒兩條路可走了。
而後者的成功概率很低——畢竟旁邊還有波本和蘇格蘭在。
随便她怎麼胡鬧,哪怕真的組樂隊都可以,被踹幾腳隻是小意思這家夥力氣也不大,别揪着之前的事情不放也别去調查真純就行。——赤井秀一在内心這麼想着。
而波本和蘇格蘭此時也有自己的想法。
波本是在入座之後,一邊敷衍着這個氣氛看起來有些過于諧的聚會,一邊在腦中複盤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注意到了在最開始他差點忽略了的一點。
在剛開始一見面的時候,可可酒怼萊伊的時候,提到了“明美”這個名字……雖然是很常見的名字……但是如果是和組織有關的話……
波本不由得想起了他在進來卧底之前就得知的一件事——他的初戀,小時候對自己很溫柔的那位醫生宮野愛蓮娜,後面突然離開了。他找人的過程中也發現了對方後續和組織有關聯……
而他的初戀當時有個女兒,名字就叫做明美……會是同一人嗎?
他動作隐晦地瞥了萊伊一眼,看着可可酒罵罵咧咧地踹人行為,在内心給人點贊的同時,也隐隐察覺出了什麼——雖然可可酒和萊伊的關系還不錯,有不滿都會直接說動手就動手……但是從之前的事件來看,可可酒對于萊伊抱有懷疑。
這件事可以拿來利用。——波本瞬間就下了決定。
相比于心理活動相當豐富的兩位,蘇格蘭的想法就相對簡單很多了。
可可酒本人提到了烏鴉是組織吉祥物……等一下得找個機會單獨和zero說一下。——蘇格蘭想着。
嗯……雖然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謹慎起見,回頭去查查看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吧。——我在報複完畢之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一邊玩了一會兒貝斯,一邊這麼想着。
當然,這件事我肯定不會說出來……啊,之後拜托波本調查一下吧。
總覺得這件事上他應該會盡力的。
我在内心做好了決定,心下滿意,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意來,順手放下貝斯,換成一旁的吉他,說道:“你們沒有聽過我的歌吧?我現在來給你們唱一首!”
說着,我就撥動吉他弦,開始唱了起來。
因為我的歌曲裡都飽含了我的個人情緒和一定程度的事件描述,所以我沒有唱給琴酒老大寫的歌,而是唱了那首我很小的時候作的口水歌《letalone》。
三個人倒是挺捧場的,都認真聽着,隻是表情有些微妙。
在一首歌結束之後,我還認真地問了他們的意見:“你們覺得如何?”
如果有人說不好,那這個人在我這裡的印象分就要減十分。
“嗯……我覺得旋律很好記,挺不錯的。”蘇格蘭率先發表意見,說話的态度還有些小心,委婉道,“但是是不是裡面的用詞有些過于激烈了?”
對此萊伊就直接多了:“少用點街頭文化吧,用了太多fk了……其中是不是有句不太常用的德州俚語?那句也是罵人的話吧?”
波本倒是更關注歌詞背後的故事:“你罵的是朗姆,還說過這首歌是小時候寫的……你小時候在朗姆那邊呆過?”
“嗯?波本你不知道嗎?”我放下吉他,拿起飲料準備打開喝,擰了一下……沒擰動。我一臉平靜地把飲料瓶塞到一旁的蘇格蘭手裡。
蘇格蘭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遲疑,停頓了幾秒之後擰開了。我把飲料又拿回來,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還以為身為朗姆派系的你是知道的呢。”
我此話一出,萊伊和蘇格蘭也都看向了波本。
波本倒是頗為鎮定地微笑着回話:“我的确有幫朗姆做事,但是也不能算是他的派系吧。”
“啊啦,是嗎。”我應聲着,倒也沒全信。
畢竟波本都知道我和朗姆不對付,如果這個時候跳出來說自己是朗姆嫡系,那下一個被我用拳打腳踢的人就是他。
我敷衍着過去,波本倒是沒有放過這個話題,反而再一次開口問道:“你這次讓我找的有關庫拉索的情報也和這件事有關嗎?”
我并不意外對方能将這兩件事聯系上,不如說我是故意洩露這部分的情報的。
而且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有心的話,稍微深入查一查,就知道我和朗姆的過節了——這是在組織混得資深一些的人都知道的八卦。
“和你們不同,我是因為父母都是組織成員,然後在他們去世之後就因為才能被發現被組織重點培養的。”我拿起桌上水果盤裡的蜜柑,盯着看了片刻之後,又塞給了一旁的蘇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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