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
秦陸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道:“今天我們來做俯卧撐好不好?”
楚辭:“......我能說不好嗎?”
“不能。”小孩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微微勾起唇角來,“誰讓那些情話我總是不會說呢,隻能這樣好好補償補償哥了。”
楚辭悲憤,他一點也不想要這種需要把自己賠進去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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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中時,正式公開了的楚辭受到了神仙們的列隊夾道歡迎,甚至還煞有介事拉了禮花,亮晶晶的彩片噴的楚辭滿身都是。這樣熱情的歡迎讓楚辭有點經受不住,他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向房間裡探腦袋:“你們這又是在幹什麼?”
神仙們腳不沾地地跑過來,又是給他擦椅子,又是給他倒水。嫦娥握着他的手親熱地噓寒問暖,百花仙子坐在一旁對着他一個勁兒地微笑。
楚辭被他們笑的心裡直發憷,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太上老君笑眯眯問:“你覺得我們這像是在幹什麼?”
楚辭實話實說:“像是幹部下鄉。”
要是再拎上兩袋米、扛上兩桶油,那就更像了。
“下個什麼鄉,”太上老君眼睛一瞪,“我們這是為你慶祝公開呢。”
楚辭:“......謝謝?”
“然而除了這件事,我們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嫦娥臉上的笑意忽然撤了回去,她輕聲歎了口氣,一揮袖子,在桌子上便現出了盈盈一面水鏡,鏡中畫面幾度變幻,最終化為一個纖細的女子身形,“來吧,小辭。”
“讓我們先給你講個故事。”
所有的故事,都從黃泉開始。
黃泉有橋,名為浮生——浮生連通生死兩岸,幾乎所有黃泉的神仙都看慣了人間的悲歡離合。而這一方死域唯一的掌管者,便是閻王。
他獨自在那正殿之中待了幾千萬年。孑然一身,不問世事。
楚辭望着水鏡裡黑袍飒飒的閻王爺,簡直一腦袋的問号,茫然地扭轉過頭來看了一圈神仙們:“......為什麼要給我講這個故事?”
“你不是要求個因果麼?”閻王慘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于桌子上笃笃敲了敲,“這便是你日日夜夜求的因了。”
幾千萬年的光陰,實在太過漫長了。漫長到從來不懂得人間七情六欲的閻王也生出了些許寂寞。在經過無數輪滄海桑田之後,這一點微熾的凡心終于生出了結果——原本應當掌管人間生死的陰陽點化筆生出了靈性,修成了散仙。她提着自己的裙擺,在漫天大放的白光中現出身形來,而在那一瞬間,楚辭的頭皮就猛地一麻。
這......
這就是他曾經夢到的那個女子!
可夢中的面容總是模糊不清,他還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見她的臉,在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所有曾經無法解釋的問題都于此刻串聯了起來,尋找到了答案。
那是一雙和他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同樣淺淡的琥珀色瞳孔,微微上挑的眼形——相似到幾乎像是在照鏡子。
他難以抑制自己的震驚,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眼睛。
“很像,是麼?”閻王抱着雙臂冷冷一笑,“那個凡人也是靠着這雙眼睛,才能在兩世裡都找到你頭上的。”
然而楚辭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了。他的腦袋裡嗡嗡聲一片,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水鏡中的女子,看着她在閻王的教導下一日日成長,看着她逐漸現出秀美纖細的輪廓......然後終于有一日,她決定單槍匹馬去人間闖蕩。就是在人間,她遇到了木庭。
那時的木庭英俊而器宇軒昂,永遠穿着筆挺的制服,腰背挺得筆直,步步生風,從未體驗過人世間情愛的少女幾乎是瞬間便被他哄騙了去,她微微紅着臉,悄悄地看着男人拉着她的手,幾乎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一天回去之後,閻王看到她面上的神情,難得地皺起了眉頭:“你遇到了什麼人?”
“嗯......”少女歪歪頭,輕聲笑了笑,“一個好人,一個有意思的好人。”
聽完這話的閻王二話不說就開始翻閱生死錄:“名字報給我。”
“大人這是幹什麼?”少女目瞪口呆。
“事先查一查,”閻王的眉頭鎖的死死的,還是耐下心來與她解釋,“人間不同仙界,有了七情六欲,便無師自通學會了欺瞞——本座總得事先替你查個底。”
沒想到少女激烈反對:“這怎麼行?”她的臉頰上泛起層薄紅,整個人愈發明豔的讓人移不開眼去,腳尖悄無聲息在地上畫着圈,“且不說我們之間還不曾有什麼,就算是果真有什麼,我也不應當以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态來調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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