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寫詞圈内人心浮躁之時,她便愈發顯得沉穩了。正在圈内安撫大家情緒之時,卻忽然見自己的微博裡湧入了無數私信:
【樂樂姐!樂樂姐!這下不好了!】
【你看到辭寶剛剛發的微博了嗎?】
【我的媽呀,這是認證對家的節奏啊......】
【大哭大哭大哭大哭】
祁樂樂愣了愣,随後立刻點開了關注人列表,一刷新,登時覺得眼前一黑,方才的沉穩頓時被扔到了九霄雲外。
......完了。
朕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
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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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将手機扔到一邊,這才擡起頭來,半是寵溺半是無奈地沖身旁粘着自己的人笑:“這樣夠了?”
小孩抱着手機,看到方才的那一條,不由得眉開眼笑,眼裡盛放的都是滿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喜意。他偏生還要在楚辭面前裝裝樣子,因此強行抿着唇,假裝不在意地點頭。
“你呀......”
楚辭的手都伸到了他頭上,到底是不忍心下手,變為了輕柔的一拍,連隻飛蟲都驚不起來,“這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小脾氣,為了這樣一點小事,還專門跑到這兒來,是還嫌平時不太累麼?”
小孩眼睛亮晶晶地看他,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低低地、帶了些撒嬌意味地說:“哥。很累。”
楚辭與他按揉着眉心,果然便從秦陸面色上看出了幾分暗沉沉的疲憊來,眼裡也有尚未散去的紅血絲。他幹脆動了動,讓秦陸整個人都躺倒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幫他按着。
秦陸舒服地微微阖着眼,幾乎要從喉嚨裡溢出小貓一樣的呼噜聲來。
“......秦陸。”
“哥?”
楚辭手上動作不停,神情卻嚴肅了一些,低聲問:“你來這裡,秦叔叔他知道嗎?”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小孩,等着他的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從一開始便埋存在了楚辭心裡,每一回兩人相處之時,其實也并非沒有抱着一種見一面少一面的想法對小孩好——在那個牢籠裡待了整整二十年,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對夫婦腦中在想些什麼。
隻怕在秦海業那裡,他的角色,便是不懷好意的觊觎者吧?
所以當年才會為了秦陸與他私下的往來而大發雷霆,毫不猶豫地鎖上了那道可以與秦家大宅連通的門;才會迫不及待将他和秦陸之間的最後一點聯系斬斷的幹幹淨淨,急不可耐地想将他送出家門。
這些年來,秦海業拿着當年收養他的事做了太多文章,硬生生拿着自己孤兒的身份将他塑造成了熱衷慈善的企業家。若非如此,楚辭隻怕連在秦家待到二十歲的資格也不會有,他也着實厭煩了秦海業在外人面前假惺惺地介紹自己是他兒子。
彼此皆知道是虛情假意,這臉面要來又有何用呢。
可秦陸卻不同,楚辭可以一走了之,從此與秦家山長水闊再不相幹,秦陸卻是秦家唯一的孩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楚辭自己盼家人盼了這麼多年,又怎能讓他為了自己而與家中産生矛盾呢?
秦陸的眼慢慢睜開了,他的眉目其實都很是英挺,并非是楚辭記憶中軟綿綿的模樣,這種突如其來的成熟感令楚辭不覺有些恍惚。他微微仰起頭,直接看着楚辭的眼睛,四目相對:“哥,你在怕什麼?”
“我哪裡有怕什麼?”楚辭猛地清醒過來,點點他的額頭,“倒是你......”
“哥,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隻能被迫聽他話的孩子了。”
秦陸截斷了他的話,突然半撐着身子向上擡了擡——他原本便是将頭放在楚辭腿上的,這樣一擡,兩人之間的距離便驟然縮短,連每一下輕柔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帶着些微微炙熱的溫度噴在面頰上。
楚辭心中一驚,原本下意識地想要向後避開,可看到他眼中奇異暈開的情緒,竟像是被什麼定到了原處一般,隻能愣愣地看着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
“當年,因為我的緣故,讓哥受了不少委屈吧?”
“......嗯?”
“這些委屈,之後都不會再有了。”秦陸的眼睛突然彎了彎,“我努力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這個啊。”
那些因為我而吃過的苦頭、受過的罪、忍下的痛楚......
總有一天,我會替你通通還回去。
楚辭怔了怔,随即一巴掌拍上他額頭:“你該不會真的和家裡鬧翻了吧?”
“怎麼會?”秦陸說的滿不在乎,“老爺子好不容易才有了我這麼一個繼承人,在我還沒繼承家業之前,他絕不會放過我的。”
他頓了頓,瞧見楚辭仍然蹙着眉的神情,這才将語氣又放的輕了些:“隻是他這麼多年來都在工作,如今身體也已經垮下來了。他沒什麼心思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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