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天香樓也要開分店了?”
一個兩個擱這兒紮堆呢。
“天香樓先前沒這個打算,畢竟他們是洛陽本地的,在這裡更受歡迎,客人有基本盤,離你這個财神爺也近,去了長安還不一定能闖出名堂來,但架不住有人慫恿啊。”
許乘月來了興趣,“哦?誰慫恿的?”
“據說是從長安來的郎君,是個世家子,品嘗了天香樓的菜之後驚為天人,還專門為那道糖醋魚提了一首詩,挂在酒樓的正堂裡,一進門就能看到。”
“他怕回長安之後吃不到了,然後慫恿店主将天香樓開到長安去,還做保他來給天香樓找地方,讓他們隻管去。”
“好家夥,派頭夠大呀,為了吃菜,還管上人家酒樓開分店的事情。長安寸土寸金,怕是不好租吧。”
“膏梁纨绔嘛,做什麼都不稀奇。”
“别這麼說,說不定人家有幾分才華,作的詩還能被店主供上正堂呢。”
“林弟,我們就此别過,改日你來長安,我們再會,到時候我定也好好地招待你。”易兄牽着馬,對身後為他送行的一行人說。
“易兄珍重,一路順風。”林十二抱拳拱手,向他道别。
易兄腳利索地一蹬,翻身上馬,向林十二回禮,“林弟勿送,後會有期。”
接着驅馬前行,馬蹄踏在地上揚起細小的塵埃,在官道上漸漸走遠。
易兄在洛陽辦完事,本來早該走了,但是因為林十二給他說天香樓的菜都來源于一本書。
他起了好奇心去看,誰曾想一個沒忍住熬了兩天看完整本書,卻沒有結局,一問之下才知道這書是按冊發售,最後一冊還得等幾天。
洛陽和長安的距離雖然不算遠,但也并不近。就是騎馬,算上休息和吃飯的時間,也得跑上個七八天。
所以要是在洛陽沒看到結局,那他要等得更久,這讓他如何忍得住,隻能等了幾天。
終于将最後一冊看完,才算是放下了心裡的一件大事。
然後向洛陽的友人告别,啟程回長安了。
他此番出行洛陽,自覺身負重任,承擔着艱巨的使命,将佳肴珍馐和有趣的故事帶回長安,如同漢朝時張骞出使西域,帶回各種大唐不曾有過的新鮮東西。
這一次算是長見識了,他回去定要像林十二那樣對長安諸君好好顯擺顯擺。
别以為他不知道林十二那小子在故意賣弄,誰看不出來呀!
不過念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倆又有幾分交情。
而且抛開這些不談,林十二對初來乍到的他很熱情,無微不至,易兄才不計較的。
但也能理解,這樣的好東西讓人很難忍住不炫耀。
好不容易将書寫完了,許乘月當然是放開工作,擁抱自己的生活。
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完飯後看看自己的花花草草,盡管它們在秋冬時節是光秃秃的,沒什麼枝葉。
但許乘月用老母親的心态看着,覺得哪哪都好,時不時修剪些枯枝敗葉澆澆水。
有的需要保溫的也已經搬到室内。
她養的一大缸荷花,枝葉都枯萎了,現在看着隻有一缸淤泥,直愣愣地杵在庭院中,僵硬得不行。
缸裡面的幾尾小魚倒是遊得歡快。
說到魚,不得不提起許乘月發展出來的新愛好。
她最近喜歡上了釣魚。
釣魚的時候可以擁抱大自然,可以靜心冥想,至于釣上來的魚,咳咳,那都是意外之喜了。總而言之,一舉三得。
想到這裡,許乘月感覺心癢癢,說來距離上次釣魚已經過去兩天了吧,那不如今天就去。
于是她提議道,“我們今天去小池塘,好嗎?”
“哇塞!又要去喂魚了嗎?好耶,好耶!”夏荷心直口快地說。
她不知自己率性純真的話語,猶如利劍一般瞬間将某人的心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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