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弟子見到陌生人來訪,擋下了輕歡的馬:“閣下是……?”
輕歡下了馬,朝那男子一抱拳:“找貴谷谷主。”
另一個女弟子仔細看了看輕歡,忽然面露驚色,連忙拉住了男弟子:“師……師兄!她手上戴着焚天門門主的戒指!”
“啊!”八個弟子都瞬間警惕起來,拔劍出鞘。
“大師兄失蹤好久了,就是去調查焚天門的事,自半個月前就再也沒回來過!一定是被焚天門的人殘害了,你究竟是誰?”
輕歡暗道一聲糟糕,忘記把這破戒指取下來了。她緩和了臉色,好言道:“我就是受了你們大師兄所托才來找貴谷谷主的。你們大師兄是叫柳章台沒錯吧?”
男弟子皺着眉道:“這是沒錯,不過你究竟是不是焚天門的人?”
“不論如何,我有重要的事見你們谷主。你們大師兄的命危在旦夕,你們還敢拖延?”
男弟子啧一聲,沉吟片刻,對他身邊的人說:“你們四個跟我一起,牢牢看着她,帶她去拜見師父。”
其他幾個弟子隻是狐疑地看着輕歡,默不作聲。
輕歡心裡歎一聲,這也不知是不是進了狼窩,應該帶幾個手下一同過來的。
五個人十分警惕地把劍拎在手裡看着輕歡,慢慢移動到谷中。神醫谷不大,地域隻有亂花谷四成那麼點,如柳章台所說,的确是個小門派。
那個男弟子囑咐其他人注意輕歡後,小心且恭敬地去敲了主殿的門:“師父……師父。”
沒過一會兒,主殿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白發老人探出半個身子,手裡還握着一個藥瓶,語氣倦怠:“夜深了,什麼事?”
男弟子向他說明了來意,白發老人怔怔地看了輕歡一眼,頓頓打開大門,朝裡面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位姑娘,裡面坐。”
“師父,你可小心,她是焚天門的人。”
“無礙,她眉宇間有修道人才有的清氣,不是大惡之人。”白發老人和善地朝輕歡點點頭,示意她過來。
輕歡向白發老人拜了一拜,便跟着他進入主殿了。
白發老人把大門關好,道:“姑娘請坐。我叫青川子,神醫谷谷主,不知姑娘是何來曆?”
輕歡思慮片刻,選擇對他說實話:“以前是北罰門下弟子,現在是……焚天門的少主。”
“哦?”青川子也坐下,把手裡的藥罐放到一邊,“這樣啊……說起北罰,不知道姑娘可否知道丹藥坊的青木子醫師?他是老朽的兄長。”
輕歡想起那個小時候為她接過手筋,後來還救過她和師父好幾次的青木子,忙點頭道:“自然,承蒙青木子前輩多次相救,不想竟是前輩的兄弟。以前從未聽他說過他的弟弟是神醫谷的谷主。”
“哈哈,姑娘眉心有顆朱砂痣,這特征忒明顯了。之前我聽兄長說起過你,他為你接過手筋。這麼一說我們也是有緣,雖不知姑娘為何成了焚天門的少主,不過如我兄長常說的,萬事随緣,老朽也不多過問什麼。還不知姑娘半夜來訪,所謂何事?”
輕歡道:“受柳章台所托,他說叫前輩前往搭救。說來慚愧,他正在我焚天門中,救人我無能為力,實在抱歉。”
“章台?他……”青川子皺着眉,歎口氣,“……我知道了。”
“其實還有一事……”輕歡嗫嚅半晌,才道:“他曾為我把了一脈,說我……時日無多,我想請前輩看看。”
“來。”青川子沒有多說什麼,示意輕歡伸過手來,然後搭上她的脈門,仔細探查。
“……”輕歡抿着唇,心裡忽然有點緊張起來。也不知為什麼,明明她都已經接受了時日無多這件事,但還是感覺像要被判刑一樣,煎熬難耐。
青川子捋着胡須,沉吟片刻,道:“章台所說不錯。你體内有明顯的陣法傷害殘留,且已有了年日,當時沒死已是萬幸。後又經另一種霸道的毒一催,就……體内血脈極不穩定,随時都有爆裂的危險,你的身體的确已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了。”
輕歡沉聲問道:“可有藥能醫?”
“基底已毀,無藥可醫。除非……”
“除非什麼?”
“……呵,沒有除非。”青川子搖搖頭,起身去到一個木架子旁,從上面拿下來一個瓷瓶,“無藥……無藥可醫。但這裡有一瓶凝血丸,當你内息爆裂開始七竅流血時可服下,緩解症狀,勉強延長一點壽命。姑娘,看開些罷,命數已成定局。不過老朽好奇,是什麼陣将你傷成這樣的?”
輕歡眨了眨眼睛,咬住牙。半晌,才悶聲答出五個字:“三劍天譴陣。”
“那個有名的北罰三尊才會列的三劍天譴陣?”青川子唏噓不已,把凝血丸放到輕歡手邊,“真不知你與北罰與焚天有什麼糾葛,可憐,實在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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