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克新直接被氣笑了,他怎麼可能放韓鈞出來?他就是要韓鈞扣上這個帽子一輩子摘不掉,他就是要拿走所有的一切,将韓鈞曾經讓他受過的罪都受一遍。
别說現在他不會幫忙澄清放韓鈞出來,等着韓鈞做完了牢出來,他也會讓他一無所有,隻能跪在地上求他,才施舍給他一點東西。
這是父親的權威。
這也是挑戰父親失敗的下場。
所以,他隻覺得譚淼就是個傻子,“你自身難保,憑什麼跟我談條件?那東西的确重要,但也不是非拿到不可。隻要韓鈞入獄,韓家的股票必須我來掌控,到時候,貝海還是我的。隻是時間問題。”
“而你!”他看着譚淼,“隻有在這個時間段裡有用,你利用好了,你就還是韓家人,你利用不好,就等着被趕出韓家吧。到時候學也不能上,譚家回不去,你什麼都沒有了。”
他等着譚淼馴服。
結果譚淼聽了後居然哈的笑了一聲,那聲音真是清脆響亮而充滿了不屑的嘲諷,“你就會這麼威脅人嗎?我還真不是受威脅的性子,那就算了吧。”
譚淼一副不談了的樣子,直接站了起來,冷着臉沖着韓克新說,“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韓克新何時被人這麼驅逐過,他死死地盯着譚淼,“你耍我?”
譚淼淡淡的說,“對啊,耍你,我很感興趣你是什麼樣的,你又那麼嚣張,就見見呗。結果……呵!還以為是什麼厲害人物,不過是個變态,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
那兩個字一下子沖進了韓克新的耳朵,他冷冷地看着譚淼,“你說我什麼?”
譚淼仿佛一點都不怕他,他随手從旁邊拿了個網球,捏在手裡一下一下的拍着,伴随着咚咚咚的聲音說,“我說你是變态。你這樣的,父母不喜,子女遠離,再有本事又有什麼用……”
他說着,韓克新就盯着那個網球,然後臉色越來越難看,那過去的一句句話,就在他腦海裡回蕩着。
“男孩子玩秋千,你下面的棍白長了,你就是個變态,哭哭哭你媽的頭,老子揍死你!号喪鬼,家裡有點運氣也讓你哭完了!”
“學網球?你憑什麼?你要臉嗎?人家學什麼你就要學什麼?你不是要學嗎?吃下去啊,吃下去啊,吃下去我就讓你學,咽下去啊,亂動什麼,你他嗎不是想學嗎?吃啊!”
他腦子嗡嗡嗡的,那麼多不堪的回憶,就那麼闖了出來。
腦海裡有個聲音說,“讓我出去,我弄死他!”
譚淼的聲音在繼續着,跟記憶裡他媽在死之前的聲音完全重合了,“一輩子是個孤家寡人,到時候死在哪裡都沒人知道,無人掩埋無人上墳,就是個孤魂野鬼的命!”
有那麼一刹那,譚淼在韓克新的眼睛裡看到了兇殘,那目光簡直不似在看人,仿佛是要立刻殺了他。
他以為韓克新要露出真面目了,可那刹那過去,他的眼睛居然又清明了起來,他強打了精神,“你成功激怒了我,譚淼,你等着吧!”
他說着就想走。
譚淼做了那麼多功課,就是為了逼出韓克新的第二人格,他怎麼可能讓他走?他站在後面,拿出了第二個殺手锏,他喊了一聲,“你的棍讓你爸爸掰斷了吧,你壓根沒有性功能。你就是個變态!”
這是他猜想的。
其實韓克新和他爸媽相處已經那麼多年了,誰能知道當年的具體情景呢。隻是賀翊去他爸老廠子的家屬院打聽,有幾位上了年紀的倒是說了幾件印象深刻的事兒。
其中就有一件,韓克新偷偷在自家院子後面做了個秋千,他爸覺得那是女孩子才玩的東西,于是狠狠地揍了他一頓,那次下手有點狠,韓克新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月才回來,聽說把小雞雞給打壞了。
剩下的,則是譚淼推測的,他聽了後,問了韓一洋一件事,“你爸施暴後,對你媽侵犯嗎?”
這問題其實是很難堪的,但他不得不問,韓一洋也不得不回憶,然後他搖了頭。
一個暴躁的施虐者,怎麼可能沒有性侵犯呢?
更何況,譚淼本就覺得韓鈞和韓一洋歲數差的有點大了,他倆差十歲,按理說有錢人家又不是沒有人伺候,怎麼可能生孩子差這麼多年呢。
所以,他才有了以上的推測。
果不其然,這句話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他話音一落,韓克新就停住了腳,扭過了頭來。
他的氣質完全變了。
韓克新這次回來與原先大有不同,他原來在衆人面前都會儒雅的,像是個淵博的學者。而這次就顯得傲慢刻薄了許多,但此時,他變得兇惡了起來。
他仇視地盯着譚淼,仿佛譚淼不是說錯了一句話,而是殺了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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