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同桌的白眼幾乎翻到天上去。
“新歌更新了,不跟你多說了。”梁竟升哼一聲,趕蒼蠅似的擺擺手。
嘴皮子說得利索,其實他對今天的三十至四十名也根本沒抱希望,習慣性地滑動大拇指,往下滑屏——
三十一名《放空一切》,演唱者羅小平,三十二名……三十七名,唉,今天果然又沒戲,梁竟升有點小小失望,勉強自我安慰着,繼續往後看。
三十八名《長路漫漫》,三十九名《永别過去》——嗯?!
演唱者那一欄赫然寫着梁竟升三個字!
他猛地撐圓了眼,直勾勾盯着屏幕上一行小字不放,呼吸都屏住了,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隻是一時眼花,三秒鐘過去,五秒鐘過去,那歌名、那名字,都沒變!
梁竟升顫抖着摸着手機屏,腦袋裡仿佛炸滿了五光十色的煙花。
“草!!!我上了!”
一聲突如其來的暴喝,驚得整個教室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正在講課的高數老師吓了一跳,手裡的書都吓掉了,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扶着厚重的黑框眼鏡趕緊走過來。
“這位同學,你出什麼事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啊?”梁竟升鬧了個大紅臉,成了全班同學矚目的焦點,他緊張地揪着後腦門的頭發,支支吾吾,“那個,我有點頭疼,還肚子疼,渾身都疼,我要去一下醫務室!”
說完,也不等老師同意,就一溜煙跑出了教室,急匆匆的,差點碰掉幾個同學桌上擺的水杯。
“搞什麼鬼?”同桌莫名其妙皺了皺眉,想到那個幾乎不可能的猜想,他一面在心裡嗤笑自己太多疑,一面又忍不住偷偷打開終端,查看音樂平台最新投放的星秀賽新歌——
“草!!還真上了!”
全班的目光洗禮再一次投注而來,高數老師緩緩轉過身,在講台上冷笑着拍着講桌:“你們兩個昨晚幹什麼去了?要疼一起疼?”
“……”
梁竟升跑出教室,馬不停蹄趕往音樂社團,他知道今天學姐上午沒課,會在社團練琴。
“學姐!”梁竟升興沖沖跑到音樂社團活動室,自門口就聽到綿長的小提琴聲,動聽得就像女孩被風拂起的長發,一絲一縷都飄蕩着撩動人心的芬芳。
她聽到喊聲,琴音停下了,沒有回頭,隻是側過半個身子,口吻頗為無奈:“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過不進星秀賽第二輪就不再出現嗎?”
梁竟升嘿嘿笑起來,三兩步跑到學姐面前,高高舉起智能終端屏幕,氣也來不及喘勻:“你瞧,上面已經有我的名字,第三十九名!怎麼樣,我說到做到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學姐驚訝地轉過身,目光隻在屏幕上一掠而過,并沒有細看,蹙眉上下打量對方:“該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梁竟升急了,忙解釋道:“不是同名同姓,這就是我身份證号,手機号都是我的,千真萬确!”
學姐這下是真正震驚了,再三确認屏幕上顯示的新歌和演唱者。
她大張着嘴,喃喃自語:“不可能吧,你竟然真的能進第二輪前百名?”
她将信将疑地掏出自己的手機,随機點選一個音樂平台,翻到今日投放的新秀賽新歌,第三十九名《永别過去》,演唱者梁竟升。
“這難道真的是你?”學姐臉上浮兀着不可置信的神情,點擊試聽。
空曠的活動室回蕩着感染力十足的旋律。
心裡那點忐忑不安被即将滿足的虛榮取代,梁竟升滿臉期待,看着對方的表情從狐疑到驚訝,再到驚豔,心頭一陣說不出的舒爽。
“怎麼樣?”
學姐這才回過神來,眼神卻越發懷疑:“真的是你唱的?我怎麼覺得聲音聽起來仿佛不像同一個人呢?”
梁竟升心裡打了個突,但他早就準備了一套說辭,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那是因為在錄音艙試唱時,聲音有後期修音,而且從播放設備裡聽,跟人耳本來就有一定差距,失真也是難免,再加上我這幾天感冒了,嗓子不太舒服……”
見對方仍是不信,梁竟升忙不叠掏出一疊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得意洋洋搖晃着:“你瞧,這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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