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摯苦笑了一下,無奈道:“我在你面前基本都跟裸奔一樣了,我還能怎麼給你安全感?安全感是自己給自己的,别人給不了你安全感。”
張婧也笑了一下,反問道:“如果我能給我自己安全感,我還找男朋友幹什麼?”
李摯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張婧也别過頭去,不再看他。兩個人相對而立,似乎從來沒有覺得對方這麼遙遠過。本來撕心裂肺的場面突然變得荒誕、滑稽了起來。
過了很久,張婧緩緩道:“分就分吧,李摯,你會後悔的,你肯定會後悔的...”
“小婧...”李摯感覺心裡一陣剜疼,“你不要跟王猛走得太近,他很危險...”
“你以為你是誰啊?”張婧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李摯,轉身離去了。
☆、風起1
時間一天天向前走着,終于到了校運會的前一天。
紙裡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雖然李摯跟張婧并沒有公開宣布自己分手的事情,但是從兩個人的表現來看,大家也不難發現這個事實。隻不過下學期開始,所有人都忙得跟陀螺一樣。而且經過半年多的大學生活,分分合合早也不是什麼新聞了,除非有個什麼堕胎打胎的傳言才能讓疲憊的八卦神經稍微興奮一下。所以,李摯跟張婧分手的事情并沒有激起多大的浪花。
校運會是學校一年一度的最重大的活動,安排在周三到周五舉行,共三天。校運會之後緊接着便是一系列的各種賽事,諸如校宿舍文化節跟校辯賽。隻不過這些大都是由校學生會的某個主要部門牽頭組織的,跟運動會的重要性不可同日而語,自然要先為運動會讓路。
而在學院裡,自然也是這樣。經管學院辯論隊的成員大都身兼着班級年級跟學生會的職務,經常出現讨論人員不齊的情況。說來奇怪的是,大學裡總是忙的人忙的要死,閑的人又閑得要死。經常是有的人身兼數職,每日早出晚歸,忙得不可開交;有的人卻是晚睡晚起,整日電腦手機為伴,好似獨居生活一般。
臨近校運會,學生會也不管什麼班級、年紀、學生會的區别了,索性把人員全都調配起來統籌使用。大一辯論隊這邊沒有職務的隻有沈華、于晚跟張芸暢三人,打友誼賽時還要加上了一位大二的成員才剛湊夠了人數。
昨天下午剛跟化工學院打過了友誼賽,今天本來想着喊着蘇紅跟方樰出來搓一頓。沒成想年級裡來了通知,要對運動會值班人員進行部署,約好的晚飯也泡湯了。身邊的人一個個忙得飛起,沈華卻是無事一身輕,也是有些無聊。晚上一個人吃完了飯,在操場上溜達了兩圈,身上有些暖和了,又去蘭園的商業街上買了杯奶茶。
等奶茶的功夫,沈華坐在奶茶店的椅子上,默默看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發呆。其時正是春天,冬天的寒意漸漸遠去,蚊蟲也不肆虐,連着幾天也沒有沙塵,倒是難得好季節。沈華看着面前的行人,或一個人,或兩個人,或三四人,快步在面前走過,誰也不曾留意自己一眼。
在開學伊始的時候,沈華因為貼吧上的一篇帖子着實引起過一陣轟動。同時因為自己過了下學期就要奔赴國外留學,所以開學以來沈華一直讓自己保持着低調,除了感興趣的辯論隊以外,基本沒有參加過集體活動,也沒有想着去認識新的朋友。
不過現在想來,自己或許是有些自作多情了。自己又不是小說的男主角,不會有女生瘋狂地往上撲着。當然,唐蕊倒是也追求過自己,不過不是也很快就算了麼?倒是有一些對自己知根知底的中學女生對自己多少還有些念念不忘,隻是大學期間的追求者除了唐蕊就再沒有了。想到這兒,沈華甚至會覺得當初拒絕唐蕊有些太快、太絕情了。就算自己是塊金子,不從風沙裡展露頭角的話,自然也隻能埋在地下,是不會發光的。
沈華想起中學時代在一篇忘記了名字的散文上讀過的一句話,說人們年輕的時候總是把自己想象成浮世後面的一雙眼睛。此時若用這句話來形容自己的話怕是再貼切不過,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想在這浮世裡敢愛敢恨地走它一遭呢?
沈華自己想着,又突然癡癡地笑了起來,自己還真是個矛盾的人。當初想要遠離人群,不參合事情的是自己,現在又想要有人喜歡、關注,勇敢走一遭的人也是自己。自己之前明明也不是一個想要博取别人關注的人啊,怎麼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呢?難不成真是一個人寂寞太久了?
沈華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目光停留在一個地方便不動了。蘭園商業街二樓的漢堡店裡,窗口的兩個人分明就是方樰跟李摯啊!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開會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結合起最近關于李摯跟張婧鬧分手的傳言,沈華心裡一陣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難道李摯又要重新追求方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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