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方樰納悶道,“雙學位的政經考試跟咱們也是一起的,也是今天上午啊。他怎麼給你發的答案呢?”
“是,是嗎?”方樰這麼一說唐蕊也疑惑了,“那他怎麼傳出來的?我倒是确實收到答案了啊...”
“不會是他提前交卷出來給你找的答案吧?”蘇紅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快結束的時候才收到的答案?”
“對...這倒是,我差點以為他不傳了呢...”唐蕊納悶道,“他不會這麼傻吧?”
“不是我說你啊。蘇紅忍不住道,“雖然我跟朱和平不對付,不過你們好歹都在一起了。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太合适啊。”
唐蕊一臉委屈道:“那也不能怪我啊,要怪隻能怪那個告密的,我總不至于大一就挂科吧。好了好了,你别跟朱和平說,我回去就把他删了好了吧?”
“你...”蘇紅無奈地歎了一聲,“算了算了,我書還沒看好了,懶得搭理你們這些事兒。我回去背英語單詞去了。”說着蘇紅便首當其沖往宿舍走去,唐蕊跟方樰跟在了後面。
“那個,你們先回去吧。”張凡說道,“我去趟圖書館。”
學校的教學樓從南北向中間依次升高,從遠處看教學樓像兩個八字一樣。教學樓的樓頂是開放的,有一層階梯,從一層一直升到最低端。可以從一樓一直走上去,但是頂樓的門是不開放的。
在這條通道的周邊牆上,拿各種顔色的粉筆寫下了各種肉麻的文字,這便是學校裡著名的“表白牆”。雖然學校制止過這種行為,并且每學期都會對牆面進行整理,但是這些文字仿佛“春風吹又生”的野草,時間不久便又密密麻麻地出現了。開學伊始,這裡也是學校裡重要的景點之一,後來慢慢就人迹罕至了。在找不到空閑教室的時候,這裡也成了一些社團的臨時開會的地方。隻是現在是冬天、又臨近期末,這裡幾乎便無人問津了,畢竟就算能在天台開會,也不能在天台學習不是。
張凡開學伊始,來過一次天台,當時還是滿滿當當的人跟歡笑聲。而張凡似乎生來不适合這樣的場合,爬了兩級階梯便放棄了。而這時,張凡迎着料峭的寒風,裹在厚實的衣服裡,一步步登上天台。極目遠眺之處,校園大好風景盡收眼底,突然有了些“百年多病獨登台,潦倒新停濁酒杯”的寂寞感。似乎她做什麼事情都要慢别人一拍,晚别人一步,登台也是。
蘇紅三個人回寝室以後,張凡并沒有去圖書館,而是到了天台來吹了吹風。雖然自己舉報了,但是唐蕊仍然作弊成功了,張凡心裡感覺有些五味雜陳。這種感情說不清也道不明,既不是怨恨也不是欣喜。當然張凡也沒有想要再去舉報一次的意思,且不說有沒有證據,本來她舉報也不是針對唐蕊一個人,不想讓她考高分而已。
這應該是一種看開後的釋然吧?張凡這樣覺得。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沒有純粹的公平,至少每個人出生時候的相貌跟家世兩件事情就不是公平,考試自然也是一樣。如果自己不學無術的話,當然也是希望有些捷徑的。這樣的事情她以前就見過,現在見過,以後還會繼續見證着。其實反過來想想,如果自己以後有天出人頭地了,當然也願意自己的家庭、兄弟姐妹、包括自己的後代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能過上些好日子。這本來就是人情所系,無可厚非。而對于美麗的女孩子的喜愛,則更像是人類的共性。有時候唐蕊撒起嬌來,自己都要跟着心疼幾分,更何況對她有好感的男生呢?
求人不如求己。至少通過自己的努力,環境有了一個很大的改善,人們不會那麼地肆無忌憚了。哪裡又有絕對的公平呢?自己,也應該向老師說的那樣,不要太過計較這些成績的得失,而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專業内容的學習跟論文上面。如果自己還能夠更加強大的話,或許就不會再在意這些事情了吧?
張凡心裡想着,感覺心裡豁達多了。這陣天台上的冷風讓她感覺到自己成長了,至少不是那個聽到别人作弊就擔心得連午覺都睡不着的小女生了。
張凡閉着眼睛,迎着涼風,伸了個懶腰,感覺冬天好像也沒那麼冷了。張凡收拾了下心情,準備去背會兒單詞,準備下午的讀寫考試。張凡剛轉過身,赫然發現王明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台階那兒站着,又是吃了一驚,差點沒站穩跌倒。
張凡撫着胸口問道:“王明?你在這兒幹什麼?”
王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我看你一個人過來了,我就跟過來看看...”
張凡驚魂甫定地說道:“那個,下次你要是有事兒找我能不能說句話?别老這麼突然出現好麼,我容易出心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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