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禦花園,回武中殿的路上,池珂與鶴遷分析起了這次慶功宴上各方的心思,皇後和羅家自然不用說,一門心思地為自家考慮,甚至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
“我隐約能猜出來,賀儀郡主是不想嫁給羅青山的,或者說不想被皇後擺布,至于皇上嘛……”
“噓——”鶴遷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池珂的聲音戛然而止。
屏息凝神可以聽到後方傳來腳步聲,有刻意地隐匿,應該是個習武之人。
兩人裝作沒有發現繼續往前走,那腳步聲逐漸清晰起來,一個男聲叫住了兩人。
回頭一看,是宴會上一直待在羅青山身邊的那個侍衛。
他朝着鶴遷行了個禮:“參加四殿下,臣是羅将軍的副将羅聘。”
“何事?”
羅聘忽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池珂,從袖中拿出一個長木盒:“将軍命在下将這東西送給池姑娘……”
鶴遷:“……”
池珂一臉的疑惑:“”
“将軍命我代為轉述,姑娘長發如藻顔如玉,應當好好呵護。”
羅聘笑得有些腼腆,他一個大男人說這些不免尴尬,但他作為副将,為自己将軍的婚事操心也是應當的。
将手中的木盒遞了出去,池珂也滿心疑惑地接了過來。
被晾在一旁的鶴遷,臉黑如墨。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羅青山榮登鶴遷的小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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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慮要不要換個封面_(._.)_
第20章
盒中是一隻木簪,樣式是當下尋安城姑娘最喜愛的芍藥花,雕工精細,一看便知道出自城南王師傅的手中。池珂把它握在手中把玩,思考這位羅将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種爛大街的貨色,不要也罷。”鶴遷自池珂接下木盒起就一直闆着臉,盯着那支木簪的眼神讓池珂不由得懷疑他會一把搶過去扔掉。
“别呀,到底是羅将軍的心意,扔了多不好。”池珂覺得有趣,羅青山雖是一介武夫,但眼底深邃詭谲,絕對不是毫無心機之人,随手将木簪放進儲物袋中,池珂問鶴遷趙征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鶴遷掃過她脖頸上的圓形吊墜,知道那東西不是凡物,明明隻有拇指卻仿佛能放下萬物,池珂常在裡面拿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他不明白池珂為什麼要把羅青山送的木簪放進去,難道羅青山送的也是什麼寶物不成?
暗自握緊雙拳,鶴遷語氣冰冷:“這件事情我可以自己解決,不需要你來摻和。”
尋安城中有人發生了一樁殺人案,某個小酒館的老闆被人在酒館後巷殺害,那酒館處在鬧市中,禁軍很快就通過百姓找到了兇手,但是這人與羅家是親戚,雖然本身沒有什麼官位,但羅家人想保他,随便推了個下人出來頂罪。
趙征他們不是瞎子,但是羅家的勢力擺在那裡,隻能将此事禀告皇上,皇上卻讓他們自己解決這件事。可是羅家位高權重,趙征審問抓人的過程中也是處處受制,那個下人更是自盡在牢中來了個死無對證。
這人不抓,百姓不平;想抓人,羅家的地位又擺在那裡。
想來想去,趙征就把這塊燙手山芋分給了鶴遷,鶴遷是皇子,曾被皇上欽點查案,羅家怎麼也得賣個面子。
這事說到底也就是羅家權勢太大的緣故,鶴遷早已經想好了解決之法,隻要等着羅青山回來,去找他要人即可,羅老将軍魯莽無知居功自傲,但羅青山不是這種人。
隻是現在……他并不想見到羅青山。
“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能力,你确實已經到了獨立的年紀,若是嫌我管得多,我以後少問就是。”池珂估摸着鶴遷也是到了嫌棄家人管着管那的年紀,她老在鶴遷身邊待着,難免他會生出逆反心理來,她自以為現在的鶴遷已經算是改了命,如果鶴遷不想,她也可以轉為暗中保護。
“我沒有那個意思。”鶴遷迅速回答,眼底閃過着急,“隻是……解決的辦法和羅青山有關,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池珂輕笑一聲:“我為何不能摻和,就因為他送了我支的簪子?”
鶴遷抿起嘴看向另一邊,池珂明白自己這是說中了:“不過就是支木簪,街頭幾十文就能買到,你何必那麼在意。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容易就被收買了吧?”
“……”鶴遷藏在頭發下的耳尖微紅,将自己要帶着趙征去找羅青山要人的事情盡數告訴了池珂,“羅青山或許是個可用之人。”
“你和他才見過幾面就這麼信任他?”
“直覺。”
天君殿下什麼時候成了相信直覺的人?
池珂嗤笑一聲,将想法埋在心底,轉身擺了擺手:“那殿下就去吧,這事我不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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