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再問你。如果小凡和小筝沒有遇到咱們,那結果會怎麼樣?會不會也跟那位大姨的兒子一樣失蹤?”楊曉風并沒有直接回答柳岸月的問題。
“嗯,這完全有可能。不,應該是肯定也會失蹤。”柳岸月想了一下答道。
“那三姐你再想想,一所學校,一個月内竟然有三名學生失蹤,那其背後應該是一股何其恐怖的勢力。所以這位胡主任就算再厲害,也隻是條小蛇而已。驚一驚反倒能讓咱們得到更加有用的線索。”楊曉風又看了一眼後視鏡觀察車後面的情況。
“所以,這也是你沒直接動手的原因之一?”柳岸月已經有點兒佩服楊曉風了。
“能打出這種橫幅的家長,孩子肯定是出大事了。所以在進學校大門之前,我就已經打消了動手的念頭。”确認車後面沒有人跟蹤之後,楊曉風就開始提速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柳岸月開始有點兒擔心了。
“當初答應幫助小凡她們的時候,你就不怕危險嗎?”楊曉風反問了一句。
“我當時沒想這麼多,所以也就沒覺得危險。”柳岸月答道。
“我雖然知道有危險,但是我都開了這麼遠了,這危險竟然還沒跟上來,看來今天這草算是白打了。”楊曉風有些遺憾的說道。
“危險還沒跟上來?你是說咱們可能被人跟蹤了?那太好了,把跟蹤的人逮住,肯定能問出有用的東西來!”柳岸月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三姐,有人跟蹤當然好了,這說明胡主任肯定心裡有鬼。隻可惜他沒有啊!而且就算有的話,就這種小喽啰,即便逮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楊曉風輕笑着瞟了一眼柳岸月,竟覺得她的語氣神态跟郝參軍有幾分相似。
“你說的确實有道理,看來這個胡主任确實挺狡猾的。”柳岸月有點兒失望了。
“沒派人跟蹤咱們,并不是這位胡主任有多狡猾,而是他現在并不了解咱們的底細,因此才不會做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所以隻要小凡她們不暴露,咱們就是安全的。”楊曉風寬慰了柳岸月一句。
“好吧,回去我就再囑咐囑咐酒店的工作人員。可你又為什麼要把我的名片留給那位大姨呢?直接給她你的電話号碼不好嗎?”柳岸月又一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既然都是學生失蹤,那這位大姨兒子的失蹤就很有可能也跟這位胡主任有關。既然咱們沒能從胡主任那得到有用的線索,也無法進入學校調查,那也就隻能寄希望于這位大姨了。”
“雖然胡主任沒有派人跟蹤咱們,但這并不代表他對咱們不重視。而且我估計他很快就會查清咱倆的身份。如果我明目張膽的給那位大姨電話号碼,胡主任就肯定會認為那位大姨會得到你們柳家和我身後蔣家的幫助。”
“這樣一來,胡主任就很有可能會狗急跳牆,威脅到那位大姨的安全。”楊曉風又把自己的想法給柳岸月講了一遍。
“但你真的認為那位大姨會給我打電話嗎?”柳岸月對楊曉風的話還是有點兒半信半疑。
“如果事實真如她所說的話,那她就肯定會打,這也就是所謂的死馬當活馬治吧。”楊曉風臉上滿是自信的表情。
“可這都多長時間了,警察都沒能破案,你覺得你僅憑一個電話就能找到線索?”柳岸月還是不太相信楊曉風。
“警察破案那得是真憑實據,而我卻可以捕風捉影。”楊曉風臉上那自信的笑容讓柳岸月又想使“仙人摘豆”了。
“捕風捉影?你還真拿自己當神探了?”雖然近幾天楊曉風的表現非常亮眼,但柳岸月還是不相信他僅靠那位大姨的隻言片語就能破案。
“神探我可當不了。如果事實真如我預想的那樣,我不介意直接懲惡揚善。”楊曉風雖然表情輕松,但語氣裡卻帶上了一絲寒意。
“直接懲惡揚善!曉風,我知道你嫉惡如仇,但你可千萬不要幹傻事啊!”柳岸月似乎從楊曉風的話裡聽出了危險的意味,于是趕忙勸慰了一句。
“既然胡主任身後的那位大人物覺得自己可以逍遙法外,那我在法外之地懲罰他也就理所當然了。”
楊曉風語氣雖然淡漠,但卻充滿了決絕。而柳岸月也沒有再出言阻止,因為她也知道,法律在權力面前有時确實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車裡一時間也陷入了沉默。
“三姐,還有件事,我得囑咐你一下。”片刻之後,還是楊曉風率先打破了沉默。
“什麼事?你說。”柳岸月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如果那位大姨給你打電話,除了盡量要問清事情的具體細節之外,還必須問一下她兒子的生辰八字。也就是出生的年月日時,不能有絲毫偏差。”楊曉風認真的說道。
“這個很重要嗎?”柳岸月問道。
“嗯,很重要,也是我破案的關鍵。”楊曉風正色道。
“行,我記住了。可是……”
正當柳岸月想問問這生辰八字對破案能有什麼幫助的時候,她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蔣寶蓮打來的,柳岸月便打開了免提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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