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二位施主,既是受太玄道兄所托來見老衲,但不知所為何事?”津城大悲禅院的一間靜室裡,坐在禅床上的覺明法師微閉着雙目問道。
“在下楊曉風,此次前來是想向方丈大師請教一下關于金鋼橋的事情。”楊曉風答道。
“關于金鋼橋的事情?不知這金鋼橋又與二位施主有何關聯?”覺明法師問道。
“沒有關聯。”楊曉風答道。
“這金鋼橋既與二位施主沒有關聯,也與我大悲禅院沒有任何關聯。所以施主還是請回吧。”覺明法師說道。
“這金鋼橋雖與我二人無甚關聯,卻事關津城百年氣運。當前雖與這大悲禅院沒有任何關聯,但百年前若不是大悲禅院出手,恐怕這金鋼橋也難以建成。所以還是請大師不吝賜教的為好。”楊曉風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覺明法師的眼睛終于睜開了,但他雙目中的那兩道精光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我剛才說過了,我叫楊曉風,隻不過是北洋大學一名普通的學生而已。這位……”楊曉風一指柳岸月,“是咱們津城柳家的三小姐柳岸月。”
“前幾日聽聞這金鋼橋即将拆除重建,柳家三爺認為這金鋼橋事關津城百年氣運,萬萬不可拆除。因此我們才有了這保護金鋼橋的想法。”
“在先後求助于津城郝家和翁家之後,雖然有了些進展,但還不足以保住這金鋼橋。昨日,在下又請教了呂祖堂的太玄道長。經道長指引,這才登門求教于方丈大師。”
“阿彌陀佛。”沉吟了半晌之後,覺明法師這才又重新開口說道:“這三岔河口乃是津城發祥之地,本不适合建橋。奈何當時的直隸總督一意孤行,這才有了這老金鋼橋。但果不其然,老橋建成後根本無法承重,這才二十年後又修建新橋。”
“可不曾想,這新橋的一個橋墩根本就無法築牢根基。後來在被逼無奈之下,我大悲禅院才為此做了一場法事,将我大悲禅院中韋陀尊者的銅像沉入修築橋墩的位置,築基這才得以順利進行。”
“好在這橋建成之後,其形制不但沒有影響自渤海沿海河逆流而上的氣運,反而還起到了定氣分流的作用。因此上才造就了我津城近百年來的蒸蒸日上。”
“敢問方丈大師,若是金鋼橋真的被拆又當如何?”楊曉風問道。
“阿彌陀佛。若是真的要拆,那也便拆了就是。”覺明法師答道。
聞聽此言,楊曉風不由得心中好奇。這老和尚剛才還把這金鋼橋說得無比重要,這怎麼突然間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啊?而且他的說法竟然還跟道爺一模一樣!于是楊曉風又趕忙問道:“不知方丈大師此言何意?”
“阿彌陀佛。隻要不動原來的橋墩,且新橋的形制不破壞原有的風水格局,這金鋼橋的拆除重建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怕隻怕這拆除重建的工程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壞了我津城的氣運啊!”覺明法師答道。
“方丈大師此言極是。新橋的形制根本就不是咱們能夠把控的,況且這拆除重建又豈有不拆除橋墩之理。看來為了津城的氣運,還是保住現有的橋梁為妙。”楊曉風說道。
“其實若要拆除橋墩也并非是易事。除非是動用炸藥,否則不管是誰,也難動那橋墩分毫。”覺明法師滿臉崇敬的說道。
“在下受教了,多謝方丈大師。回去之後,在下一定竭盡全力護金鋼橋周全。”說着,楊曉風就準備起身告辭了。
“楊施主且慢,老衲還有一事相告。”見楊曉風要走,覺明法師趕忙出言阻止。
“方丈大師請講。”楊曉風重新坐下說道。
“阿彌陀佛。前兩天,有個自稱歸國華僑田忠明的倭國老蛋逼,也來我這兒打聽金鋼橋的事。雖然這老登兒裝得人模狗樣兒的,但他骨子裡的那股鬼子味兒,老衲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雖然覺明法師微閉雙目手撚佛珠,一副寶相莊嚴的得道高僧模樣。但“老蛋逼”“老登兒”這樣的粗鄙之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違和。
“方丈大師的意思是,倭國人也想插手金鋼橋的事情?”楊曉風問道。
“阿彌陀佛。以倭國人無利不起早的性格來看,确實如此。而且那個自稱田忠明的老家夥雖然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氣息,但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所以楊施主要小心了。”覺明法師提醒道。
“多謝方丈大師提醒。”聞聽此言,楊曉風慌忙起身彎腰,向覺明法師行了一個道家的抱拳禮。
“阿彌陀佛,楊施主不必客套。老衲雖身在空門,但也願意為保護金鋼橋盡一些綿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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