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我絕對沒那個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您的冰雪聰明,我給您說說這摘耳朵的要領就行了,實際操作的話就沒什麼必要了。”
“這怎麼行!不實際操作的話,萬一将來遇到敵手,關鍵時刻失手了怎麼辦?”
“那……好吧,不過您下手可得輕點兒。”
聽了楊柳二人的對話,另外三女的反應卻是各有不同。郝參軍是滿臉的幸災樂禍,蔣寶蓮是一臉的于心不忍,而翁婉荷則是愧疚中又帶着心疼。
不過,當柳岸月捏住楊曉風耳朵的時候,楊曉風心裡就是一怔。怎麼今天三姐的手有點冰涼啊?
随然上次在中山美食街,被她揪過一次耳朵,但也沒覺得她的手有這麼涼啊!不行,過幾天非得找機會給她号号脈,好好幫她調養一下不可。
雖然柳岸月的手有些冰涼,但其實對于楊曉風來說,感覺還是挺舒服的。因為剛才蔣寶蓮的那股熱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現在柳岸月的涼勁兒又來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讓楊曉風體會了一遍冰火兩重天,那種舒爽就可想而知了。
在教會了柳岸月摘耳朵的技巧之後,楊曉風不由得向她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這是因為柳岸月并沒有像楊曉風想象中那樣為難他。反而還趁着學習摘耳朵技巧的機會,用自己那雙冰涼的纖纖玉手,給楊曉風那兩隻已經有些紅腫的耳朵做了一下按摩。讓楊曉風感到非常的舒爽。
“诶對了曉風,我突然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學習完畢後,郝參軍突然對楊曉風道。
“什麼重要的事?六姐您盡管說。”楊曉風問道。
“你怎麼就能确定,你這摘耳朵的技巧就一定管用呢?這東西又沒法兒找個人來試試。我跟三姐還有五姐都有功夫在身,實在不行就用蠻力。可婉荷呢?萬一要是用到的時候不管用可怎麼辦?”
不能不說,郝參軍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六姐大可放心,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懂醫術的。”楊曉風洋洋自得的答道。
“這倒也是。”郝參軍點頭道,但忽然他又想起了什麼,馬上又問道:“可你是中醫啊,難道你還會西醫的解剖!咦——惡心死了!”
“六姐,若是論起對人體構造的了解,其實中醫并不比西醫差。就拿骨折來說吧,西醫往往都得開刀。而中醫的正骨高手,卻隻靠手法就能讓其複位。這回你能明白我那摘耳朵的手法是怎麼回事了吧?”楊曉風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爺爺的病你能治嗎?”郝參軍滿懷期望的問道。
“今天在你家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老爺子之所以坐輪椅,好像是脊椎出了問題。不知我說得對不對?”楊曉風面色凝重的反問道。
“沒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曾經參加過對天竺和交趾的戰争。其間多次負傷,直到現在身體裡還有幾塊彈片沒有取出來。就是因為日久天長,這些彈片壓迫了脊椎神經,這才不得已坐上了輪椅。”郝參軍語氣沉重的答道。
“我不敢說百分百的能治,但可以試試。最起碼也應該能讓老爺子減輕一些痛苦。”
不單是楊曉風,在座的另外三女心中也都對郝老爺子多出了幾分崇敬之意。要知道彈片留在身體裡的那種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也正是像郝老爺子這樣的軍人,為了華夏的安危,義無反顧的沖向敵人的炮火,這才換來了現在安甯的生活。
“老大,現在咱們去哪兒?”灰色面包車裡,駕駛座上的男子一邊兒開着車一邊兒操着一口唐城口音,問副駕駛座上的胖子道。
“老六你說。”而胖子也用同樣的口音,頭也不回的朝着身後甩出了一句。
“要我說,别廢話,趕緊回唐城。”坐在靠近車門座位上的一個小眼睛男子想也不想的答道。
“老六,我說你可真夠老六的。咱們好不容易接了這麼個活兒,還沒來得及看看這津城到底長啥樣兒呢,這說回去就回去了?”坐在後排的一個男子不滿的問道。
“老五,你以為津城的警察都是白吃飽兒還是怎麼着?還看看津城長啥樣?再不回去的話,弄不好咱們哥兒幾個明天就得嘗嘗,這津城拘留所兒裡的夥食好吃不好吃了!”老六毫不客氣的怼了老五一句。
“拘留所兒又咋了?說得就跟咱們哥兒幾個誰沒進去過似的。我的意思是事情雖然沒辦成,但在津城玩兒兩天總沒事吧。”老五辯解道。
“就是啊,我覺得老五說得對。你看這津城的小閨女兒,就是比咱們那兒的長得水靈。特别是剛才那仨,你瞅那模樣兒那身段兒!還有咱們要逮的那倆,也都不差。”後排座位上的另一個男子幫腔道。
“我說老二,你那老二給你惹得事還少嗎?怎麼就不知道長記性呢?還想在津城玩兒兩天?你是不是又管不住自己的老二了?”這回老六連老二都一起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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