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雖然低沉且略帶沙啞,但卻非常具有穿透力,仿佛能直擊人的魂魄一般。細聽之下,它的每一句歌詞都隻有拖着長長尾音的一個字。而且還都是哼、吽、哈、嘿,這樣的虛字,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而讓人最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按道理來說,這歌聲應該是出自張七爺才對,但是歌曲的每一句吟唱,聽上去卻都是由房間中各個不同的角落裡傳出來的。就如同一個天然的周天三百六十度環繞立體聲一般。
不到盞茶的時間,楊曉風已經在歌聲的影響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空靈通透起來,仿佛整個人都飄浮在浩瀚的蒼穹中一般。而且往張七爺的身體裡輸送功力也是變得無比順暢。
而此時的張七爺手上的法訣卻已經停止了下來。就見他先是左手在胸前一動不動的捏着一個法訣,然後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開始在自己面前的空中畫起符來。
随着張七爺手指的動作,一道紅色的符文開始逐漸在空氣中顯現,而且其中還隐隐閃現着金光。如果此時楊曉風是睜着眼睛的話,他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就是道爺口中的淩空起符。
不消片刻,符文已經完成。張七爺雙手并攏,一道法訣打出,同時口中輕喝了一聲“敕!”。随着這聲輕喝,那道符文竟然眨眼間就隐沒在了郝殿軍的身體裡。
接着,張七爺趕忙閉上雙眼開始打坐。而房間裡的歌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低,從低吟淺唱變成微不可聞,直到最後消散于空中。
“小咂,你是從液體狀态就開始修煉了嗎?怎麼可能有這麼渾厚的功力?”張七爺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句話,就把楊曉風給問懵逼了。
而此時,剛剛從那種忘我狀态中恢複過來的楊曉風,一時間腦子還不太會拐彎兒。直到他使勁兒的眨了幾下眼睛之後,才徹底明白了張七爺話裡的意思。
“前輩,我要是跟您說這都是白撿來的,您信嗎?”楊曉風嬉皮笑臉的答道。
“你以為這功力是礦泉水瓶子呢?滿大街都是,就等着你去撿了是嗎?”張七爺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丹田,發現楊曉風輸入自己體内的功力已被安魂術消耗殆盡了,這才放心的答道。
“前輩,我真的就是從鎮國鼎裡撿的。三哥的病情現在已經基本穩定,您要是真想要的話,我現在就帶您去撿。”楊曉風仔細的給郝殿軍号了号脈,這才一臉認真的答道。
“什麼?鎮國鼎!就是國家賜給郝老爺子的那個青銅鼎?”張七爺被驚得下巴差點兒把腳面給砸了。
“沒錯,就是那個青銅鼎。前輩,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見張七爺如此的吃驚,楊曉風心裡也沒底了。
這鎮國鼎可是國家賜給郝家的,自己從鎮國鼎裡吸收了這麼多的功力,這算不算盜竊國有資産啊?
“問題?這裡面問題大了!”張七爺瞪眼道。
“前輩,我膽兒小,您可别吓唬我!”見張七爺這麼說,楊曉風也是真含糊了。
“小咂,先不說你這功力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就說這麼強的功力你竟然能控制得遊刃有餘,這裡面的問題肯定就不小!”張七爺面帶憂色的說道。
“原來您說的是這個。”聽張七爺并沒有追究自己“盜竊國有資産”的事,楊曉風這才心裡面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接着說道:“可是我剛才制藥的時候也用過這些功力,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啊!”
“你剛才制藥的時候就用過,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張七爺吃驚的上下打量了楊曉風幾眼,然後接着問道:“你知道剛才到了最後老頭子就不再接受你的功力了,到底是為什麼嗎?”
“不知道。”楊曉風痛快的搖頭答道。
“一個是這安魂術馬上就完事了,老頭子不想你耗費太多功力。二一個就是,你的功力老頭子全部都消耗在了安魂術上,根本就不能也不敢收為己用。”張七爺語氣沉重的說道。
“我剛才在試探鎮國鼎能不能制藥的時候,就有兩股力量從鼎耳傳到了我的雙臂。幸虧我反應快,及時撒手,才沒受傷。後來就在我因為制藥,而功力即将耗盡的時候,這兩股力量又從雙臂進入了我的丹田。正是靠這股力量的幫助,我這才得以順利完成制藥。”
楊曉風從頭到尾,把現在自己丹田中功力的來源,跟張七爺講述了一遍。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有意隐去了有關小火苗兒的細節。
“這鎮國鼎中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可惜老頭子我沒這份造化。不過小咂,聽老頭子一句勸,你最好還是回師門找前輩高人,想辦法把這些功力煉化一下。否則的話,别看你現在沒事,可這外來的功力留在身上,早晚都是個禍患。”
張七爺的一番話說得楊曉風心裡是一個勁兒的犯嘀咕,看來回去之後得找道爺給好好看看才行。可忽然間他又想到了剛才張七爺的一句話,心裡不由得就是一動,于是趕忙對張七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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