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呼呼的氣息噴到臉上,隐隐地癢到心裡,拓跋真心中一熱,别過頭道:「言大人,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本汗隻是看你們宴會上私下交談甚歡,多問幾句而已。」其實他剛才也是沒話找話,并未多想,誰想言子星會以為他誤會二人的關系。「哦……」言子星将聲音拉得悠長,伸手撩起拓跋真散落在肩上的黑發,眸色漸深:「你說,我真的是自作多情嗎?」其實那隆起的肚子已經回答了一切。拓跋真不悅,皺了皺眉,推他道:「我累了,要睡了,你回去吧。」言子星不動,笑道:「你臉紅了。」拓跋真低聲喝道:「胡說!這麼黑你怎麼看得清我臉紅沒紅!」言子星吃吃笑了起來,拓跋真覺得他身上的熱氣不停地湧來,自己也更加躁熱了,不由并了并雙腿。言子星忽然貼到他耳邊:「我猜,你起來了。」拓跋真大窘,辯解道:「是晚上喝了酒的緣故。」「我幫幫你吧。」言子星不由分說,将手伸進了被窩。拓跋真動了動,卻沒有阻止。言子星熟悉地摸到那印象深刻的地方,果然那裡已經半挺了起來。他知道摩耶男子懷孕之後,在後幾個月會情欲大盛,可是自從上次被阿素亞「捉奸」後,二人便收斂許多,再也沒有「實戰」,不過夜裡這種互相撫慰的事,卻是有過幾次。他對拓跋真的每個敏感點都知之甚詳,很快便讓他舒服了出來。拓跋真低低喘息,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言子星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好了,我該回去了。你早點歇了吧。」言子星知道拓跋真晚上一直撐到宴會結束,雖然睡了一覺,但肯定還沒休息夠。誰知他起身要走,卻被人抓住衣角,言子星詫異地看向床上的人。拓跋真輕輕解開内衣的衣襟,敞露出胸膛,道:「今晚你不想要嗎?」言子星驚愕。拓跋真低低一笑,掃了一眼他的下半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今晚本汗讓你痛快一次。」言子星怦然心動,但還是掙紮道:「還是别了……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拓跋真放低了聲音,竟有一絲溫柔之意,道:「傻子!你當我是紙糊的嗎?本汗都不在意了,你偏磨磨唧唧。」當初在烏裡木盆地,他懷胎九月時二人還有歡好呢。言子星明白了他的心意,便一件件解了外衣,放在床邊,掀開被子爬了進去。「阿真。」拓跋真伸出手臂摟住他,輕輕吻了吻他的鼻梁,言子星被他這久違而罕有的溫柔感動了,回應了他的吻。二人躺在被窩裡細細輕柔地互相親吻着,言子星小心地摸進他的衣襟,摩挲着他有些粗犷卻彈性十足的肌膚,拓跋真吻上他的唇,伸出舌頭挑逗,言子星呼吸漸重,拓跋真的手緩緩往下,握住了他的分身。二人前戲很久,言子星很溫柔,很小心地進入了拓跋真的身體。拓跋真的肚子已經很沉了,卻不肯側躺着,言子星撐在上面,被子裡漆黑一片,看不清下面人的面容,但言子星感覺拓跋真的視線一直在注視着自己。「阿真……阿真……」情到深處,言子星忍不住輕喚出聲。拓跋真嗯了一聲,回應道:「阿星……」言子星微微一震,又溫柔地頂了一下,道:「再叫一遍。」也許黑暗給彼此面對自己心意的勇氣。拓跋真輕輕摸上言子星的面頰,伴随着淺淺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低低喚道:「阿星……阿星……」這是與以往野獸一般狂風暴雨的歡好不同的一次。二人都極盡溫柔。言子星覺得拓跋真溫順得出奇,不由動作更加溫柔,他留戀這種感覺,遲遲不肯結束。拓跋真似乎也是如此。雖然身體笨重,無法熱情地回應,但那緊窒收縮的小穴,和他不時撩逗言子星的大手,都述說着對這次歡愛的熱切。被窩裡十分溫暖,仿佛隔離成另外一個世界,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言子星覺得二人從來沒有這麼貼近過。在黑暗的被窩中,他們彼此依偎,彼此索取,似乎天生就該這樣一般。天色将明時,言子星起身穿上衣物,準備離開。拓跋真面向裡側,突然開口道:「過幾天你和郁将軍就回去吧。」言子星穿衣服的手頓時停下。他眸色不明,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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