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他評價,“所以,現在氣消了?”
“我何曾生氣?我可不是拿起子心胸狹隘的人。”
他點頭稱贊,“咱們長公主果然大肚能容,所以,輪到我來同你算賬了?”
李靈曦瞪他。
“李靈曦,你能耐了,現在都敢砸東西了。”
“我砸我房裡的東西怎麼了?又礙你什麼事兒?”
“三從四德忘了吧?”他抱着她站起身來,将她往床上扔。
李靈曦爬起來要跑,被他輕易制住,她的披帛剛好能綁住她的手腳。
“薛萬徹,你不要太過分!”上回被教三從四德的滋味她如何也不會忘記。
“敢直言夫主的名諱,把夫主鎖在門外,朝夫主砸東西,李靈曦,你得重重地罰!”
他端詳着她像隻毛毛蟲一樣在床上蠕動,上前解了她腳上的束縛。
李靈曦以為他會放過她,哪裡知道,他綁住了她一隻腳腕,然後将披帛穿過床梁,将她挂了起來。
“這樣或許你會好受一些。”
“薛萬徹!”
“噓——”他兩指捂住她的嘴,繼而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在她耳邊低語,“李靈曦,既然你這麼精神如此會作,不如我們來玩點不一樣的,不過,你得忍住了,聲音小一點,要不然,明兒一大早,整個公主府都知道你我做了什麼。”
“薛萬徹,你從哪裡學的這些手段!你是不是背着我去了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我就說你這段時日怎麼回府如此晚,還跟個和尚似的,碰也不碰我,薛萬徹,你給我放開,咱們把賬算清楚!”她心裡的薛萬徹可不是這樣的。
薛萬徹将她的雙手按過頭頂,含笑看她,“别亂動,再動,把你雙手也給吊起來!不三不四的地方沒有去,不碰你是心疼你,李靈曦,别不知好歹,至于這些手段——”
他含住她的耳垂,呢喃:“你不知道嗎?男人天生就會。”
***
三月鹿鳴宴。
所謂鹿鳴宴,鹿一直被稱為仙獸,意為難得之才,鳴,意為天賜,皇帝貴為天子,因此聖人做東,才子為客,這正是天子重才覓才之宴,一般是在春闱之後。
今年最讓人意外的是,去歲被聖人抄家奪爵的裴寂之子裴律師竟然奪得頭魁,李世民本來對裴律師還有所憎惡,可他是一位開明的君主,老臣們的意見他善于接納,加之想起裴寂當初的好,心頭那股惡氣也隻有算了,即便如此,他還是以裴律師長相俊美為由,将他由狀元點到了探花郎。
李靈曦得知這個消息,亦是驚訝,上次順手救了裴律師之後,她便讓蕭銳安頓裴律師,當初她要求裴律師在春闱榜上有名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至于後來,她得知了裴律師的身份有了幾分愧意,讓蕭銳好好照料,她并沒有同他再見過面,後來發生一連串的事,她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起裴律師這個人。
不過現在的裴律師,的确讓她刮目相看。
她同公主貴女們坐在亭子裡賞花玩鬧,很輕易能看見一水之隔的新科進士們,狀元同榜眼年紀不小,雖長相端正,但在風度翩翩的裴律師的襯托下不免顯得黯淡,唯獨裴律師,長身玉立,雅量非凡,往昔的纨绔之态全然不見。
“你這是瞧上裴郎了?”宇文修多羅打趣她,“是長得俊,若你現在同薛将軍和離的話,也是有機會的。”
李靈曦渾身一緊,提起和離這兩個字她都畏懼,薛萬徹總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懲罰她,他總是讓她先嘚瑟,繼而慢慢收拾她,她是萬萬不敢再惹薛萬徹的。
“表姐可别亂說,我家那位醋勁兒大得很,就裴郎這身闆兒,恐是不扛揍。”
兩人對視一眼,笑意融融,李靈曦琢磨着,不知道宇文修多羅知不知道她同裴律師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今日來了好些公主,貴女,不知道裴郎會入了誰的眼?”宇文修多羅歎息。
“瞧着吧。”
李靈曦環顧了一圈公主、夫人、貴女們,這鹿鳴宴可是挑選乘龍快婿的好時機,裴律師又長得這麼俊俏,沒有哪個女郎不愛俏郎君的,便是連聖人,若是沒有先前那樁事,隻怕直接就會定了裴律師做驸馬。
李靈曦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她今日是為了同李元嘉的約定,既然李元嘉能疼她一回,她自然也能給出他想要的東西。
後果……後果她沒想過。
“盧三娘也來了。”宇文修多羅推推李靈曦,笑問:“你說她是不是也急了,怕嫁不出去?”
李靈曦順着視線看過去,剛好同盧三娘對上。
盧三娘怕嫁不出去?隻怕是為了長孫沖來的吧?多好的機會,李麗質還卧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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