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
“哎!”池雲非鼻子有些發酸,笑得像要哭,“池哥走累了,讓爹背背好不好?”
炀炀十分慷他人之慨,拍拍爹的肩:“好!爹能背!”
溫信陽哭笑不得,懷裡抱着一個,背上背着一個,慢慢踩着月光往家走。
池雲非在他耳邊小聲說:“深哥,我最喜歡你啦。”
溫信陽就覺得耳朵有些發癢,脖頸後都紅了起來,在黑夜裡卻不被人所看見。
第38章八卦
翌日溫信陽一早醒了,池雲非依舊睡得像頭小豬,連他什麼時候起床的都毫無察覺。
他去隔壁看了炀炀,炀炀睡得很香,臉上紅撲撲的,手裡還揪着一隻小布老虎,微微張着嘴流出一點口水來。
吃過早飯,溫信陽又去床邊看了眼,池雲非翻了個身嘟哝幾句,踹開了被子,單薄的裡衣翻在肚子上,露出一截細瘦的腰肢,腳踝上的紅繩撞進将軍眼裡,襯得小腳十分可愛。
溫信陽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幫他重新蓋好被子,手抓着腳踝放進被子裡時仿佛手心被燙了一下,總覺得心裡某處癢酥酥的,帶着細微的電流,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
他有多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溫信陽自己都想不起來,從有記憶開始,他肩上就擔負着溫家厚重的基業,一刻不敢放松。
家人的期待,敵人的虎視眈眈,讓他從來沒有更多選擇的機會。
他本以為未來早就被定好了,他隻需要順着這一條路往下走,沒什麼可期待的,也沒什麼可遺憾的。
可意料之外的,在這條死氣沉沉的道路上,他遇到了一朵從牆外探進來的花——開得那麼燦爛,随風搖曳,姿态潇灑。
讓他有點羨慕,有點嫉妒,一開始是不屑,後來就忍不住想要靠近,随對方一起去看看牆外的風光。
隻要是和這朵燦爛的小花在一起,仿佛不論看到什麼都會是驚豔的。
他伸手輕輕拂開池雲非額前的發絲,低頭在沉睡的人額心上吻了一下,他細細品嘗着心中洶湧的陌生情愫,轉身換了制服利落地出了門。
待他走了沒多久,池雲非就睜開了眼,擡手捂在額頭上,滿臉通紅。
啊!!這算犯規了吧??
沒兩天,溫信陽放走了林子清,林氏連溫府都沒來得及回,東西也沒能收拾,就被林家的車在營地大門外接走了。
林子清臉色憔悴,一連幾日住在保衛科裡,頭發有些亂了,也沒有下人伺候,情緒已經掉到了谷底。她神經質地勾了下嘴角,擡眼看站在車門前的溫信陽,十指将衣擺揪出皺痕道:“将軍,我為你生兒育女,一心為溫家着想,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溫信陽沒說話,隻對司機道:“回去代我向林老爺、夫人問好。”
司機忙點頭應了:“您放心。”
溫信陽幫林子清關上門,一手理了理袖口道:“炀炀會有人專門照顧,你不需要擔心,回去好好休養。”
“……”林子清眼裡帶了淚花,抿着唇道,“他哪裡有我好了?你說呀。”
溫信陽轉身就走,背影筆直,像當年納她為妾時一樣,除了洞房前後幾日,那之後總是不見他人影,擡眼永遠隻能看見他的背影。
為什麼呢?
她到底哪裡不好呢?
她拼了命地追尋那個背影,卻遲遲等不到對方回頭,憑什麼那個小子一來就能得到他的青睐?
就因為那小子是男人?因為他會惹麻煩?還是因為他從不循規蹈矩,讓溫信陽覺得新鮮和刺激?
那樣的新鮮和刺激又能持續多久呢?
一個家,怎麼能沒有女人呢?
林子清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若沒有池雲非……若換了别的男人來,溫信陽絕不會為了對方趕走自己。
絕不會。
車開遠了,林子清降下車窗回頭看那道已模糊了的背影,手指骨節在窗沿揪得發了白,臉色青青白白,混不似人色。
溫信陽又在軍營連續待了半個月,放出白煌身死的消息,挑撥白家和其他勢力内亂,又順着林子清這條線清理了城防内部的部分人員,以及溫府負責伺候林子清的幾個下人也被提審,連續審了好幾天。
“林子清是怎麼知道軍營内部消息的?”溫信陽将燈啪地一下照在一個下人臉上,那下人吓得臉色雪白,仿佛一個死人,他已被連軸審了4時,不準睡覺,不準吃飯,實在餓狠了隻能喝點水,被關在隻有一扇小窗的黑暗房間裡,除了審問之外沒人和他說話,他已經到極限了。
“我說,我說……”他嘴唇幹裂起皮,眼下浮着黑眼圈,幾次就要這麼坐着睡死過去,又被一盆水給澆醒了,渾身凍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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