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得下賤至極,當真裡子面子都不要,杜言陌歎息,親吻他濕漉面頰。「我不是……」我不是真的要束縛你。我想做一個更成熟更大度更穩重的情人。可是我很不安。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好。哪怕一點,都不行。杜言陌抽出手指,體内驟然一空,安掬樂嗚咽着叫嚣不滿。青年一手扯住繩子,一手伸至下頭,解開自身褲扣,蟄伏已久的兇器扯下内褲的同時彈跳出來,準确無誤卡進安掬樂臀隙間。安掬樂遭受綁縛的手略略一掙,剛巧擦過青年腹下茂密毛叢,他想碰觸對方莖根,卻構不着,表情委屈不滿。杜言陌調整了一下姿勢,令他手能碰到。那物在他手心裡,因為看不見,安掬樂更加仔細撫摸,摳弄上頭贲起血脈,隻聽杜言陌粗喘了幾聲,性物益加筆直硬挺。「看前頭。」杜言陌提醒,握住男人纖細腰肢,将他身軀提高,兇器對準後穴逐步挺了進去。「啊……」即便後頭足夠炙軟,可沒使用潤滑液的情況下承接起來依舊吃力,尤其腸道遭到熱物推擠、壓迫、寸寸侵入的感覺,活似有根木樁釘着,安掬樂略顯難耐地想避開,青年依舊牢固箝制,堅定插入。安掬樂一口氣噎着,吐不出咽不下,玻璃窗裡的男人一副亂七八糟的模樣,不堪入目:上身軍衣未脫,算是整齊完整;下身的丁字褲撩到一邊,将勃起性器箍成奇怪形狀,他兩條赤裸的腿大張,挂在把手上,肛口一根粗黑物事插在那兒,貫穿到底。多麼淫蕩。安掬樂感覺自己像在戰場上受到俘虜的軍官,遭遇酷刑,被迫釘在粗壯的刑具上頭,成了炫耀他人勝利的淫具。他要被插死了。這用情欲編織而就的刑罰,真能把人活活折騰死。腦子裡咕嘟咕嘟的,安掬樂迷茫睐望「自己」,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我說……」杜言陌:「?」安掬樂舔了舔唇,眉頭緊蹙壓抑快感。「我什麼都說……你、你别折磨我……」這又是唱哪出?杜言陌沉默了會,不過很快回神找到狀态,下身挺了挺。「真的什麼都說?」安掬樂可憐兮兮抽噎了下。「嗯。」他現在很慶幸他們沒真在暗巷裡開幹,否則他無法這麼自然而然,露出最無恥淫亂的樣子。他腦裡想象青年可能會問他一些羞恥問題,像要他形容後穴情狀,喜歡如何插幹之類,想得喉嚨發幹,不料青年一開口便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那具喪屍……是誰?」「哎?」安掬樂怔了怔,沒反應過來,青年似不滿意,下身發力一撞,這一撞剛好擦過安掬樂徑道敏感處,他當即抽顫,發出尖叫。「啊‐‐」後口相連處酸麻得過分,安掬樂愛極這般淫靡滋味,他動了動腰,試圖再度摩擦,杜言陌卻箍住他,不令他品味。安掬樂壓根兒沒想和他鬥,青年的持久力跟耐力皆非常人該有,他不服軟,杜言陌絕對能像根真正的刑柱,插着他一整晚。安掬樂坦承:「我……我不認識……咿!」前端被掐住,青年粗糙指腹抓蹭他細嫩龜肉,揪着他陽筋搓揉,一副沒關系你慢慢想。安掬樂舒爽到雙眼失神。「真的……不認識……」相比男人毫無保留展露的淫态,杜言陌這兒倒是相當沉着‐‐「他為何跟你要電話?」其實他不清楚,隻隐約聽見nuber之類單字,跟所見畫面前後連結,大抵也不難猜。「我、我不知道……嗚!真的!我不認識他!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咿……」安掬樂在越發激烈的颠簸裡失聲大叫,他穴口被徹底幹軟,毫無阻礙地任由對方侵入撻伐,杜言陌迅速地抽出挺入,不給他括約肌收張機會。他内壁柔弱無力,完全咬不住,前頭卻硬翹至極,肉根伴随抽動一晃一搖,淫水橫流。「我……我笑了一下,他就……他就過來了……啊呀……」杜言陌:「你給他了嗎?」安掬樂:「?」「電話。」杜言陌角度刁鑽,重重上挺,堅壯龜頭一下子撞在安掬樂前列腺上,弄得前者叫都叫不出,隻能無意識回答:「沒有……我沒有……」「嗯。」杜言陌親他,也知道沒有,他的菊花先生不是那樣亂來的人,可他還是想從他嘴裡得到答案。安掬樂有點兒委屈。「你不信我。」杜言陌歎了口氣。「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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