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畫師畫技不錯,跟真的一樣!”忽韓王贊道。
沈越嘴角勾起。
接着,尋壑開始介紹框畫:“這兩幅畫,并非用筆墨完成,而是繡出來的。”
在座嘩然。
尋壑得意一笑,繼續介紹道:“說是刺繡,但卻模仿了繪畫的技法。東方畫寫意,西方畫寫實。江甯織造局将西方寫實與東方刺繡交融,創作出這兩幅作品。這一幅是贈給金虜忽韓大王的,名為《風送駝鈴》,描繪草原一角;而這一幅,則贈送西蒙大王,是名《飛天》,定格了是西蒙舞女的曼妙舞姿。”
西蒙大王爽朗清舉,掌貼胸口,向成帝略表謝意,而後對着台上高聲道:“你們織造局不錯,竟用針線把西蒙女兒繡得跟真人無差。剛剛聽小夥子你講,這繡法是新近發明的,還沒取名吧?”
尋壑點頭稱是。
“以本王看,不如就叫‘真人繡’吧。本王還記得你們中原作詩會用一種修辭,叫‘雙關’,這個算吧。”
“當然算。”成帝淡笑回應。
除了騷擾沈越外,始終沉默的忽韓王終于發話了:“成帝如不介意,這次返回後孤将派一批繡娘到中原進修繡技,大齊皇帝,您看可否?”
成帝依舊雲淡風輕:“當然歡迎。高|祖開國之時,就倡導兼收并蓄,一國才能長久繁榮。”
西蒙大王提議:“獨樂樂不如衆樂樂,表演不能單看你們的節目。這次進京,本王也攜了數名優伶,成帝不妨聽聽西蒙的故事?”
成帝掌心指向舞台:“有請。”
……
會展結束之後是宴飲,觥籌交錯直至淩晨,才散席回府。
沈越一身酒氣,在程隐攙扶下踉跄走出城門,心下盤算尋壑連日操勞,眼下應該回到仙眠渡熟睡去了。
城門車馬衆多,夜色掩映下幾無差别,可沈越卻似得了心電感應,于萬千車馬中注意到等候自己的那一輛——尋壑持鞭,笑意盈盈,站在銀獅身旁。
沈越報之一笑,就要走上前去,卻感覺衣擺被人牽住,回頭,竟是忽韓王?
忽韓王卻沒和沈越對視,隻看着不遠處靜候車邊的尋壑:“剛剛的主講人?他、他就是你那男妻?”
沈越怔忡,但刹那恢複平靜,正色答道:“是。”
忽韓王一掌拍上沈越肩膀:“難怪,會展時瞧你那模樣,巴不得把眼睛粘在他身上。”
沈越:“……喂,你幹嘛?!給我等等。”見忽韓王大步走向尋壑,沈越忙不叠追上。
忽韓王身量高大,較沈越都還高了半個頭,站到尋壑面前,直接把尋壑的影子遮了個嚴嚴實實。
忽韓王眼大如銅鈴,而尋壑細長風眼,大眼瞪小眼,尋壑連忙俯首稱臣:“見過忽韓王!”
忽韓王手快,扶住了正要行禮的尋壑:“噓!動靜小點,我偷偷跑出來的,别被發現了。”
沈越不由分說,拍開忽韓王攙着尋壑的手,冷聲道:“大半夜的,你來幹什麼?”
戰場上也不見沈越這般着急。難得見沈越窘太,忽韓王心情大好,答沈越道:“哎呀,本來想找你說說話,不想見了嫂子,那孤有兩句話得跟嫂子說說。”
沈越:“……”
嫂……嫂子?尋壑看看沈越,再看回忽韓王,二者除了濃眉大眼,并無相似之處,回去得問問沈越啥時候拜的把子,也不跟自己說一聲。
就在沈越決意将忽韓王拉開時,這金虜大王卻對尋壑豎起大拇指,誇道:“這個會展非常棒!但設計這場會展的人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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