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一副得逞相貌,挑眉道:“好耶!勉齋哥哥咱們走~”
春風南浦送歸船4
被沈越拖着走出一段距離,尋壑忍不下了,怒道:“你沒察覺重陽鬼鬼祟祟麼!他和那孩子到底啥關系不問問嗎!”
“喂喂,為個熊孩子就跟我怄氣,值得麼。你以為我就不挂心了?”
尋壑更奇怪:“既然挂心,那你還放放任重陽單獨去别人家?咱倆不在,孩子搗亂怎麼辦?!”
沈越終于松手,二人在殘雪上站定:“要咱倆在,沈重陽是能乖覺些,可他跟那孩子的關系,咱們就摸不清了。”
“那你的意思是?”
沈越撇嘴指向屋頂:“上房,揭瓦。”
須臾,明白過來的尋壑:“……”
二人摸回重陽進去的那個院落。尋壑原以為張伯的小院已算破舊,沒想到破舊之上,還有破爛,見眼前這民房外牆牆泥掉得稀爛,房門窗牖漆塊斑駁,壁面裂縫間蕨草滋長,若非裡頭透出微光,說是野廟尋壑也信了。
二人鬼鬼祟祟繞到屋後,恰巧有課大樹,剛好遮蔽屋頂上方。沈越略展拳腳就爬上樹枝去了,尋壑在樹底撓了幾回樹皮,可惜爬兩寸掉三寸,最終放棄,轉而求助于樹上抱手看好戲的沈越:“爺,拉我上去吧。”
“哼,讓你剛才兇我。”
尋壑哀求:“是是是我的錯,爺大人大量快帶我上去。”
“廢話少說,來個香吻先。”
尋壑:“……”
折騰些會兒,終于站上屋頂。尋壑畏高,站上屋頂顫巍巍堪比老者,所幸有沈越依偎着護身。沈越扶尋壑在屋脊坐下,自己趴在瓦上聽了會兒動靜,确定位置後,抽出一瓦片,牽過尋壑一同趴下。
往下看去,下面似乎是個大廳,環堵蕭然,一燈如豆,重陽和那叫勉齋的少年面對面席地而坐,中間零嘴兒、炮仗以及各色小玩意兒随意擺開,重陽還拆了一包米糕,捧到勉齋面前。
“我就說這小子怎麼随身帶個包袱,原來是千裡獻殷勤啊。”沈越嘿嘿笑道。
尋壑瞥一眼沈越,聯系前後,遂問:“重陽這碼子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沈越将手放在唇上,又指指下面,示意尋壑繼續觀察室内。
隻見那少年冷淡地說:“我晚飯吃飽了,不需要。還有,把你的東西收拾起來,帶回家去,别讓你父母擔心。”
小重陽立刻癟了嘴,嗫嚅道:“勉齋哥哥哥你怎麼總是趕我走?你讨厭我嗎?你讨厭我哪點,我改就是了,不要總是這樣嘛。”
勉齋無奈:“我沒有讨厭你。隻是你我不是同類人,這裡蓬門牖戶,有損你大少爺威風。”
“你錯了。我和你一樣沒有父親,出生以來就和生母相依為命,家裡那位隻是我義父,對我雖然關照,可确實不是我父親,所以,我跟你是同一類人,你的難處,我都懂。”
沈越:“……”
尋壑:“!!!”見沈越形容鎮定,尋壑湊近了質問:“沈越你告訴我,這少年和重陽有什麼淵源,為了他重陽竟當面撇清和我的關系!”
“我隻是猜啊,”沈越賣了個關子,見尋壑抓耳撓腮了,才悠然揭秘,“我兒喜歡男孩。”
“!!!”尋壑猛地撐起身子要爬起來,可惜踩滑一塊瓦,若非沈越揪着,差點兒摔下去。不過到底弄出了動靜,沈越忙躺倒拿身體堵住屋頂缺口。
屋内倆小孩雙雙看向房頂,許久不見其他動靜,勉齋便對重陽解釋:“附近野貓多,沒事的。”
沈越松一口氣,起身拉着尋壑趴回原處,低聲斥道:“你瘋啦,作什麼突然跳起來?!”
尋壑眉頭仍舊擰緊了,憂心忡忡地說:“你不着急?不下去勸勸?!”
沈越不屑道:“勸什麼?我一句玩笑而已,足以惹你這麼大反應?!再說,現在重陽不過找要好的同窗會會,你就杯弓蛇影恨不得當面拆散,叫他今後怎麼做人!”
沈越說得不無道理,尋壑被噎住,久久才接上話:“你清楚的,斷袖之路不好走,可以的話,我希望重陽是個正常的男孩兒。”
沈越隻捕捉到重點:“你的意思是我倆在一起就不正常了?!屬豬還真讓你長了顆豬腦袋,要我解釋多少遍你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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