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英還要再提審一遍之前抓到的呂府的人。等她到了監察司大牢發現自己要提審的人犯沒了。牢房内空空如也。她問道:“人呢?”監察司大牢的牢頭向李月英行禮道:“李統領,剛才杜統領來了把牢房内的人都帶走了。”李月英問道:“杜統領有說什麼嗎?”牢頭道:“杜統領什麼都沒說。不過他來到時候非常急。”李月英隻能等再見到杜統領後詢問牢房中人的去向。杜山也很快回來,他帶回了自己沒有見過的一個人。李月英見到杜山行禮道:“杜統領。”杜山看到李月英道:“李統領有什麼事嗎?”李月英道:“杜統領,我想問下我負責的那些犯人的去向。”杜山拍了下額頭道:“之前太過着急沒有同李統領說。主公下令把那些人放了。現在我們的重心要放在這個人身上。”杜山說着話指了指假吳久。李月英一聽李猛下令把那些人放了後把目光投向了假吳久。“此人是什麼人?”杜山道:“此人是在鄂州埋伏主公的執行者。主公要我們從此人口中得到真正指使者是誰?李統領現在重中之重都在此人身上望你我同心協力。”李月英道:“聽從杜統領安排。”假吳久被押進了審訊室不多時慘叫聲便在審訊室響起。李猛從呂府出來後對路飛道:“安排些丫鬟仆人服侍好她。我過些日子再來看她。”路飛領命而去。鄂州作戰已經準備就緒。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将領中不乏對諸葛瑜有微詞的人。畢竟諸葛瑜從進入李猛陣營後一直掌管糧草一應事物并沒有在戰場上有所建樹。張既和諸葛瑜坐在一起品着茶道:“孔亮兄,最近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諸葛瑜道:“博友兄可是聽到什麼風聲?”張既看到諸葛瑜竟然在自己面前裝傻,他不自覺的一笑道:“你啊你,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要在這裡跟我打趣。”諸葛瑜道:“事實勝于雄辯,我又何必庸人自擾。”張既道:“還得是孔亮兄。最近忙于公務你我好久沒有下棋了,不如來上一局如何?”諸葛瑜道:“最近煩悶的緊,來上一局也是不錯的選擇。”諸葛瑜身邊的一個小童在一邊煮茶。張既和諸葛瑜不斷下子聲伴随煮茶聲給人一種鬧中取靜之感。段煨這段時間還在休養。他有事來找張既、諸葛瑜二人。張既和諸葛瑜二人此時下棋正酣。段煨也不去打擾。待棋盤上最後一子落下諸葛瑜道:“博友兄最近棋藝見長啊。”張既道:“哪裡啊,不過是你現在為出征之事煩擾。思緒不定要不咱們倆應該還是平局。”諸葛瑜聽過張既的話後對諸葛瑜道:“孔亮先生做好自己便好。我記得自己第一次上戰場時也很緊張。那時候主公雖然打下了地盤依然還是莽漢的習氣。不得不說主公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隻要他在你根本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每次看主公在萬軍叢中殺進殺出我都會血脈噴張。經曆幾次後我對上戰場再也沒有擔憂和恐懼。這次主公給你配的車尉将軍也很厲害的人物。閑談時主公曾跟我說車尉将軍别看很傲但他有傲的資本。當初鄂州青巾起義車尉将軍就敢帶着不到一千的騎兵在青巾大軍中殺進殺出。關鍵是他還單槍匹馬把對方主将的腦袋砍來帶回本陣。所以你不要擔心。”諸葛瑜聽到了段煨的話後心安樂很多。他還是故意裝作傲嬌狀道:“我沒有緊張擔憂和恐懼,我隻不過是怕負了刺史大人的期望罷了。”張既和段煨都是聰明之人也不說破。諸葛瑜轉移話題道:“不知段兄來所為何事?”段煨道:“我是傳主公令的。他在三天前已經統兵進入鄂州。主公讓我告訴你把你的才能都施展出來讓那些将領們看看,有什麼事他這個高個子的給你頂着。”諸葛瑜聽到段煨轉述李猛的話他心裡一陣感動。他此刻腦海中已經形成一個畫面。一個身材高大體型壯碩的将軍向着夕陽轉過頭對自己說:“上吧,騷年。”諸葛瑜道:“孔亮一定不負主公所托。”一聲主公代表諸葛瑜正式成為李猛陣營的一員。段煨也沒有想到隻是簡短的一句話就讓諸葛瑜叫了主公。“孔亮兄,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博友兄也是一樣。”說着段煨把頭轉向了張既。張既點了點頭。幾天後果然如諸葛瑜說的那樣天空開始下起了雨。河面水位暴漲。諸葛瑜打着油紙傘對車尉道:“将軍,此時正是攻入鄂州的最佳時機。”車尉對着手下将士道:“全員上船。”水軍早就得到李猛的命令全力支持征鄂州的車尉和諸葛瑜二人。戰船借着霧氣和連綿雨幕向着風陵渡而去。李猛這邊是佯攻,他還是作出萬全的部署強将二十多名手裡精銳不下五萬。李猛出動在王昀的意料之中。自從龔吉帶回山越同意與自己同盟的消息之後他突然感覺他的腰杆都硬上幾分。他派出主力陳兵邊境。各處的營壘已經建造完畢。李猛想攻進來那就得硌掉幾個門牙。王昀是謹慎之人。王昀再次和手下衆人對幾處李猛可能出兵的地點再次确認并派大将看守。他的手在風陵渡上點了又點。“此處守将是誰?”薛鄂道:“舍弟薛郴。”王昀沉思片刻道:“再派呂邝呂翔帶三千兵馬去風陵渡。”薛鄂道:“主公,是不是小題大作了。風陵渡水淺就算李猛有水軍。他也進不來啊。”王昀道:“小心無大錯啊。李猛在邊界附近遊走遲遲不見進攻,他一定是有後招的。風陵渡與我治所非常近。如果對方在風陵渡上岸直奔我這。到那時我軍豈不很是被動,說不定你我都可能成為對方的階下囚。”薛鄂不滿道:“主公,過于小心了。”王昀道:“隻要能戰勝李猛,再謹慎都是有必要的。”車尉和諸葛瑜借着西風十幾天的時間幾天就已經到了風陵渡。大霧給了他們最好的僞裝。把守風鈴渡的薛郴還在山陽郡内喝酒作樂。薛郴是薛家的浪蕩子,如果不是當初薛家迎王昀進鄂州。王昀也不會投桃報李把薛家人都安排進了軍隊。薛郴有些武力可是作為薛鄂的弟弟他并不出彩。他的心都在聲色犬馬上,所以薛鄂把最不起眼的風陵渡交給他把守。薛郴遠離了薛鄂後并不收斂更加肆無忌憚。大營交給他的副将董大管理。這幾天薛鄂來信讓他注意風陵渡,泸州軍可能從風陵渡殺入鄂州。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他哥的話薛郴還是要聽的。就算是在勾欄待多久他晚上都要回風陵渡。風吹着薛郴的臉讓薛郴的臉熱的發燙。如果不是有護衛在好幾次都要險些從馬背上摔出來。回到風陵渡他叫來董大簡單安排下晚上值守便睡下了。董大是薛郴來到風陵渡提拔起來的,他對薛郴忠心不二。董大之所以能入薛郴的眼還是因為一次山賊打劫,他力戰十一人并且毫發無傷。薛郴也知道自己真實水平。他需要董大這樣的人撐門面。董大不負薛郴期望把大營管理的井井有條。每次跟着薛郴出去的都是董大的過命兄弟。董大将薛郴安排好後走出大帳。董大的一個兄弟小聲道:“大哥,薛郴這草包,天天除了去勾欄就是去聽曲。我們實在不願意跟這草包在一起,大哥能不能安排别人。”董大瞪了說話之人一眼。“沒有薛郴的提拔哪有你大哥我的今天。你們幾個最多就是幹到伍長什長。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那個兄弟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道:“我知道了大哥。”董大道:“一會兒你們五個各帶一隊,我帶一隊巡查一下風陵渡周邊。最近薛将軍的長兄來信說泸州軍可能從風陵渡登陸。這幾天我觀察水面上漲這是多日大雨下過後的表現。你們的眼睛都要睜大了,有情況立即示警。”幾個兄弟回應道:“好的,大哥。”前半夜董大等人隻是巡查幾圈後半夜輪換上崗。車尉命人後半夜将所有将士叫醒。大船開到風陵渡的淺灘。車尉對諸葛瑜道:“諸葛先生在此稍候,拿下風陵渡大營後我來接先生。”諸葛瑜道:“有将軍在,我有何害怕的。我也是學過六藝之人。”說着諸葛瑜也抽出寶劍跟着車尉而去。船上士卒集結完畢後。車尉安排道:“張彪、耿武、秦沖攻擊左邊營寨。付博、尉遲、關勝攻擊右邊營寨。其他人跟我攻擊風鈴渡中軍。”董大的一個兄弟帶着人在淺灘巡視時發現不對勁。面前淺灘前黑漆漆一片。他用火把仔細照看沒想到黑壓壓的一片都是軍隊。他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他反應過來後就要敲鑼示警。華榮眼疾手快一箭射死了他。他那一隊人四散着跑向營寨。這隊人邊跑邊喊道:“泸州軍來啦。”他們的喊叫聲打破了黑夜的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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