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蕭笛愣愣地看着夜語染仔細認真的樣子,身上傷口疼痛的感覺也一并消失了一般。
“你這有紗布嗎?”清理好血迹,夜語染起身詢問道,移步間,瓷瓶中的粉末已被她傾倒出來一些細心收好。
怕是就連現代的藥也沒有好用到這種地步吧?說是靈丹妙藥也不為過。
玉蕭笛微微翻身,指了指旁邊的小櫃子,夜語染會意地去取了紗布。
“你把上衣脫了。”夜語染順手拽了個凳子,手中拿着紗布和剪子坐在床前,直把玉蕭笛看得背後發毛。
這話一出,玉蕭簡仿佛覺得自己三觀都被颠覆了一般,臉色微微發紅:“這,不太好吧。”
在當時那個封建社會,一個有家室的女子本就不應該與他共處一室,即便是在她想要為自己處理傷口的情況下,他仍無法奉然處之。
夜語染翻了個白眼,自己動手三下兩下就把玉蕭笛身上殘破的華衣撥了下來,将紗布繞到他身後,輕聲念叨了一句:“别動。”
女子發上淺淺的香氣萦繞鼻尖,稍微低下頭似乎就能與她唇齒相接,長而顫抖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微抿的水潤雙唇,專注而認真的神情,都無不令人看迷。
不過片刻,夜語染就已經起身,看着自己的傑作,贊歎了句:“挺好。”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做這種活了。
玉蕭笛撫上紗布,嗓音都有些飄渺:“謝謝你。”
夜語染擺了擺手,随手執起披風,作勢就要離開:“我先走了。“今日這事奇怪得很,一定不正常。
“你.....”慢點走。
玉蕭笛話還沒說完,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還帶着歡快的談話聲,聽起來人數龐大。
夜語染瞬間回頭與玉蕭笛對視,他們就知道今天不對勁,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吱呀”一聲,質子府許久沒有外人踏進的門坎被越過十幾次,厚重的木門才緩緩關上。
為首的是皇上和景輕淩,一旁是白貴妃和幾個娘娘裝扮的人,還有些陪從的宮監,一行人聲勢浩大,來勢洶洶。
玉蕭笛剛剛系好衣服上的最後一個扣子,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行了禮。
蒼白的臉龐,淡紫的華衣,高高束起微顯淩亂的碎發,都彰顯他身體不适的事實。
可皇上似乎沒看到般,坦然落座,并招呼景輕淩也落座,這就讓他不得不站在原地,身體都有些微顫。
躲在床下的夜語染貼着冰冷的地面,聽着外面皇上虛情假意的關懷,心中不由冷冷一哼。
玉蕭笛這次受傷,和這老東西脫不了幹系。
而她不解的是,景輕淩怎麼會在這?
此時,一言未發的景輕淩着一身雪狼皮襖,面色陰沉地看着窗邊角落處一塊錦帕和露出一小塊的紫參。
一切盡在不言中。
皇上似乎發現了屋内氣氛的微妙,起身拍了拍玉蕭笛的肩膀:“初雪之日,朕特允你今日出去走走,注意身體,不要走太遠。”
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還能出去閑逛,是有多大心?
“起駕!”随着太監高喝一聲,皇上起身就要離去,卻看到景輕淩完全沒有動身的意思,意味深長地呵呵一笑:“輕淩怎麼不起身啊?”
景輕淩垂下眼簾,低吟一句:“皇上先行吧。”
果然,他就知道今天一切都不會太正常。
什麼初雪之日就應大賀,一定要讓他入宮,還說要來看望久不出戶的質子,如今看來,不過都是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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