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計劃該怎麼敷衍過去,離開這裡去血教的各個地方打探情況,身後突然摸上了一隻冰涼的手,捉住他的左手,牽起來空無一物的無名指輕輕揉捏,下颚靠在肩膀上,姿勢極其暧昧危險。
他僵硬的身體沒有辦法轉過頭,好像靠上來了一具屍體,散發着非人的氣息,聽見教主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送的戒指,你怎麼沒有戴在無名指上?是不喜歡,丢了?”
“……”我能誠實地說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嗎?
不再揉捏着無名指,這讓他暗暗松了一口氣,那種心不在焉的口氣仿佛下一秒就會折斷了這根指骨。
但接下來,那隻冰涼的手卻緩緩地撫摸向上,蜘蛛似的慢慢朝他的臉爬去,喂,你這是在性騷擾下屬嗎?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不禁讓他無法掩飾地倒吸一口涼氣。
教主聽見,逗笑了,在耳邊呢喃道:“生氣啦?隻是掐住脖子而已,更過分的事情,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不是已經習慣了每次都原諒了麼?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小肚雞腸起來了呢?”
“……”他背後汗如雨下,明明都是認得的字,為什麼組合在一起完全聽不懂?雖然的确很想知道真相,可不代表要賣身啊!
“教主……我,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正常說話比較好一點。”
空氣突然安靜,長久得他咽不下口水,背後的教主松開他的脖子,腳步在旁邊踏着,不輕不重卻猶如走在人的一根神經上,稍微晃動一下就會哪都疼。
“你果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啊,說話的态度,尤其是對着我的時候根本不像以前那麼懂事了,幾十年的感情,說散就散,比大漠裡的沙子還薄情寡義,這就是你回報給我的東西?”
“不過……”腳步停住,教主站在他面前,居然是看起來差不多的年輕,但嚣張跋扈不可一世的老江湖氣質在一雙狐狸眼裡藏都不屑藏。
俊美、瘋狂,這便是他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比以前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危險,而此時此刻,這個人微微向前俯身,唇貼在僅隔幾厘米的耳邊,不望着他,面上依然是多情而戲谑的笑容,笑意卻不在眼底。
“也是了,你不過一個假貨,何德何能比得上我一心一意為我肝腦塗地的心腹。”
心神一震,暗道完蛋,立刻一掌劈向面前人的後頸,不料對方早有準備,出手的一刹那,他自己的胸口先受了一擊,巨大的沖擊力被迫摔倒在牆裡,雙膝跪下來,捂住胸口,哇的一聲吐出來了血。
“何必啊,何必呢。”教主感慨地搖搖頭,“我有殺你全家嗎?沒有,我有欠你情債嗎?也沒有,既然什麼都沒有,大家都是文明人,你為何要對我下毒手呢?”
他抹了一下嘴邊的血,艱難地說:“你已經發現我是冒牌的,難道還會放過我嗎?”
教主很難過地揉揉眉心,“我本來是想要放過的,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有各的難處,誰沒有犯過錯誤呢?但是啊,我唯獨忍不了一件事,那就是你扮誰不好,非要扮我的左護法,你在外面的一言一行等于是在侮辱他,怎麼能使得我忍受下去,所以要怪就怪你長得太不識相了吧。”
你們兩個就是有奸情吧!老天爺做的主,我長得跟那個左護法一模一樣怪我咯?捂着良心,講不講一點基本法啊。
眼前一閃,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掐住了脖子,力氣大的驚人,脫離地面在牆壁上摁着還顯得輕輕松松,甚至可以用另一隻手扒開他的一隻眼皮,看着眼珠子在顫動,豬的肉質是好是壞般評論,“還算健康,沒有熬夜和喝酒或則嗑某些藥,趕巧我正好餓了,在吃正餐前來一點開胃小菜倒是不錯。”
低下頭,肩膀上疼痛難忍,居然直接咬在肉裡似乎有尖牙深深地刺進去,好家夥,你是屬蝙蝠的嗎?有多久沒有磨牙了啊,盡管心裡瘋狂吐槽,實際上是在開小差試圖緩解這股非常人能夠忍受的痛苦。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對于時間的流逝已經變得越來越模糊了,他感覺到肩膀上的咬終于離開,發出歎息又啧啧聲音,順着牆壁滑癱下來,坐着歪着腦袋,面前人半蹲在前面,那副表情好像依依不舍又狐疑。
難道對方的唾液裡含有麻醉成分?血教的人有沒有幾個正常人,還有他是迷糊了出現幻覺了麼,怎麼覺得……自己的臉龐正在被對方細緻輕柔地撫摸?
“太奇妙了……”教主喃喃自語着,“濃郁又口感豐富的血液,我至今都忘不了是從誰的血管裡流淌出來的,猶如毒一樣不可自拔,可為什麼不光容貌長得像,連這個味道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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