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辛苦?你也不看看,每天是誰幫忙給你爹在端屎端尿?我一個女人給他擦身子,我容易嗎我?”沈雪松趴在床邊,對着氣得幹瞪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兒子一個媳婦一個孩子的黃瞎子哭道:“爹啊,你瞧瞧你這個負心漢的兒子,我真的過不下去了啊……”
“過不下去就算了,我還不想跟你繼續過日子下去呢!”王榮撇了嘴,滿不在乎地說。
“你果然是想要和那些風塵女子繼續糾纏,好啊,既然要休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同歸于盡!”
沈雪松抱着孩子,氣勢洶洶地與王榮扭打在一起,又是扒衣服又是抓臉,王榮罵着你瘋了躲着。
這雞飛狗跳的一幕看得六個還沒有結婚生子的黑衣人瞠目結舌,面對面瞅夥伴一眼,默默退了一步出去關上門,覺得還是不要摻和進去這個恐怖的修羅場為好。
互相扭打着慢慢停了下來,王榮扒拉開門縫看看外面确實已經走了,這才鎖好大門,沈雪松打開櫃子對藏起來的他們說:“皇上,那些人不會再回來了,你們趕快走吧。”
在院子裡,他們坐上了新的馬車,臨走前,秦時不忘鄭重地囑咐了一句,“黃瞎子的穴位一個小時後就會自動解開,你們不用他,不過到時候還需要幫忙關他幾天,防止又将我們的計劃透露出去,這些錢拿去不用在意,麻煩你們了。”
王榮和沈雪松認真地點頭,“還請路上小心。”
天黑黑的,暴雨裡,馬車搖搖晃晃地越走越遠。
第119章鴻門宴
後頭有追兵,但他們走的速度很快,隻是鄭将軍的住所非常的遙遠,要靠馬車得花費十幾天。
身上帶的錢已經不夠用了,若是找客棧又可能會洩露路線,所以三個人這些天一直都是在野外露宿,生活過的比較艱難苛刻,可為了安全起見,這是最好的趕路方式了,即使是嘴巴老是陰陽怪氣的賈總管也沒有抱怨。
一天,賈總管去河邊刮新鮮抓上來的魚身上的鱗片,蹲在那裡,遠遠的看着就剩下一個不怎麼輪廓清楚的背影。
秦時則負責聚起火堆,皇上想要幫忙撿木柴,但還沒等動手就被秦時按在了石頭上,不需要他幫忙,隻能看着秦時獨自在忙這忙那,扔了許多木柴在空地,半蹲下來摩擦着打火石,姿勢熟練地點燃了這些還算幹燥的易燃物,幸好接連幾天的暴雨終于結束了,不然恐怕連吃的都隻能幹啃存糧。
火堆點燃得很旺,接下來就等待賈總管把處理好的鮮魚拿過來了,秦時本打算從地上起來,在旁邊看着這一切的皇上忽然問了一句,“李兄,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想問我什麼?”秦時沒有提起多大的警惕,心不在焉地拍了拍手裡的灰,感覺好像扔的木頭太多了啊……
“你原來是會武功的啊。”
突然的這一句瞬間讓秦時僵硬在原地,拍手的動作停滞,之前的情形太着急了,之後就完全忘記了還有這茬,這下該如何是好?難怪賈總管最近不怎麼看緊他和皇上接觸了,眼睛不以為然地往上挑,就這麼擦肩而過去做自己還未搞定的事情,原來正在等着看熱鬧接下來他要如何收場嗎?
還沒有想出個合理的解釋,皇上又說:“其實會也沒有關系,每個人都有想要隐瞞的秘密,這種事情沒有對錯。”
“……”能夠得到這樣寬容的回複,生怕被掉馬甲的心應該是可以放下來了,但秦時總覺得似乎皇上還有更重要的想法要對他說,并且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搪塞過去的。
他的預想确實正中靶心,皇上的視線對着他的雙眼,算不上很威嚴也不是恐吓,可就是讓人猝不及防的心髒加速跳動,一種壓力在肩膀上越來越往下垮,周圍的樹林寂靜無聲,所有的活物似乎都消失無蹤。
遠遠的河邊,賈總管已經刮掉了第一條雨的鱗片,好像在捯饬另一條小的,指望他過來打斷這個壓力倍增的場面大概是不可能的了,秦時隻好忍着,血液流淌的聲音很響,他幾乎可以感受到,雖然這根本就是錯覺。
皇上開口,慢慢道:“你有打算背叛我嗎?”
瞳孔地震了一下,秦時的手指在無意識地捏緊,隻有産生了懷疑和不安心,人才會想要知道一個随時都有可能變卦的無意義問題的準确答案。
這很明顯,皇上已經在質疑他了,不管給出的答案究竟是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看來這個問題很難啊,你需要思考這麼久。”臉上照舊是老樣子的平靜,可就是這樣才吓人,皇上說話的語氣不輕不重,字字卻像一把刀子插在聽着的人的心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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