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荀獨自一人坐在一個暗處,面對吵吵嚷嚷,人來人去。偶爾有燈光掃過他這方,他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喝着最烈的酒,難得擡眼看一看這一方空間裡最惹火的舞蹈。
有人打量他,但沒人認得他。
來這裡玩的皆是年輕人,而向來能與他打上交道的人多半是年過半百之人。
好一會兒,一個女人端着一隻酒杯踏着高跟鞋走的妩媚,在他身旁落坐,“帥哥,一個人喝這麼烈的酒呀,”她将自己的酒杯放在桌上。
男人一口酒入喉,喉結滾動,酒杯落下,這一方角落音樂聲消減,能聽到酒杯與桌面接觸的清脆聲響,他看人。
視線相交,有那麼幾秒。女人眸色變深,她眼中的喜悅蹿上嘴角,因為眼前的男人比遠看着還要英俊,而這個人的本身比穿着還要矜貴,喝酒、落杯、眼神流動、手指、下颌都有一股特殊的氣質,這樣的人少見,極少見。
她單手撩開垂在胸前的長發,手撐在椅子上,肩膀微聳,深V領的裙子能清晰的看到她一半的風景。“我喜歡聽故事,尤其是英俊男人的故事。”
女人撩頭發,刻意的晃動胸前,這種小技量再明顯不過。聞言,傅荀淡淡勾唇,烈酒下肚,他眼底已有了些許醉色。
雖然很淺淡的笑,但這表明他不拒絕,女人便坐的更穩了些。
她笑眼看着不作言語的男人,他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骨節修長的手指握着白色的香煙,嘴唇微張香煙咬在白齒上,他給了她一個眼神,又斂下,眼睫垂着,點火,手指攏着,有光從他修長的指縫中溢出,腕表有冷光閃過,簡單卻不平凡的表。
他擡起頭來,薄煙從他英氣立體的唇邊溢出,“離過婚嗎?”
好聽的聲音,音量是男性特别的厚重,語調高傲冷淡,不過這問題女人有些傻眼。
香煙又明滅了一會,他下颌略擡,白色煙霧從唇齒間溢出,将他英俊的臉模糊,“沒結過?”他又問,眼神在淡去的薄煙中迷離。
這再問,女人卻笑了一下,笑的意味深長,笑的紅唇惹眼,她晃了下頭,長發忽閃。女人雙肘在桌上一撐,略探身,伸出手去,“你喜歡結過婚的呀,結過婚的女人該知道的我也知道的呀。”
傅荀空着的一隻手就放在桌上酒杯邊,女人說話時伸了手指觸上他的手背,輕輕摩挲,眼睛看着他。
傅荀略垂眼,看了手,不動聲色的又将另一邊手上的香煙猛吸了一口,香煙明滅,從唇上拿掉,一縷煙絲在骨節修長的手指上纏繞,唇間吐出一團濃濃白霧,在白霧中眼睛看着女人,“滾。”
女人摸他手背的手指停住,像是聽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不相信的看着人。
傅荀擡了被觸碰的那隻手,遠離了觸碰,他不再看他,手指往外拂了兩拂,是平常讓人退下的動作,女人看的傻眼,這是在趕她?
而不管她走與不走,傅荀香煙咬在唇上,已經抽了桌上的紙巾開始擦被手,擦被觸及的地方。見人還不走,他再次看去,眼底的醉意驟減,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慣常的凜冽。
女人被這一眼看的心底發涼,嘴唇蠕了蠕,最終也沒敢出言,識相的走開了,連酒杯也沒敢拿。
從男人說話的神态再到穿着和腕上的表能看出不是個普通男人。
*
在酒喝了很多酒,傅荀沒有回公司,自己去了久不曾回的禦華府。
打開門,門口的感應燈亮起,熟悉的空間,熟悉的安靜,趁感應燈還未滅掉之前他開了燈。
酒勁開始上頭,在酒精作用下他的臉頰開始變紅臉、發燙。
他脫掉外套,随手搭在沙發背上,神智昏沉,習慣還是自然而然。他走到落地窗前,手指撐着擦的幹淨無塵的玻璃。
身上的深色襯衫隐隐反光,他手臂向上,襯衫褶皺凹凸處滑過一道道隐隐的光源。
這裡固定有人打掃,一切卻同一年多以前無甚區别,這是他的要求。
他這樣要求了,卻不會回來。
在這兒他會出現幻聽,廚房裡的叮當聲,那個人站在某一處輕輕喚他的聲音。
“荀哥哥。”
他緊閉了眼,舌頭抵了抵唇邊,襯衫包裹的脖子喉結滾動了一番。
他睜開眼,轉過身,燈光照亮他冷峻的臉,英氣的眉毛無喜無怒。上樓,走的不太穩,他站在那道綴滿花朵的窗簾前發呆,他站在衣帽間不屬于他的那一側發呆。
衣帽間還算大,他獨自居住時完全用不了,後來她來了,做了一點小改造,也算夠用。
她來了,衣帽間成了百貨商場。
酒勁越發的上頭,清醒被奪走,總算不用擔心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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